第48章 第 48 章_掉马后我们一家造反成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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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第 48 章

  “你们认识?”

  这当然不该认识,遇事不决就摇头,实在不行还能说他人小不记事。

  之前遇见过,但是忘记了。

  宇文允摇头表示不认识,不知道祁春现在跟郑葳说,他跟舅舅是什么关系,他摇头的行为其实有赌的成分在。

  宇文允一直默默注意祁元潜,他摇头的举动没有让他舅舅生出什么异样的神色。

  他就知道他赌对了,于是大胆的往下说:“不认识,您是哪位?为什么一直盯着我看?”

  宇文允又把问题抛给祁春。

  祁元潜也等着祁春的解释,他想看看祁春要怎样解决目前的困境,听到祁春的答案,祁元潜就开始后悔,这话不该让他回答。

  他听见祁春用字正腔圆的汉话回答:“我看你跟我这位老友长得挺像,我怀疑你是他的私生子。”

  听他说完,祁元潜终于知道为什么一直感觉怪怪的,祁春方才说话的样子,莫名地像一个人。

  听他说完这不靠谱的话,他才知道祁春方才像谁,这不就是栾英骐嘛!

  没错,祁春方才一直模仿的就是栾英骐,主子说他是他的旧友,祁春在他主子为数不多的朋友里翻了一圈,好像唯一出现在他脑海里的人就是栾将军。

  祁春模仿得很像,栾英骐作为朋友,最传神的一个特点就是损友。

  他刚才那几句话已经模仿出个十成十,最后一句说宇文允怕不是祁元潜的私生子,更是只有栾英骐这种不靠谱的人才能说出来的话。

  说宇文允和祁元潜长得像。

  外甥像舅嘛,非常正常的一件事。

  但宇文允却完全是宇文家的长相,在这之中只有一两分长得像祁元潜。

  即便只有一两分,在这些属下之中,那也荣耀得不行,未来的储君唉,骨子里有我们祁家的血。

  祁元潜用对着栾英骐的语气对祁春说:“我今年二十一,怎么可能生出快十岁的儿子,还私生子,你可真会编,不把刚才说的解释清楚,你今天别想走。”

  “你喜欢的姑娘暗恋我,你就到处编排我跟不同姑娘有暧昧关系,你有完没完。”

  被主子指着,祁春险些一个滑铲道歉,但他转念一想他现在不是他自己,他是栾将军,主子指责的这些都是栾将军才干得出来的事情。

  祁春一瞬间又恢复的十分理直气壮:“行了,这都是过去的事情了,你怎么还总提个没完。”

  这幅欠揍的表情,真让人想抽他。

  还是郑葳站出来缓和局面,让祁元潜给刚下学的俩孩子介绍祁春的身份:“这是我之前在北魏的旧友,你们叫叔叔就行。”

  又给祁春介绍俩孩子,“这是我在兖州捡的孩子,他父母都死在战乱之中。这是我夫人的外甥。”

  郑葳听到祁元潜说宇文允是他捡的孩子,父母都死在战乱中,眉毛微不可闻地蹙了一下。

  怎么能这么说话呢,当着孩子的面戳他的伤疤。

  这男人可真不会说话,等他这朋友离开,她一定要告诉他改一改,不能这样子说。

  祁春摸了摸他们的头:“下次叔叔给你们带礼物。”

  宇文允把他手里一直拎着的篮子递给祁元潜:“今天的鲫鱼可新鲜了,豆腐看着也不错,我们就多买了一些,刚好家里来客人,可真是巧了。”

  郑葳掀开盖在篮子上的土布,今天这鱼确实新鲜。

  她转头跟祁春说,“晚上留家里吃饭呗,刚好这鱼新鲜,我们早点吃饭,不耽误你赶路。”

  祁春只犹豫了一瞬间,就点头同意。

  这次做饭,虽然有宇文允和郑章帮忙,祁元潜可以招待祁春,但他还是从里屋走出来。

  郑章和宇文允干得挺好的,他没有插手,只是跟郑葳说,“夫人,给我十个钱,我出去买瓶醋。”

  祁元潜不知道祁春怎么看郑葳的吗?他当然知道。

  他不能直接用语言告诉祁春郑葳对他来说很重要,那就用实际行动让他看看。

  家里的钱都是郑葳来管,这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吧。

  郑葳刚想说,家里还有醋买什么买?

  又一想可能是这男人想跟好友说点私房话,就把装醋的罐子递了出去。

  祁春被祁元潜留在里屋,有些坐立难安,就跟在祁元潜身后进了厨房。

  见到主子连几个铜板都要跟着女人要,那心理变化不可谓不大。

  当然更冲击眼球的事情还在后面,他们太子殿下正坐在水盆前清理鲫鱼,刮鳞开膛清理鱼腹。

  吃了太子殿下清理的鱼,他会立地升仙吧!

  平时有大臣得到陛下赏的一道菜,都是感恩涕零不舍得吃。那道菜还只是御膳房上到陛下御案之上,陛下随手赏下的一道菜,那都是陛下关心臣下的证明。

  都可以在族谱中写上:某代某孙于,某年某月某日得陛下赐菜。

  后世子孙看到,可以拿去吹嘘,我那位祖先颇受重视,例子如下:爵位世袭、得陛下赐菜。

  陛下吃一道菜都能想到,你说关系好不好?

  他们只是得了陛下随手赐下的一道菜,而他祁春吃到了太子殿下亲手做的鲫鱼!

  爹啊,我为咱家光宗耀祖啦!

  虽然殿下还只是流亡在外的太子,但谁也不能否认他曾经的正统身份。

  殿下以后一定会是陛下,那他就吃过陛下亲手烹饪的菜!

  祁元潜看祁春一直呆愣愣的看着宇文允,怕被郑葳看出破绽,拍了他一下:“走啊,跟我一起去买醋。”

  祁春的思绪瞬间被祁元潜拉回,看到他那拿着罐子的主子,顿时觉得牙疼。

  我的主子唉,您怎么混成这样了!

  等到俩人一起踏入乡间的小路,祁元潜发现打醋行为没有让祁春认清楚郑葳在他心中的地位,误会就像一匹脱肛的野马,越跑越远。

  身边都没人,祁春小声的问祁元潜,“主子,你有没有觉得你最近身体有哪里不舒服的地方?”

  祁元潜本来以为下属只是关心他的身体。

  祁春用一种非常神秘的语气跟他说:“我听说南人擅长巫蛊。”

  所以呢?

  祁春迟疑开口:“您有没有觉得最近有哪里奇怪的地方。”

  祁元潜:???

  你想说什么,说我被巫蛊控制,是这个意思吧!

  是让你模仿栾英骐,不是让你超越他。

  栾英骐都没这么不靠谱!

  看祁元潜的脸色越来越不好,好像下一秒就能罚他出去跑圈,但现在不是北魏,没有这个条件,本来应该就此闭嘴的祁春继续喋喋不休为自己解释。

  “属下这不是看您有些不对劲,担心您被人控制,所以才……”

  “这不怪属下,你想想您有多奇怪,主子之前怎么会穿那种衣服,也不会干农活。”

  “我热爱劳动。”

  “最最奇怪的是,您竟然会叫那女子夫人,若您实在感激她,以后带回家做个侧室便是。您应该清楚的,她的出身太低。”

  “我娶什么样的夫人,这轮得到你来不同意。”

  这话说的很重,祁春赶紧低头说不敢。

  “最奇怪的是,您竟然让她管钱,出去买点什么东西还需要跟她要钱,这不是她控制住主子,害怕主子离开是什么?”

  听他这话,祁元潜才明白,原来郑葳收缴他的私房钱是怕他离开,在她心里他竟有这般重要。

  他心里很开心,这表现出来的是,想立刻见到她。

  于是走到一半,醋也不买了,打道回府。

  祁元潜回来得要比郑葳预期的要早,“这么快就买完了。”

  接过醋罐子,重量没有增减,于是郑葳打开盖子,拿出去什么样子,现在还是什么样。

  “你不是说要出去打醋吗,这也没打醋啊,难道你想把打醋的钱偷偷藏起来?”郑葳只是故意开玩笑,她非常喜欢逗祁元潜,然后看他手足无措笨拙解释的模样。

  原本只是很日常的一句话,这种话郑葳天天都会说。

  现在落在祁元潜耳朵里,令他异常欢喜。

  果然,她一定非常喜欢我,想用钱控制住我,怕我离开她。

  郑葳没有听到预期中祁元潜的解释,他把十个铜钱放到她手里,跟她说,“你放心,我永远都不会离开你的。”

  郑葳:这展开是不是哪里有些奇怪。

  说罢,祁元潜还摸了摸她的头,以表示安抚。

  在回来的路上,祁元潜已经跟祁春重申了郑葳在他心中的位置,他不敢再把自家主子这种异常行为认为是中了南国女子的巫蛊之术,只是心里迟迟没有一个能解释这种行为的答案。

  太子显然对于这种场景,也都见惯不惯,还在面无异色的进行手头的工作,祁春也只当没看见。

  这顿晚饭不知是不是有了太子殿下的手艺加成,吃在祁春口中那简直就是一顿饕餮盛宴。

  这不是一顿简单的家常菜

  你看这鲫鱼豆腐汤,汤色奶白,入口鲜美,是这桌上味道最好的一道菜。

  还有那道麻辣兔,麻辣咸香,你问这道菜它好在哪里,他好就好在那只兔子是太子殿下亲手所杀,亲手处理内脏,亲手切成肉丁。经过太子殿下的处理,肉质细嫩。

  若是兔子知道祁春心中所想,估计能从地府里蹦出来打他:劳资的肉天生好吃,跟你们太子殿下的处理毛关系没有,你可以抱你们太子殿下的臭脚,但请不要侮辱我。

  吃完晚饭,祁春没有留下来的理由,于是在郑葳的再三挽留之下,道别离开。

  不需要人送,他自己便离开。

  祁春离开,但生活还要继续。

  祁元潜回到院子里继续浇菜,因为祁春的到来,菜地一直没浇,借的木架子车还停在院子里,只是车上装满水的木桶都被卸在地上。

  宇文允和郑章坐在院子里桌子前赶作业。夏天白昼长,外边暖和,自然光不伤眼,比煤油灯和蜡烛都强上许多。

  郑葳干脆让他们把书桌搬到院子里,等到天黑再把桌子搬回去。

  郑葳也换上草鞋,跟祁元潜一起给菜地浇水,下午的地面没有上午那么热,穿着草鞋踩在上面,不会觉得烫脚。

  她不太喜欢穿草鞋,这玩意穿着扎脚,但是夏天雨水多,穿别的鞋子容易湿,她把草鞋当拖鞋穿。

  就像是现在要在院子里浇地,怕弄脏别的鞋子,她才换上草鞋。

  草鞋粘上了泥,一冲便可。

  跟祁元潜一起做事,向来都是他承包了绝大部分的工作,郑葳只要做一小部分就行。

  今天浇水也不例外,祁元潜把他那些宝贝疙瘩花苗浇完水,郑葳只浇了一半的菜地。

  “你去歇着吧,剩下的我来做。”祁元潜拿过郑葳手里的水瓢,手心不经意的蹭过她的手背。

  他明明手里有一个水瓢,却要用郑葳的,也不知打着什么心思。

  郑葳决不能被占便宜,于是她反手也在祁元潜手上摸了一把,摸得特别自然,摸完就跑。

  郑葳一路小跑到郑章和宇文允的书桌前:“有没有什么不会的问题,可以问我。”

  压根没打算对她做什么,看她这反应突然想做些什么。

  郑葳只是找个借口待在俩崽子身边不走,拿起他俩的功课本子阅读。

  越看眉头蹙的越紧,但她没有立刻发作,她放下郑章的本子,拿起了宇文允的本子,两个人写的都差不多。

  “等会,你俩先别写了,我问你们,见解的这个部分,你们为什么写的大致观点都一样?”

  郑章扫了一眼郑葳手指的内容,“你说这个啊,我们钱先生就是这样教我们的,他说我们是他的学生,就要跟他观点一致。”

  这教的什么狗屁内容啊!

  之前没有发现,这个先生还相当地看不起弱势群体,是个妥妥的精英主义者。

  作为一个受马克思史观影响的人,那必须是人民群众才是历史的创造者。

  郑葳给这俩人简单的用马克思主义史观教育,告诉他们那种观点不可取。

  郑葳的影响不会立刻在他们身上见效,宇文允觉得她这想法挺有意思的,郑章则觉得她生出这种想法很奇怪,你作为一个皇室宗亲怎么会生出这种想法?

  当然虽然对郑葳的观点没有多赞成,这并不代表他们同意钱先生的观点。

  郑葳决定把问题还给他俩:“那你们是怎么想的?”

  宇文允耸肩:“就跟他学呗,钱都交了,还能不上学?”

  凑合过呗,还能离是咋的?

  郑葳财大气粗,当时一下交了半年的学费,现在才过了四个月。

  “不上学,我们在家能干嘛呢?”村里不少孩子都不能上学,每天在家干农活。

  郑章和宇文允都觉得这先生稍微有点弱智,但俩人一起合计了一下,万一不去私塾就得在家干农活。

  无良父母可不会因为他们岁数小,就心疼他们,只会压榨的更狠心。

  于是俩人打算忍着,无论如何待在学堂里都比下地舒服多了。

  郑葳:“那他平时讲课讲得怎么样呢?”

  宇文允挠头,从自己的词库里找到了一个形容词:“讲得挺省心的。”

  郑葳问号脸,什么叫挺省心,我看你俩挺不省心的。

  “到底好还是不好?”

  郑章笑得可乖了:“不好。”

  “那你们为什么不回来说呢?”

  郑章和宇文允齐齐回答:“我们不舍得你们担心。”

  祁元潜已经浇完水,听到这娘三个之间好像在发生争执,走近问:“怎么了?”

  郑葳把这俩崽子的课本扔到他面前:“你看!”

  呃,祁元潜看了好几遍没发现有啥问题,字迹工整,写的内容不少,满本子都是之乎者也。

  祁元潜把两个本子放在桌上,不想承认他不知道为啥郑葳会生气,干脆问俩崽子:“你们又做什么错事了?”

  宇文允无语,他敢打赌他舅舅肯定没看懂。

  宇文允不想跟他舅舅顶嘴,把顶嘴的机会留给了他舅妈的娘家人,郑章微笑:“我们没有错。”

  对着媳妇的外甥,祁元潜没有对自己亲外甥那般的凶残,他缓和表情问:“那你小姨为什么生气?”

  “她那不是生气,只是在自责。”

  “自责什么?”

  “自责没有保护好我们。”

  这俩熊孩子,听着听着郑葳都被气笑了。

  尽管这先生存在一些问题,第二天宇文允和郑章都按时去私塾。

  还是那句话,钱都花了,不能浪费,再说了尽管这先生存在一些问题,但并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知道他哪里有问题,不学那部分的就是了。

  家里又剩下郑葳和祁元潜两个人。

  郑葳真的好喜欢夏天啊,有新鲜的蔬菜吃,还有肉看。

  哧溜哧溜。

  家里只剩两个人在,更是让郑葳本就不规矩的行为,愈发的肆无忌惮。

  一个帅哥,每天只穿着一件薄外衣,能看见紧实肌肉线条的那种,在你身边天天晃悠。

  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郑葳每天都在控制自己不要化身为狼,把他的衣服给扒了。

  但是真的很难忍住。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上火流鼻血。

  郑撕拉夫斯基葳曾说过:人之所以异于禽兽是因为人类拥有强大的自制力,还因为人会找借口,而野兽不会。而野兽会找准时机,迅猛出击。

  作为兼具人与野兽特点的人,郑葳必须要找到借口才能迅猛出击。

  就比如在某天吃完中饭的时候,郑葳的目光似是无意间落在祁元潜脖颈处:“啊,你这里怎么受伤了!”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祁元潜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把他的外衣给脱了。

  郑葳言语间都是担心:“让我看看,你这伤很严重啊。”

  祁元潜作为一个习武之人,他那猛兽般的反应能力,事实证明在郑葳面前不堪一击。

  郑葳也从不打无准备的仗,这一套动作,她已经在脑子里演练了好多遍。潜两个人。

  郑葳真的好喜欢夏天啊,有新鲜的蔬菜吃,还有肉看。

  哧溜哧溜。

  家里只剩两个人在,更是让郑葳本就不规矩的行为,愈发的肆无忌惮。

  一个帅哥,每天只穿着一件薄外衣,能看见紧实肌肉线条的那种,在你身边天天晃悠。

  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郑葳每天都在控制自己不要化身为狼,把他的衣服给扒了。

  但是真的很难忍住。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上火流鼻血。

  郑撕拉夫斯基葳曾说过:人之所以异于禽兽是因为人类拥有强大的自制力,还因为人会找借口,而野兽不会。而野兽会找准时机,迅猛出击。

  作为兼具人与野兽特点的人,郑葳必须要找到借口才能迅猛出击。

  就比如在某天吃完中饭的时候,郑葳的目光似是无意间落在祁元潜脖颈处:“啊,你这里怎么受伤了!”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祁元潜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把他的外衣给脱了。

  郑葳言语间都是担心:“让我看看,你这伤很严重啊。”

  祁元潜作为一个习武之人,他那猛兽般的反应能力,事实证明在郑葳面前不堪一击。

  郑葳也从不打无准备的仗,这一套动作,她已经在脑子里演练了好多遍。潜两个人。

  郑葳真的好喜欢夏天啊,有新鲜的蔬菜吃,还有肉看。

  哧溜哧溜。

  家里只剩两个人在,更是让郑葳本就不规矩的行为,愈发的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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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郑葳每天都在控制自己不要化身为狼,把他的衣服给扒了。

  但是真的很难忍住。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上火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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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兼具人与野兽特点的人,郑葳必须要找到借口才能迅猛出击。

  就比如在某天吃完中饭的时候,郑葳的目光似是无意间落在祁元潜脖颈处:“啊,你这里怎么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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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葳言语间都是担心:“让我看看,你这伤很严重啊。”

  祁元潜作为一个习武之人,他那猛兽般的反应能力,事实证明在郑葳面前不堪一击。

  郑葳也从不打无准备的仗,这一套动作,她已经在脑子里演练了好多遍。潜两个人。

  郑葳真的好喜欢夏天啊,有新鲜的蔬菜吃,还有肉看。

  哧溜哧溜。

  家里只剩两个人在,更是让郑葳本就不规矩的行为,愈发的肆无忌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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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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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真的很难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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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比如在某天吃完中饭的时候,郑葳的目光似是无意间落在祁元潜脖颈处:“啊,你这里怎么受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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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郑葳言语间都是担心:“让我看看,你这伤很严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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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不是勾引是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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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真的很难忍住。

  再这样下去她真的会上火流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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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为兼具人与野兽特点的人,郑葳必须要找到借口才能迅猛出击。

  就比如在某天吃完中饭的时候,郑葳的目光似是无意间落在祁元潜脖颈处:“啊,你这里怎么受伤了!”

  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在祁元潜没反应过来的情况下,把他的外衣给脱了。

  郑葳言语间都是担心:“让我看看,你这伤很严重啊。”

  祁元潜作为一个习武之人,他那猛兽般的反应能力,事实证明在郑葳面前不堪一击。

  郑葳也从不打无准备的仗,这一套动作,她已经在脑子里演练了好多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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