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 直接领证,简单粗暴的方式_爱在不言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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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2 直接领证,简单粗暴的方式

  苏小安颓然地松了手,抓着床单的姿势改为无力的下垂,她淡淡,缓缓地吐出一句话来,“究竟怎样,你才会放手?”

  他怎会开口索要她的一辈子?他有什么资格,又凭什么这般笃定,她会因为几张照片被他控制一辈子?

  讽刺的笑意不自觉地浮上嘴角,连她都没意识到,自己开口的声音冷漠如斯。

  “你关不住我一辈子,我也不会因为这样荒唐的条件嫁给你。”

  婚姻是什么?爱情的坟墓,可如果无爱的婚姻,那岂不是比坟墓还要可怕的地方?

  她愿意亲手埋葬自己的尊严,然后忍气吞声,披着婚纱嫁给他,过着根本毫无感情的日子么?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既然如此,她早晚有一日会厌倦,会忍受不了,会被逼得走投无路,她何必非要等到那个时候,再反悔,再无路可退。

  苏小安垂下了眼眸,脸上的表情明明灭灭,她是胆小,但不代表,她可以无底线的接受一些事情,她有原则,甚至在某些事上,比任何人都固执。

  “宝贝,我说了,这辈子我都不会放过你,就算你再不愿意,再勉强,也注定了要和我纠缠到死。所以,还是留着力气别去问这种无谓的问题了。”

  凌莫寒搂过她的身子,冲着她的脖子微微吹气,热热的,痒痒的感觉,却致命危险。

  仿佛这个与他咫尺之间,对她说话的人,他脸上的温柔都是假象,只要一秒或更短的功夫,他就可以随时变为野兽,毫不留情地咬断她的脖颈。

  “你不能这么对我。”

  她已经失去了辩驳的力气,男人的威胁如此直接,却如此有效。

  “不要想着有一天我会腻了你,放你走,告诉你,那不可能。”

  他伸出手,轻轻捧起她的一把头发,细细把玩着,声音却冷酷似冰,“所以,乖乖待在我身边,千万别打不该有的主意,因为我手上除了照片,还有很多更精彩的东西,比如说,视频。”

  男人低低地附在她耳边,一字一句说完,果然换来她震惊的抬头。

  “乖,别这么看着我。好像我多罪大恶极似的。”他邪笑着又一次贴近她的耳朵,厮磨着,道:“你知不知道,每次你用这幅无辜的表情看着我时,我都想把你八光,狠狠地折磨你哭出声。”

  他的话语带着恶劣的暗示,邪佞不已,苏小安的脸蛋霎时红透了,却找不出任何的词语反驳回去。

  她几乎连怎么骂人都不懂,盯着男人邪气的俊颜几秒,她能找出的最恶毒的话不过一句,“你不是人!”

  他怎么能这么自然,用这种不入流的手段威胁着她,一边将她逼得无路可退,一边却又死死困住她,用尽残忍的词汇不断刺激着她的神经。

  如此残忍与温柔的混合体,却在这个人的身上得到了矛盾的平衡。

  苏小安举头定定地打量着他,看着他脸上缱绻的柔情笑意,听着他出口的温和语调,进入耳边,直达心脏的,却是一句又一句狠戾的话语。

  她忽然就失去了所有反抗的力气,不只是开口,甚至只是想一想,都觉得累。

  凌莫寒不说话,却在抬眸间对上了她的眉眼,看出她眼中的顺从和妥协,他满意地摸了摸她的发丝,开口的话语再度温和下来。

  “还是那句话,你只要不动离开的念头,我永远不会把那些手段用在你身上,懂么?”

  他是商场上的常胜军,玩转人心,定人生死,他有太多太多的手段去对付一个甚至还未真正步入社会的小姑娘,只要他想,她会心甘情愿地哭着求他。

  可是他暂时还没有那种想法,除非她不听话。

  苏小安眨了眨无辜的眉睫,顺着他手的姿势微微低下头,配合的态度令男人唇角一勾,轻声道:“乖,去给我买晚餐。”

  刚才说了那么长一通废话,她原本以为他忘记了,却不曾想,他还是记得的。

  点了点头,她起身,听见男人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外面风大,把外衣穿上。”

  她来的时候有披了件厚厚的风衣,将那件风衣包裹在身上,又拿起那条围巾,心里惦记着吴妈的话,将自己的脖子和脸蛋通通都围了个密实。

  收拾好后,她没有一刻的停留,很快走了出去

  病房内的气息实在太过压抑,令人窒息,哪怕只是逃出片刻,也会让她感到轻松。

  “老板。”

  何孟目送着女孩的身影出了病房,这才转身开口,他知道,凌莫寒将他单独留下来,肯定是还有事情要吩咐。

  “婚礼的事情置办得怎么样了?”

  男人抬手端起放在一旁的热水,轻轻喝了一口,姿态从容优雅。

  即使满身绑着绷带,他依旧是高高在上的帝王,带着不容忽视的威严。

  何孟如实回道:“准备得差不多了,随时可以赶工,不过……”

  他小心翼翼地抬头看了一眼老板的脸色,斟酌道:“老板你的伤需要好好调养,医生说,没有半个月时间最好不要下床。”

  凌莫寒的伤势虽不至于重得要了他的命,也不会留下残疾等后遗症,除了头部撞的比较狠,如今又已经恢复过来以外,身上都是皮外伤,动骨的伤也有几处,不过只要躺着休息自己就会好了。

  “莫少云现在在哪?”

  既然已经发现了一切都是他做的,那男人恐怕很快就会找上门来,而他,急需给她一个名义,一个他可以公然占有她的名义,不再容许别的男人觊觎。

  结婚确实不失为一个简单有效的好办法,但是以他现在的情况,十天半月内是不可能下床去结这个婚的,直接领证之类的做法虽然比较强盗,却是最快捷可靠的。

  男人一个眼神,何孟便高度集中了精神,等着听老板的吩咐。

  “现在去把证领回来吧。”

  他开口,说出这句话时的语气淡淡的,眉眼之间也看不出任何情绪,这本来没什么,说明他心态淡然如水,可问题是,结婚这样的大事,为什么也会被他说的跟吃饭一样自然?

  何孟顿时觉得额头狂汗,头顶无数只乌鸦争鸣而过,盘旋不去。

  他抹了把汗,亚历山大地开口道:“老板,我,我们……”

  他想说,我们这样真的好么?还不问人家小姑娘同意,就直接把人给拐回来了,还是以如此简单粗暴的方式,简直就是不忍直视啊好么。

  凌莫寒淡淡蹙眉,扫了他一眼,冷静地纠正道:“不是我们,是我和她,别把身份证拿错了,去吧。”

  一句话,又令何孟顿时吐血三升,他试图对老板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却发现效果颇微,最后只好一咬牙,抛出一个无比狗血的借口来。

  “老板,今天已经晚了,结婚登记的地方……额,已经关门了。”

  他诺诺地说着,在自家老板强大的视线里不敢抬头。

  “关门了就让它给我再开一次,我养着你们,不是吃干饭的,如果这点事情都解决不了,就不用回来了。”

  男人霸道的口气整个一地主阶级,压迫着可怜兮兮的小市民。

  何孟心里哀嚎了几声之后,点头,默默地退了出去。

  “等一下。”

  就在何孟的脚步退出房门的一瞬,凌莫寒的声音再度传来。

  “领证的事偷偷进行,不要让任何人知道,另外,对外宣称我们订婚的消息,让报纸明天刊登,暂时不要提结婚两字。”

  男人冷声吩咐完后,便躺回床上,闭目养神起来。

  何孟怔愣了一下,不知道自己老板到底打的是什么主意,既然结婚是为了将人套牢,为什么不直接公布婚讯?

  “上流社会的婚姻没有那么简单,婚礼有时候比民政局的登记认可更重要,不让那个男人亲眼看着她被别人牵上红地毯,他永远不会死心。”

  似是察觉到了何孟的疑惑,男人闭眼,冷淡的解释带着磁性从他嘴里飘出。

  他跟她领证,不过是用法律的强制方式,将人留在自己身边,对他而言,这只是一个证明,证明她是他的所有物,用以威胁她乖乖听话。

  但是这不代表,其他人也会跟着认可这纸结婚证,没对媒体公布,没当着众人的面走进礼堂,这个婚的效力就等于没有,莫少云还是可能随时随地来抢人。

  所以,这件事一定要弄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既然结婚不行,订婚总可以,订婚的仪式不是必须的,他只要捏着她的软处,一样可以把人吃的死死的。

  至于登记的事情,当然越早越好,莫少云找上门时,他也好当着那男人的面来个下马威。

  不知道老板竟是打了这样的主意,何孟不再多言,退出去,顺手将门带上。

  “我回来了。”

  苏小安拎着大半夜跑去买来的粥,穿着长长的暗绿色风衣,轻手轻脚地推开了房门。

  秋意浓郁,随着她进门的同时,一股寒风被带了进来。

  她脱下脚下因雨水泥泞不堪的鞋子,换上了门口的拖鞋,走到桌子前将粥放好。

  “去哪了?”

  男人犀利的眼眸睁开,打量了她一眼,声音寒冰似的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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