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3,李清玄的小脾气_黑道公主,桃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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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3,李清玄的小脾气

  “怎么了?你叫不出口?别勉强,我们收拾收拾回京城吧。”威胁,**裸的威胁。

  “公公子。”声音从牙缝中挤出,李清泽今真切知道什么叫自作孽不可活,怎么就要用这种方式哄她开心?

  “嗯嗯,乖。”伸手摸了摸他的下巴,轻挑一下,眯着眼欣赏面前男子。李清泽的面容刚毅,鼻梁挺直,浓眉大眼,一双唇周正,不是温文尔雅的俊美,不是妖孽妖娆的俊美,而是带着阳刚之气。

  若对方是李清玄,想必便没了乐趣,只有对方是刚毅的李清泽,才有一种逼良为娼的快感。

  没错,就是逼良为娼!

  想到这,心情好了大半,见对方动作僵硬尴尬,她决定自己动手丰衣足食。伸手轻握他的手,向上举起,将他筷子上的食物咬下来,开心的嚼着。“倒酒。”放开他手的瞬间,还在其手背上摸了一摸。

  很成功,因为感觉到对方手上的汗毛都立了起来。

  清泽无奈,放下筷子,将酒杯填满,递了过去。

  李清瑟又开始刁难起来了。“忘了该叫什么了?”捧着小脸,笑眯眯地看着他。

  清泽身子又是一僵,一没留意,将陶瓷酒杯生生捏碎,佳酿流了满手。赶忙拿起另一杯子倒满。“公子,喝喝酒。”声音艰涩难听。

  清瑟也不客气,接过酒杯仰头饮尽,很是有嫖客的洒脱。

  终于,李清瑟再也忍不住了,趴在桌子上哈哈大笑,今天她算是回了本了,能让那战场上的雄鹰此别别扭扭的伺候人吃饭,她李清瑟应该是唯一一人吧。

  与她的开心不同,另一人面色却是越来越不好,两道浓眉恨不得在额间打结。“你是在笑话我?”堂堂男子,竟做这种低等之事。

  清瑟缓了好一会,才多少忍住了一点笑意,眼角满是泪花,“没有,很感动。”李清泽是那种大男子主义很强之人,她知道。

  “感动什么?”他皱眉,语气怀疑。

  清瑟抓住他的大手,在他指尖上轻轻一吻,“感动你能为我做这么多,你们古代男人就是这样,死要面子,就不知君子能屈能伸之理,今天为了我,你能做到此地步,我已经感动死了,谢谢你。”

  “不气了?”他的面色也好了许多,今天此做,确实为难了些,但只要她开心便可。

  “嗯,不气了。”清瑟笑着执起筷子,夹了菜喂给他。适度叫撒娇,过度便是蹬鼻子上脸了,他能做到这种地步已经很不容易。

  “那你把你心中之事告诉我吧。”他面色严肃几分,一双眼直直望着她,他想为她分担。

  李清瑟垂眼想了一下,最终还是决定暂时不公开,将菜肴夹起,慢慢放入他口。“我不是不信任你,只是现在还不知应该怎么说,给我时间好吗?等我做好心理准备后,一定第一时间告诉你。”

  清泽吃着她夹给他的菜,微笑着点了点头。

  另一房间。

  端木流觞站起身来,打开窗子,任晚风将他雪白长袍吹起。“走吧。”事情到这,算是告一段落,接下来没什么新鲜之事了。

  “是。”八少年回答。

  几人同几道影子一般,用轻功从窗而出,瞬时不见。

  “怎么了,泽?”清瑟看见李清泽顿了一下。后者凝眉,警惕地站起身来到墙角,留心感知一墙之隔外的响动。

  “刚刚我隐约察觉到隔壁房间有内力深厚之人。”

  清瑟一愣,脑海中闪现一道白色身影。在她眼里,那端木流觞可惜了一身皮囊,实则就是个神经病,该不会是来听墙角吧?“我去看看。”说着,便欲出门。

  “瑟儿别去了,他们走了。”

  “啊?走了?”

  “嗯。”清泽将她拉回到桌旁,“他们应该是掩住了气息,后来离开之时才运功被我发现。”刚说到这,眉头一紧,猛然想起,清瑟第一次换衣服时,他好像便所感知,后来见到瑟儿一身透明衣着,因惊讶,将那事儿忘了。

  又想起瑟儿一身透明衣着的情景,李清泽觉得浑身血液沸腾,皱着眉,懊恼不已。却为时已晚,现在无论是道理还是面子,他都无法让瑟儿穿那种衣服。

  李清瑟长叹一口气。“真是扫兴,本以为来徐州是度假,却没没想到平添烦恼。”鎏仙阁,端木流觞,他知道凤珠,那其他人是否知道?不仅仅这鎏仙阁,还有熠教,这一群江湖人有恃无恐且无孔不入,她能怎么办?

  李清泽见她又在烦恼,走过去将她紧紧搂在怀中。“瑟儿,若是有麻烦,一定要告诉我好吗?”

  伏在他的怀中,清瑟委屈的点点头。有男人依靠的感觉真好,但她却倔强地不想凡事都让男人解决。暗暗握拳,不就是熠教吗?不就是叫什么穆天寒吗?她可不管什么天寒天暖,她李清瑟绝不服输!

  大不了就是一死,谁怕谁?

  “瑟儿,这青楼不是什么干净之地,我们还是离开吧。”清泽声音很小,斟词酌句,很怕又不知哪句话得罪了她。

  “嗯,好,我们回客栈吧。”小鸟一般窝在他怀中。

  “不到处走走?”他惊讶的问。

  “不了。”不安全。后面三个字,她没说,不过转念一想,在客栈里也未必安全!别说客栈了,就是皇宫也不安全!这世界上怎么就没个安全的地儿?无奈。

  第二天一早,李清瑟立刻抓着李清泽打道回府,回了京城。因为是白日,马车可疾行,回到慕容府时才刚过晌午。

  刚进院门口,还未回到静园,就见到急匆匆赶来的管家。“公主殿下,您可回来了,快去看看大人吧,大人他”说着,便哽咽住,无法再说出来。

  清瑟一愣,立刻转身冲向主屋。

  门窗紧闭,室内药味浓重,推开房门,清瑟便皱着眉头忍不住后退半步。暗道幽禅怎么这么没记性,不是和他说过,越是不通空气,对他病情越不好吗?

  房内张大夫正守着,见李清瑟来了,见了礼,便退了出去。清瑟急了,刚想抓住他询问慕容幽禅的病情,却被床上微弱的叫声喊住。“瑟儿,过来。”

  李清瑟赶忙道他床前,当看到面色苍白的慕容幽禅时焦急万分。“是否需要输血?”

  她的焦急,他看在眼里。苍白无血色的嘴唇上勾,却美得惊魂。“不用,瑟儿难道忘了,这都是计。”

  李清瑟这次啊恍然大悟,这两天她放松得忘乎所以了,将慕容幽禅之事忘了大半,今才想起。还有七日,他便要诈死离开,她就要成寡妇了。

  虽知道一切都是计划,但看着虚弱得呼吸微弱的慕容幽禅,她还是忍不住心疼,坐在他的床沿,“是不是很难过?吃一些解药吧,只要不出屋,没人知道你是真病假病。”她压低声音说。

  慕容笑着,伸手将欲揽她入怀,清瑟没抗拒,便轻轻趴在他瘦弱的胸膛前,听着因麻醉药物抑制的微弱心跳,竟真有一种他即将死去的感觉。这种感觉揪得她心疼,即便知道一切是演戏,鼻子还忍不住酸上一酸。

  慕容的笑容加深,被人关心的感觉真好,他从前从未想过,他死的一天能有人为他伤心,今他找到这个人了,却发现他不想死了!有了对生命的留恋,开始隐隐惧怕死亡了!

  “我走了,你怎么办?”慕容幽禅闭上眼,感受躺在他身上的爱人,伸手揽在她的肩头。

  清瑟睁缓缓开眼,“还能怎么办,当个快乐的寡妇呗。”

  慕容皱眉,想到他不在了,那群人就同苍蝇一般围在她身旁,他气的就想吐血。“等玥国事情定下来,我亲自来接你可好?”

  “不好,”清瑟摇头,她不傻,她知道他想金屋藏娇,狡黠一笑,“你好好做你的大事,以后我会去看你的。”

  “好。”慕容幽禅的声音淡淡,也不恼,只不过垂下眼帘掩盖住算计的光芒。上一粒药丸因为六皇子的原因被生生耽误,还有一粒是最后机会,无论何,他定要让瑟儿一举怀子!瑟儿只是他一个人的。

  李清瑟垂下眼,说一点不难过是假的,两人拜过堂、成过亲,今又在同一屋檐下两个月,该做的都做了,该说的都说了,他一下子要走,她何舍得?

  但又能怎样?她既无法抛下其他人跟他走,又不忍心让他放弃报仇留在大鹏国,只能此了。

  “瑟儿,”他捧起她的面颊,“这两日你玩的可好?”

  “啊嗯”回答得有些尴尬,说玩的好,幽禅肯定吃醋。若是说玩的不好,又有些对不起泽。但实际上,真不别人想象中那么好,都是被那什么鎏仙阁阁主弄的,浪漫氛围荡然无存,有的只是对自己未来命运的提心吊胆。

  “瑟儿,答应我一件事好吗咳咳”

  “幽禅,你怎么又开始咳了?这药太伤身,别硬挺,吃些解药吧。”李清瑟一下子坐了起来,但却被他抓住。

  “答应我吗?”他看着他,双眼咄咄逼人。

  清瑟无奈。“你都这样了,我怎么能不答应?”

  “我临走之前,也陪我两天两夜行吗?不允许任何人打扰。”他深情无比认真。

  清瑟心酸,自己太过分了,好好的大男人逼着他们分享。“行。”低下头,不想让他看见她的内疚。

  李清瑟自然也没发现,慕容幽禅眼中的算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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