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正式拍戏
顾瑜瑶是歌女妆造复杂，除了口红，其余弄完快接近七点。
杨云吃完饭后，一直在顾瑜瑶旁边等她化妆，不时喂顾瑜瑶喝点水，帮化妆师拿东西。
剧组后勤人员刚通知可以去吃早饭，杨芸怕顾瑜瑶饿着了，一溜烟儿地跑过去，拿了一份早饭。
化妆区域的凳子很多，顾瑜瑶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打开饭盒，小口小口的吃饭，生怕把妆弄花了。
今天的早餐是粥、馒头和咸菜。
杨芸在旁边将馒头撕成一小块儿一小块儿，方便顾瑜瑶直接吃。
顾瑜瑶吃了一半，发现继续吃下去会略微鼓起小肚子，影响等会儿拍摄，于是让杨芸将剩下的东西扔掉。
众人吃的差不多，剩下在化妆的演员也是不着急出场的，陈萧见天色已亮，组织大家开始今天的拍摄。
“A！”
这一幕是男女主刚解决掉上一个故事的妖物，一起去茶楼聊天放松，听见其余客人在聊青楼最近经常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男女主同那名客人搭话，套出有用的消息，准备夜探青楼。
万淑瑶的演技不错，一举一动皆是侠者之风，豪迈大气不计较，却又心细如法，不遗漏细节。
和贺祺饰演的角色，一唱一和间，将客人的话套得一干二净。
“最近你们可曾听说，青楼里怪异的事情？”
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神秘兮兮地和周围的茶客说话。
“青楼有啥怪异的事情？无非就是哪个耙骨头被凶婆娘逮住，然后拎回家。”
旁边瘦高的书生一边说，一边扇扇子。
说完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月娘皱了皱眉，不太适应这种气氛。
司徒烈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臂：“不习惯吗？我们现在离开。”
“无碍。”
女声清冷淡漠，把手臂挪得离司徒烈远一些。
月娘虽然与司徒烈一起解决妖物，两人个关系比陌生人要亲近，但她还是不太喜欢和异性有接触。
司徒烈的声音温柔如春风拂面：“那就听完他所说的怪异事情。”
月娘不置可否，听见那人继续说。
“这次呀，出事儿的不是去青楼的男人。”中年男人见吸引大多数客人的注意力，说得更加起劲儿，甚至抑扬顿挫带上了调子：“这次出事儿的是那些姑娘！”
旁边的人急不可耐：“你来详细说说那些姑娘出了啥事儿？”
胖子挥挥手：“哎呀！别着急嘛！”
“难不成那些姑娘被不给钱的糙人给睡了？还是那些姑娘自己跑了？”
众人哄堂大笑。
月娘握拳的手又紧了紧，司徒烈面上倒依旧是和煦的笑容。
胖子肥嘟嘟的手往桌上一拍：“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打岔，是不是不想听了？”
“你说！你说！”
“最近青楼接二连三的死了好几个姑娘。全部是在睡梦中死去，而且无一例外。”
这个话题彻底引起月娘和司徒烈的注意，两人对视一眼，从眼神中看出对方的意思。
这个描述，特别像一个被封印多年的怪物……
“哟，这有啥奇怪的？被榨干了不就……”
“呸！哪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
众人窃窃私语，猜测的方向分明没往正常角度走。
“啪”的一声，胖子的手重重地锤在桌上：“你们别打岔！那些死去的姑娘还未开．包！”
这下众人没有接话讨论，一时间鸦雀无声。
“指不定她们中有人身染重病，一个传一个，便死了。”
万籁寂静之时，一道冷漠的女声引起众人注意，自然包括说话的胖子。
胖子摇头叹气：“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那些尸体全部检查过，没有人重病，甚至有两个平日里提水劈柴不成问题，称得上健康强壮。”
司徒烈讶异挑眉：“当姑娘还要提水劈柴？那楼里姑娘的质量……”
胖子：“也不是所有死去的都是姑娘，还有干粗活儿的侍女。”
司徒烈拉长音调：“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刚才怎么说全是楼里的姑娘？”
胖子一噎：“还不是为了引起你们的注意，不过他们死的确实很奇怪。”
“你说的这些有什么奇怪的？睡梦中死去的人不是没有先例，只是青楼倒霉让他连续碰上，前几年隔壁云城不是也出现这种事情吗？”
月娘这话提醒众人，几年前隔壁云城一个商人全家突然猝死的惊闻，当时闹得人心惶惶，最后官府查清楚事实，不过老爷太忧心儿子的学习，一大家子人陪着儿子熬夜看书，最后由于太过劳累猝死。
“我这事还没讲完，你听我说完就知道哪里奇怪。”
胖子擦了擦汗，原本他只想卖弄卖弄自己知道的消息，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没想到遇上两个来捣乱的，逼得他把压箱底的消息说出去。
“每个死去的姑娘脸上都带着满足的微笑，而且她们在睡梦中死去！谁睡不是穿中衣？但她们穿的是自己最华丽最好看的衣裳。就好像……”胖子咽了咽口水，“好像她们提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去。而且很满意自己的死亡。”
瘦高的书生浑身起鸡皮疙瘩，脑海里浮现各种鬼怪志异，声音略微颤抖：“这……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我突然想起家里有事，我先走了。”
“我家婆娘说，下午要给孩子做身衣裳，我也回去瞧瞧。”
随着一个又一个客人的离去，茶楼清净不少，最后只余月娘和司徒烈。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去圣泉寺。”
“过！休息一下，准备下一场。”
万书瑶又是一条过。
顾瑜瑶和陆昀瑾坐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万书瑶脸上动了刀，却不妨碍她做细微的表情，以及优秀的肢体语言，让月娘的形象特别丰满。
贺祺虽然是新人，但他是科班出身，学习到的东西，比顾瑜瑶这种半吊子好很多。
即时比不上万淑瑶，但能跟上她的节奏，不拖后腿。
陆昀瑾：“感觉怎么样？”
顾瑜瑶想了想：“万姐表演的很好，贺祺基本功很扎实，很有潜力。”
陆昀瑾：“你觉得你和万书瑶打对手戏会怎么样？”
顾瑜瑶垂头思考：“大概能平分秋色。”
陆昀瑾扬眉，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小姑娘已经成长这么多？
“可惜我昨天没看到你的试戏。”
言语中是显而易见的遗憾。
顾瑜瑶惊讶：“谁给你说的我试戏了？”
“早上听化妆师说的。她是昆曲爱好者，夸你昆腔唱得不错。”
陆昀瑾看见她额角沁出细细密密的汗，转身叫顾永拿一把小风扇过来吹，递给顾瑜瑶纸巾。
“你擦擦汗。大面积晕妆，补妆很麻烦。”
“好。”
顾瑜瑶内心叹气，拍古装戏实在是太受罪，头上的发髻和发饰很重，身上的衣裳层层叠叠，不热也能给你捂出一身汗。
顾永把风拿过来，不用陆昀瑾特意吩咐，他自觉地风口对着顾瑜瑶。
顾瑜瑶甜甜一笑：“谢谢顾哥。”
顾永满意地退场。
哼，还是顾瑜瑶可爱，知道谢谢我。
哪像陆昀瑾，一天天的只知道奴役他！
唉，想想还有一大堆数据没有处理，顾永头都大了。
很快，轮到顾瑜瑶上场拍魏紫出场的戏。
也就是她昨天试过的那一场。
“A！”
魏紫垂着头坐在台上，没有出声，下面的客人不停起哄。
“快唱啊！”
“这小娘皮怎么还不唱？”
直至出现琴声、萧声，魏紫缓缓抬头，眼皮慢慢撩起，一双潋滟桃花眼诉尽无限柔情，一寸一寸略过台下客人。
先前起哄的人，被她这么一看，惊艳得说不出话。
想不到楼里竟然还有这般神仙姿色的女子。
魏紫一开口，客人更是如痴如醉，沉迷于天籁之音中。
而后弹奏乐器的两名女子出现在台上，没能引起客人丝毫注意。
弹古琴的女子，是由傅琴扮演。
＊
陆昀瑾戏份在后面，他在场外观看，不得不佩服顾瑜瑶的进步。
她的演技不一定比得上万书瑶，但她眼里的灵气，以及特意找老师培训的昆曲，让她的表演增色不少。
与万书瑶平分秋色，不是她夸下的海口，而是真的能够做到。
陆昀瑾有预感，顾瑜瑶会很快地走上更高更闪亮的舞台。
自己真是捡到了一个宝。
＊
魏紫正唱到歌曲高潮部分，不料古琴伴奏突然弹错音，好在魏紫并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完美地完成了献唱。
一曲毕，台下客人欢呼，轻佻地喊着魏紫。
魏紫站起来微微福身，悠悠然离去，末了，回首对着台下灿然一笑。
“过！”
陈萧冷凝着脸，明显情绪不好。
刚才高潮部分的弹奏傅琴竟然出错了！
他记得傅琴古琴很厉害，得了好几个有质量的奖，怎么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顾瑜瑶心里打鼓，是刚才的表演不行吗？
可是……陈萧没有让他们再来一遍。
应该是过了？
啊，既然没让她重来，她就不管了。
顾瑜瑶接过杨芸递来的水杯，发现杯子里贴心的放了一根吸管，这样她就不用担心口红蹭掉了。
“杨姐，你真贴心。”
杨芸心虚：“没有，是陆神让我去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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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云吃完饭后，一直在顾瑜瑶旁边等她化妆，不时喂顾瑜瑶喝点水，帮化妆师拿东西。
剧组后勤人员刚通知可以去吃早饭，杨芸怕顾瑜瑶饿着了，一溜烟儿地跑过去，拿了一份早饭。
化妆区域的凳子很多，顾瑜瑶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打开饭盒，小口小口的吃饭，生怕把妆弄花了。
今天的早餐是粥、馒头和咸菜。
杨芸在旁边将馒头撕成一小块儿一小块儿，方便顾瑜瑶直接吃。
顾瑜瑶吃了一半，发现继续吃下去会略微鼓起小肚子，影响等会儿拍摄，于是让杨芸将剩下的东西扔掉。
众人吃的差不多，剩下在化妆的演员也是不着急出场的，陈萧见天色已亮，组织大家开始今天的拍摄。
“A！”
这一幕是男女主刚解决掉上一个故事的妖物，一起去茶楼聊天放松，听见其余客人在聊青楼最近经常有奇怪的事情发生。
男女主同那名客人搭话，套出有用的消息，准备夜探青楼。
万淑瑶的演技不错，一举一动皆是侠者之风，豪迈大气不计较，却又心细如法，不遗漏细节。
和贺祺饰演的角色，一唱一和间，将客人的话套得一干二净。
“最近你们可曾听说，青楼里怪异的事情？”
一位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神秘兮兮地和周围的茶客说话。
“青楼有啥怪异的事情？无非就是哪个耙骨头被凶婆娘逮住，然后拎回家。”
旁边瘦高的书生一边说，一边扇扇子。
说完引得大家哄堂大笑。
月娘皱了皱眉，不太适应这种气氛。
司徒烈安抚性的拍了拍她的手臂：“不习惯吗？我们现在离开。”
“无碍。”
女声清冷淡漠，把手臂挪得离司徒烈远一些。
月娘虽然与司徒烈一起解决妖物，两人个关系比陌生人要亲近，但她还是不太喜欢和异性有接触。
司徒烈的声音温柔如春风拂面：“那就听完他所说的怪异事情。”
月娘不置可否，听见那人继续说。
“这次呀，出事儿的不是去青楼的男人。”中年男人见吸引大多数客人的注意力，说得更加起劲儿，甚至抑扬顿挫带上了调子：“这次出事儿的是那些姑娘！”
旁边的人急不可耐：“你来详细说说那些姑娘出了啥事儿？”
胖子挥挥手：“哎呀！别着急嘛！”
“难不成那些姑娘被不给钱的糙人给睡了？还是那些姑娘自己跑了？”
众人哄堂大笑。
月娘握拳的手又紧了紧，司徒烈面上倒依旧是和煦的笑容。
胖子肥嘟嘟的手往桌上一拍：“我说，你们能不能别打岔，是不是不想听了？”
“你说！你说！”
“最近青楼接二连三的死了好几个姑娘。全部是在睡梦中死去，而且无一例外。”
这个话题彻底引起月娘和司徒烈的注意，两人对视一眼，从眼神中看出对方的意思。
这个描述，特别像一个被封印多年的怪物……
“哟，这有啥奇怪的？被榨干了不就……”
“呸！哪有耕坏的地，只有累坏的牛！”
众人窃窃私语，猜测的方向分明没往正常角度走。
“啪”的一声，胖子的手重重地锤在桌上：“你们别打岔！那些死去的姑娘还未开．包！”
这下众人没有接话讨论，一时间鸦雀无声。
“指不定她们中有人身染重病，一个传一个，便死了。”
万籁寂静之时，一道冷漠的女声引起众人注意，自然包括说话的胖子。
胖子摇头叹气：“要是这么简单就好了。那些尸体全部检查过，没有人重病，甚至有两个平日里提水劈柴不成问题，称得上健康强壮。”
司徒烈讶异挑眉：“当姑娘还要提水劈柴？那楼里姑娘的质量……”
胖子：“也不是所有死去的都是姑娘，还有干粗活儿的侍女。”
司徒烈拉长音调：“哦——原来是这样。那你刚才怎么说全是楼里的姑娘？”
胖子一噎：“还不是为了引起你们的注意，不过他们死的确实很奇怪。”
“你说的这些有什么奇怪的？睡梦中死去的人不是没有先例，只是青楼倒霉让他连续碰上，前几年隔壁云城不是也出现这种事情吗？”
月娘这话提醒众人，几年前隔壁云城一个商人全家突然猝死的惊闻，当时闹得人心惶惶，最后官府查清楚事实，不过老爷太忧心儿子的学习，一大家子人陪着儿子熬夜看书，最后由于太过劳累猝死。
“我这事还没讲完，你听我说完就知道哪里奇怪。”
胖子擦了擦汗，原本他只想卖弄卖弄自己知道的消息，享受万众瞩目的感觉，没想到遇上两个来捣乱的，逼得他把压箱底的消息说出去。
“每个死去的姑娘脸上都带着满足的微笑，而且她们在睡梦中死去！谁睡不是穿中衣？但她们穿的是自己最华丽最好看的衣裳。就好像……”胖子咽了咽口水，“好像她们提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死去。而且很满意自己的死亡。”
瘦高的书生浑身起鸡皮疙瘩，脑海里浮现各种鬼怪志异，声音略微颤抖：“这……听起来有些毛骨悚然。我突然想起家里有事，我先走了。”
“我家婆娘说，下午要给孩子做身衣裳，我也回去瞧瞧。”
随着一个又一个客人的离去，茶楼清净不少，最后只余月娘和司徒烈。
两人对视一眼，异口同声：“去圣泉寺。”
“过！休息一下，准备下一场。”
万书瑶又是一条过。
顾瑜瑶和陆昀瑾坐在旁边看得津津有味。
万书瑶脸上动了刀，却不妨碍她做细微的表情，以及优秀的肢体语言，让月娘的形象特别丰满。
贺祺虽然是新人，但他是科班出身，学习到的东西，比顾瑜瑶这种半吊子好很多。
即时比不上万淑瑶，但能跟上她的节奏，不拖后腿。
陆昀瑾：“感觉怎么样？”
顾瑜瑶想了想：“万姐表演的很好，贺祺基本功很扎实，很有潜力。”
陆昀瑾：“你觉得你和万书瑶打对手戏会怎么样？”
顾瑜瑶垂头思考：“大概能平分秋色。”
陆昀瑾扬眉，在他不知道的时候，小姑娘已经成长这么多？
“可惜我昨天没看到你的试戏。”
言语中是显而易见的遗憾。
顾瑜瑶惊讶：“谁给你说的我试戏了？”
“早上听化妆师说的。她是昆曲爱好者，夸你昆腔唱得不错。”
陆昀瑾看见她额角沁出细细密密的汗，转身叫顾永拿一把小风扇过来吹，递给顾瑜瑶纸巾。
“你擦擦汗。大面积晕妆，补妆很麻烦。”
“好。”
顾瑜瑶内心叹气，拍古装戏实在是太受罪，头上的发髻和发饰很重，身上的衣裳层层叠叠，不热也能给你捂出一身汗。
顾永把风拿过来，不用陆昀瑾特意吩咐，他自觉地风口对着顾瑜瑶。
顾瑜瑶甜甜一笑：“谢谢顾哥。”
顾永满意地退场。
哼，还是顾瑜瑶可爱，知道谢谢我。
哪像陆昀瑾，一天天的只知道奴役他！
唉，想想还有一大堆数据没有处理，顾永头都大了。
很快，轮到顾瑜瑶上场拍魏紫出场的戏。
也就是她昨天试过的那一场。
“A！”
魏紫垂着头坐在台上，没有出声，下面的客人不停起哄。
“快唱啊！”
“这小娘皮怎么还不唱？”
直至出现琴声、萧声，魏紫缓缓抬头，眼皮慢慢撩起，一双潋滟桃花眼诉尽无限柔情，一寸一寸略过台下客人。
先前起哄的人，被她这么一看，惊艳得说不出话。
想不到楼里竟然还有这般神仙姿色的女子。
魏紫一开口，客人更是如痴如醉，沉迷于天籁之音中。
而后弹奏乐器的两名女子出现在台上，没能引起客人丝毫注意。
弹古琴的女子，是由傅琴扮演。
＊
陆昀瑾戏份在后面，他在场外观看，不得不佩服顾瑜瑶的进步。
她的演技不一定比得上万书瑶，但她眼里的灵气，以及特意找老师培训的昆曲，让她的表演增色不少。
与万书瑶平分秋色，不是她夸下的海口，而是真的能够做到。
陆昀瑾有预感，顾瑜瑶会很快地走上更高更闪亮的舞台。
自己真是捡到了一个宝。
＊
魏紫正唱到歌曲高潮部分，不料古琴伴奏突然弹错音，好在魏紫并没有受到影响，依旧完美地完成了献唱。
一曲毕，台下客人欢呼，轻佻地喊着魏紫。
魏紫站起来微微福身，悠悠然离去，末了，回首对着台下灿然一笑。
“过！”
陈萧冷凝着脸，明显情绪不好。
刚才高潮部分的弹奏傅琴竟然出错了！
他记得傅琴古琴很厉害，得了好几个有质量的奖，怎么犯这么低级的错误？顾瑜瑶心里打鼓，是刚才的表演不行吗？
可是……陈萧没有让他们再来一遍。
应该是过了？
啊，既然没让她重来，她就不管了。
顾瑜瑶接过杨芸递来的水杯，发现杯子里贴心的放了一根吸管，这样她就不用担心口红蹭掉了。
“杨姐，你真贴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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