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_白月照流光/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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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乔桓在一旁使劲鼓掌:“好好好师父师母打一场!”

  子衿心说:果然是刚毅木讷的那个好!

  一回头,翁故凡已经抱着剑站在他身后:“师母你选一把吧。”

  子衿这下可不乐意了:“你们帮着你们师父欺负我是不是!他的’真煌’天上地下就那么一把,你端着一篓子剑给我挑又有什么用,对上他的还不跟破铜烂铁一样。”

  想不到纪明尘倒转剑柄往他手边一递:“给你就是了。”

  乔桓一惊。真煌在《天下名器谱》上排名第七,他心心念念想要摸一摸,师父都不让的。现在却送白菜似的送出去了,真是恋jianqíng热啊!。

  子衿却将剑拍开:“你的剑我怎么用?”

  纪明尘当下在指尖划开一道口子,以自己的体血在剑上画了血契:“我叫他认你。”

  这下连翁故凡都惊了。

  因为血契的缘故,灵剑认主,不是剑主无法御剑。授人以柄,相当于授人以命。师父允自己的剑认他,说明真的很信任他。

  想不到子衿哼了一声:“我才不要呢!真煌若真认我做了二主,你表哥明天就赶来云中阁把我拖出去喂狗。”

  “他敢。”纪明尘道。

  子衿笑他:“你不是与他最好的么?”

  “那我也不许他动你。”

  子衿面有得色,笑着摆摆手:“真的不要了。传给你就是你的,不必顾忌我。”

  翁故凡听闻此言,想到方才子衿逗弄自己叫他师叔,心道:“他莫非也是师公的徒弟?可是师公好像除了乔师伯是李师叔以外,没有收过别的外姓子弟,只教养了自己的一双子嗣……”他的目光在两人身上来回游dàng,竟真发现他们长得有些肖像。只不过师父英俊凌厉,气质冷清;师叔往他身边一站,便显得整个人愈发的温和漂亮,叫人挪不开眼。

  “要不是亲兄弟的话,倒真像一对璧人。”翁故凡思忖。

  子衿拒绝得彻底,纪明尘却上前捉过他的手往剑锋上一抹,按在了血契中央。子衿连声喂喂,血契已经散发出红色的光芒,隐入剑身不见了。子衿诶了一声:“你这又是何必?我说不用就是不用,真霸道。”

  “你现在不想用,以后用得到的时候就后悔了,有备无患。”纪明尘送他东西,还要耐心哄着。

  子衿古怪地看他两眼。血契有多要紧,他自然不会不知道,而且他还知道纪明尘当初为了得剑,去竹海历练,差点丢了半条xing命。他人长得漂亮,嘴又甜,父亲从小喜欢他多一些,一直想把真煌传给自己,然而纪明尘拼了老命证明自己才是更合格的继承者,父亲也不好再偏心了。至此谁是未来的云中阁主才尘埃落定,真煌对纪明尘的意义不言而喻。

  然而现下竟大方成这个样子,要与他共享,子衿第一次切切实实受宠若惊,也隐隐感觉到了不对劲。

  他避开纪明尘深邃的目光,心不在焉道:“随你。”

  纪明尘将剑柄递到他手边:“拿着。”

  子衿依旧是退:“我用真煌,你用常剑,我便是胜之不武。难不成你觉得你用常剑也对付得了拿灵剑的我?那你未免太小瞧我了。”

  “说的也是。”纪明尘解剑,随手丢给了翁故凡,然后从剑篓里拿了两把铁剑,“只比剑招。”

  子衿这十年都不知在外面做些什么,内功肯定不及他,看他方才指点江山,倒还没把剑招都忘了。纪明尘有意要试试他现在到底还记得多少。

  子衿还是不肯接:“我肯定打不过你。我不要跟你打。”

  纪明尘一挑眉:“你怎么知道肯定打不过我?”

  子衿道:“我小时候就没赢过你。”

  纪明尘既是剑痴,又成天漫山遍野乱跑,身子骨不知有多好。诗书礼易比不上子衿,但于修道上却qiáng他太多。子衿小时候也倔qiáng自负,总想与他一较高上,然而一次都没有赢过,一次都没有。纪明尘这厮心眼还很坏,每每让他一招半式,嘴上说着:“我今天腿疼”、“这次你要赢了”、“这招我要躲不过了”,在他胜利在望之时又将他掀翻在地,真诚地望着他道:“可惜了,就差一点。”激他下次还跟他斗剑。纪明尘就是挂在子衿这头蠢驴面前的那根胡萝卜,他原本并不很爱斗剑,也被他勾引得走了很远。当年说起云中阁的这双兄弟,人人都要赞一声后起之秀的。

  子衿提起从前的事,语气中颇有无奈,纪明尘便道:“那你现在就能打赢我了。”

  乔桓听不下去了。他师父是何等人物?凡是剑修,能与云中君这样的高手过招,即使败在他手里也是幸事,什么时候轮到纪明尘求着别人与他过招:“师母你就跟师父打一遭嘛!让我们开开眼界!”

  子衿听见“师母”二字就笑骂一句:“滚犊子!”

  乔桓皮糙ròu厚,这点骂根本就是给他搔痒痒:“师母你就从了他嘛!你看师父多可怜啊!”

  翁故凡眼角一抽。

  然而师弟说的没错,师父在师叔面前求战,求到此时,已显得极其可怜。

  原本对手三请不来,拒不应战,或怒火中烧或放声叫骂或坦率离去,都实属正常。但纪明尘说“你现在就能打赢我”那一句时,却是求而不得,好言哄着,温柔缱绻得像一个承诺。乔桓和翁故凡哪里见过师父流露出如此软弱的qíng态。

  子衿又何尝看不出来,只觉得纪明尘似乎是有什么执念,然而此时他无论如何无法与他jiāo手,不是不想,而是不能。因此挤出一个不正经的微笑,上前一把拍开他握剑的手,欺近了吊在他的脖子上:“打什么打?你个木头。要打去g上打!”

  第七章要打去g上打嘛(二)

  他这一声说得极轻,但乔桓和翁故凡已是到了学内功心法的年纪,耳聪目明的,又怎会听不分明。翁故凡当下脸就红了,转头避让,乔桓却喜滋滋地看着他俩抱在一起,嘴里哇个不停。

  翁故凡拉了他一把:“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乔桓亦是狠狠扯着他乱晃:“师父师母要妖jīng打架!快看!”生怕眨了眼睛就错过一场好戏。

  纪明尘却是一时半会儿都没有动作,只愣愣地盯着他瞧。子衿想他大概是生气了,在两个小的面前这样胡来,保不定就要揍他。可是只要不斗剑,其他什么都好说,他要揍他,大不了跑呗。

  想不到纪明尘把剑一扔,目不转睛地盯着他问:“你当真?”

  子衿嘻嘻笑道:“我是你的男宠嘛……我不跟你g上打架,又去哪里打?”

  话音刚落就是天旋地转。纪明尘一把将他打横抱起,转身进了剑室。嘴里呼哨一声,翁故凡手中的真煌应声出窍,黑色剑气绕室一周,三十二面竹围哗啦啦落下,将剑室四面都遮得严严实实。真煌随即收剑,震得翁故凡倒退两步,这剑气确实霸道。

  乔桓还要趴到竹围上去偷看,早被翁故凡拖走:“你这人……这有什么可看!快随我去练剑!”

  子衿听闻两个少年走远了,安下心来,笑着对骑坐在他身上的纪明尘说:“好了好了,人都走了,不用演了。”

  纪明尘心急火燎地解着他的腰带,闻言抬头,双目赤红一片:“演?”

  子衿出手在他脸上轻轻一拍:“你还真要睡我?纪明尘,你要不要脸啊。”

  纪明尘脸上青一阵白一阵,僵在那里,像小时候斗嘴输了那样,只紧抿着唇不说话。

  子衿突然古怪地瞥他一眼:“你怎么真硬了?”想是他这几天都跟自己挤一g,血气方刚没人侍寝,憋着了。子衿长长地嗯了一声,伸手朝下,修长五指轻轻捞了一把他的东西,挑着眼角调侃他道,“我们云中君这是yù求不满了呀。”

  纪明尘喘了口粗气,却已是压抑不住,呻吟出声。子衿此时躺在他身下,长发四散,襟口大开,偏生眯着眼睛笑得温柔狡黠,他看了一眼便闭上了眼睛,抓住他的手重重按在胯下:“好好弄。”

  子衿不乐意了:“像什么样子。”推开他起身,“我去帮你叫个丫头过来,你忍忍。”

  还没站稳,纪明尘已经从背后扑了过去,将他按在墙上。他一只手制着他双手按过头顶,另一只手抄着他的腰,将他整副身子紧紧贴在自己怀里,脸埋在他颈间喘息。

  子衿被他火热的硬物顶着腰间,不由得恼怒:“不是叫你忍忍的么?这么大人了,怎么还跟毛头小伙一样心急。”

  纪明尘沙哑道:“想要……”

  子衿被他弄得没办法了,用手肘顶顶他的腰,示意他松手。纪明尘手上却更用力,下身在他腰上轻轻磨蹭。子衿侧着脸甩他一个眼刀:“你还要不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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