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九章 病情
我们在咖啡馆里，找了一个相对安静的角落坐了下来。
“小慧不喜欢坐在靠窗的位置吗？”我天真的看着她。
“笨蛋！”她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嗔道。“要叫小慧姐姐！”
“什么嘛。。。”我揉着太阳穴。“都说了，不要碰我的头！”
“哼！”
“。。。。。。”
“好了好了。。。小慧姐姐。。。”我无奈的看着她。
“这还差不多。别以为我知道了你的身份，就可以没大没小！我始终比你大！”小慧一副长辈的模样教育我。
“嗨嗨~~”我毫无诚意的点点头。
“请问两位需要点餐吗？”一个男服务生走过来，手中拿着两个餐牌，恭敬的笑道。
“嗨！一杯摩卡，一杯绿茶，加一块。。。”小慧犹豫了一下，抬头看着我。“修，你喜欢吃什么蛋糕？”
“黑森林。”我乖乖的回答。
“嗯，再加一块黑森林。”小慧微笑的看着服务生。
“唉？我不想喝摩卡，我想喝拿铁。”我郁闷的看着小慧。
“就这样，谢谢。”小慧完全无视我，微笑的把餐牌还给了服务生。转头立刻板起脸，看着我说。“摩卡是给我自己点的。你喝绿茶！”
“为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要自己点喝的！”我皱着眉头，不服气的看着小慧。
“真是的。。。绿茶里的一些物质对缓解偏头痛有很好的效果。。。”小慧托着下巴，一副无奈的表情看着我。
“额。。。这样啊。。。好吧！”我败退。
“呐，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为什么不坐靠窗的位置？”小慧突然想起之前的谈话。
“是啊，按照小慧的性格，应该喜欢靠窗的位置才对。”我疑惑的看着她。
“是小慧姐姐！”小慧认真的看着我。“还有啊，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小慧。。。姐姐。。”看着她凶狠的眼神，我瞬间开口。继续说。“你的性格来讲，一边治病救人，热情开朗。。。一边又隐秘的活动于地下世界。。。这种近乎双重人格的人，会不自觉的产生一种逃离感，而且会压抑真是的自己，这样的人往往喜欢坐在窗边呢。”
“打扰了，这是您点的东西。请慢用！”
“谢谢。”小慧对服务生露出一丝甜美的微笑，然后转头看向我，继续说。
“刚刚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还有这样的说法啊。。。不过可惜，我从小到大都喜欢坐在角落里，虽然没有舒适的光线，却很安静不是吗？”小慧甜甜的笑道。
“嗯。。。真看不出来，一般喜欢坐在角落中的，都是生性淡泊的人呢。。。。。。”我端起绿茶，印了一口，轻轻蹙眉。实在不喜欢这种淡而无味的东西。。。。。。
“呐，修呢？你喜欢坐在哪里？”小慧突然问我。
“啊，我以前总是找角落坐。现在喜欢坐在窗边。”我微笑。
“为什么？难道说你以前生性淡泊，现在产生了逃离感？”小慧疑惑的看着我。
“笨蛋。。。我刚刚说的都是哄女孩子的话，你听不出来么。。。”我眯起眼睛，无奈的看着小慧。
“唉？”小慧的眼睛竟然也可以像小兰一样，变成黑豆豆。。。
“哈哈。。。笨蛋。逗你的！我以前总是坐在角落，是为了不让自己暴露在敌人的狙击范围以内。。。再怎么说，我也是人啊。。。总不能时时刻刻都那么警惕吧。。。。。。”
小慧听了我的话，渐渐收起笑容，抿着嘴看着我。
“现在呢，是因为身体变成了这副模样，自然也不需要那么戒备了，所以啊，当我第一次坐到窗边，一边喝着咖啡，一边看着马路上来往的车辆和行人，就无可救药的爱上了那种感觉。。。其实只要把心静下来，坐在哪里都是安静的位子。。。。。。”我微笑的看着她。
“修。。。。。。”小慧用一种让人心疼的眼神，深深的看着我。
“怎么了？这副表情。。。。。。”我不自在的笑了笑。
“名告诉我，你是一个杀手，世界排名第七位。。。是真的吗？”小慧犹豫着，用中文淡淡的开口。
“嘘！”我立刻对她做出小声说话的手势。然后点点头。“反正只有我们两个人，说中文好了。”
“真是的。。。到底你都经历过什么事啊。。。每每回想起那天在巷子里，你那种凶狠的眼神，我就浑身发抖。。。现在你又一副天真的模样，坐在我对面。。。究竟哪个才是真正的你！”小慧眉头深锁，十分不解的看着我。
“我也不知道呢。。。”放下手中的蛋糕叉，我将背靠在了沙发上。“也许，这两个都不是我吧。。。”
“人。。。真的很难互相了解吗。。。。。。”小慧忧伤的低下了头。
“真是的！”我突然笑了。“人跟人之间的交往，根本不需要太多了的了解啊，只要我们相信，彼此不是敌人就够了！”
“不是敌人。。。也不代表是朋友啊。”
“对我来说，只有敌人和不是敌人的区别！”我的语气不自觉的变的很淡。
“修。。。。。。”
。。。。。。
我们就这样，坐在一个光线不足，却十分安静的角落中，静静的喝着东西聊心事。
不知道为什么，面对这个认识不久的女孩，我竟然能跟她聊这么久。
她告诉我，从小的时候开始，她就默默的喜欢着莫名。到现在都不知道莫名对自己到底是什么心态。另外他们还有一个一起长大的伙伴，叫作狄辰逸，小时候的小慧误把汉字里的“辰”当成了“长”。所以一直叫他“长哥哥”，她说他是一个很强的男人，而且也知道小慧是个杀手的事情。
至于我的事呢，没有跟她说太多，她只知道我是明月而已。
。。。。。。
女孩子只要打开了话匣子，基本上是很难停下来的。聊着聊着，不知不觉到了中午。我们索性就在这里吃了午饭。桌子上的饮料不断的更换。我最终还是点了一杯喜欢的拿铁。
“已经两点了。我们是不是应该回医院去看结果了？”我打断了小慧滔滔不绝的话头。
“唉？”她看了看手表，“是啊，结果应该已经放到我的办公桌上了。”
“走吧。。。看看我还能活多久！”我微笑。
“呸呸呸！小P孩乱说什么。。。”小慧皱着眉头，认真的说。
“唉。。。开玩笑都不行。走吧！”我无奈的起身。
。。。。。。
“嗯。。。。。。”办公室里，小慧不断的翻动着片子，眉头越锁越深。。。看着她的表情，我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修。。。”小慧放下片子，认真的看着我。
“嗯，怎么了？”
“把你第一次撞到头，到现在的身体状况，尽量详细的跟我说一遍好吗。包括变身的次数和感觉。”
“怎么了？很严重吗？”
“嗯。可能要开刀。”小慧脸上露出一副沉重的表情。
“唉？不至于吧。。。”
“先回答我的问题。。。因为你的情况有些特殊。”
“嗯。。。从小到大，我撞到头的次数很多。。。也有过几次轻微脑震荡的历史。不过最后一次撞到头是半年前。。。。。。”我向小慧详细的讲述了上次撞到头的经过，当然，人名和组织被我略过，毕竟这跟我的病情也没有关系。
小慧听完，眉头依然深锁。。。她思考了一会，拿起桌上的片子放在灯箱上，给我解释起来。
“你看，你的头部里面有两处不寻常的阴影。在配合扫描可以看出，一个是凝结后的血块再次被血液包裹，阻塞了一半的血流量，导致时常脑供血不足，这可能是引起你偏头痛的主要原因。不过包裹的情况应该比较新。。。你上个星期在美国，确定没有碰过头吗？”
“美国。。。。。。”我突然想起跟卡慕相遇的时候，那场激烈的打斗，期间撞到头的情况也有。。。
“其实那次是撞到过头，但是并不严重。我头上连个包都没有啊。。。。。。”我照实回答了小慧的问题。
“问题在于你变身了。。。。。。”小慧淡淡开口。“你不是跟我说过，身上的瘀伤在变身后都会变淡吗。。。也就是说，你在半年前撞到头以后，有轻微的颅内出血现象。不过当时很稳定，吃药就可以散掉血块。最多也就留下一点偏头痛的后遗症而已。可是由于你没有定期复查，血块没有散掉你都不知道。。。。。。”
“然后呢？”我看着片子，蹙眉道。
“然后你上个星期撞到头以后，同样的部位再次出血，包裹了之前趋于稳定的血块。已经一个星期了，你还没有陷入昏迷，就可能是由于变身的缘故，让你脑袋里的伤口自动愈合了也说不定。。。如果真是这样，那血块就不会再增大，这样的话持续吃药，也是有可能散掉血块的。”
“唉？那就是说根本没事了对吧。。。只要吃药就行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刚我说的只是一个可能性。。。所以你除了吃药以外，至少三天过来复查一次，如果复查三四次以后，你脑子里的血块没有扩大的现象，就证明没问题了。。。接下去只要吃药就能痊愈了！”
“嗯。我知道了，你帮我开药吧。”我笑道。
“修。。。”小慧的脸色依然很沉重。
“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她。
“我接下来要说的，才是重点。”小慧皱着眉头。“刚刚不是说了吗，你脑子里有两块阴影！”
“唉？”
“第二个块在这里。”小慧指了指片子，淡淡的开口。“是个肿瘤。”
“纳尼？”我惊愕的看着她。
“不过看样子还很小，也没压住重要的地方，所以你可以暂时放心。”小慧叹了口气，继续说。“不过你现在的身体很不稳定。如果你恢复成成年人的身体是可以自己控制的话，我建议你尽量不要变身。这个肿瘤很明显是新生的。目前来说它是可以用药物进行控制的。不过这是在你身体状况稳定的情况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可以根治吗？”
“其实综合你的情况，我建议你接受手术。如果你愿意，我亲自给你主刀。同时清除你脑子里的血块跟肿瘤，这是最彻底的方法。”小慧收起紧张的神色，对我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还不想让身边的人知道这件事，如果用药物控制，可以吗？”我想了想，淡淡开口道。
“也是可以的。不过药物治疗期比较长，而且不定性因素太多。”
“如果我听你的话，这个肿瘤会消失吗？”我认真的看着她。
“理论上，是可以的。我会帮你开一些辅助性的药物。。。不过你要注意的是，不要剧烈运动，还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定期过来复查。。。”
“嗯，先这么办吧。你答应我，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英理阿姨！”我认真的看着小慧。
“。。。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如果复查的时候发现问题，你一定要接受我的安排。可以吗？”
“谢谢你。。。”我微笑。
“傻瓜。。。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小慧突然变回之前开朗的样子。
看着她的表情，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如果没有跟老妈相认，如果没有小哀这个女朋友。如果小兰没有那么关心我。。。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接受手术吧。。。。。。
但是事实如此。。。我不想成为大家担心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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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大家说的对，我有虐主倾向。。。好吧，我承认！心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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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笨蛋！”她伸手敲了一下我的脑袋，嗔道。“要叫小慧姐姐！”
“什么嘛。。。”我揉着太阳穴。“都说了，不要碰我的头！”
“哼！”
“。。。。。。”
“好了好了。。。小慧姐姐。。。”我无奈的看着她。
“这还差不多。别以为我知道了你的身份，就可以没大没小！我始终比你大！”小慧一副长辈的模样教育我。
“嗨嗨~~”我毫无诚意的点点头。
“请问两位需要点餐吗？”一个男服务生走过来，手中拿着两个餐牌，恭敬的笑道。
“嗨！一杯摩卡，一杯绿茶，加一块。。。”小慧犹豫了一下，抬头看着我。“修，你喜欢吃什么蛋糕？”
“黑森林。”我乖乖的回答。
“嗯，再加一块黑森林。”小慧微笑的看着服务生。
“唉？我不想喝摩卡，我想喝拿铁。”我郁闷的看着小慧。
“就这样，谢谢。”小慧完全无视我，微笑的把餐牌还给了服务生。转头立刻板起脸，看着我说。“摩卡是给我自己点的。你喝绿茶！”
“为什么！我又不是小孩子！我要自己点喝的！”我皱着眉头，不服气的看着小慧。
“真是的。。。绿茶里的一些物质对缓解偏头痛有很好的效果。。。”小慧托着下巴，一副无奈的表情看着我。
“额。。。这样啊。。。好吧！”我败退。
“呐，你刚刚问我什么来着？为什么不坐靠窗的位置？”小慧突然想起之前的谈话。
“是啊，按照小慧的性格，应该喜欢靠窗的位置才对。”我疑惑的看着她。
“是小慧姐姐！”小慧认真的看着我。“还有啊，你为什么会这么觉得呢。”
“小慧。。。姐姐。。”看着她凶狠的眼神，我瞬间开口。继续说。“你的性格来讲，一边治病救人，热情开朗。。。一边又隐秘的活动于地下世界。。。这种近乎双重人格的人，会不自觉的产生一种逃离感，而且会压抑真是的自己，这样的人往往喜欢坐在窗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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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小慧对服务生露出一丝甜美的微笑，然后转头看向我，继续说。
“刚刚你说的都是真的吗？还有这样的说法啊。。。不过可惜，我从小到大都喜欢坐在角落里，虽然没有舒适的光线，却很安静不是吗？”小慧甜甜的笑道。
“嗯。。。真看不出来，一般喜欢坐在角落中的，都是生性淡泊的人呢。。。。。。”我端起绿茶，印了一口，轻轻蹙眉。实在不喜欢这种淡而无味的东西。。。。。。
“呐，修呢？你喜欢坐在哪里？”小慧突然问我。
“啊，我以前总是找角落坐。现在喜欢坐在窗边。”我微笑。
“为什么？难道说你以前生性淡泊，现在产生了逃离感？”小慧疑惑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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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慧听了我的话，渐渐收起笑容，抿着嘴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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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的！”我突然笑了。“人跟人之间的交往，根本不需要太多了的了解啊，只要我们相信，彼此不是敌人就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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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说，只有敌人和不是敌人的区别！”我的语气不自觉的变的很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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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开玩笑都不行。走吧！”我无奈的起身。
。。。。。。
“嗯。。。。。。”办公室里，小慧不断的翻动着片子，眉头越锁越深。。。看着她的表情，我突然有一种不太好的预感。
“修。。。”小慧放下片子，认真的看着我。
“嗯，怎么了？”
“把你第一次撞到头，到现在的身体状况，尽量详细的跟我说一遍好吗。包括变身的次数和感觉。”
“怎么了？很严重吗？”
“嗯。可能要开刀。”小慧脸上露出一副沉重的表情。
“唉？不至于吧。。。”
“先回答我的问题。。。因为你的情况有些特殊。”
“嗯。。。从小到大，我撞到头的次数很多。。。也有过几次轻微脑震荡的历史。不过最后一次撞到头是半年前。。。。。。”我向小慧详细的讲述了上次撞到头的经过，当然，人名和组织被我略过，毕竟这跟我的病情也没有关系。
小慧听完，眉头依然深锁。。。她思考了一会，拿起桌上的片子放在灯箱上，给我解释起来。
“你看，你的头部里面有两处不寻常的阴影。在配合扫描可以看出，一个是凝结后的血块再次被血液包裹，阻塞了一半的血流量，导致时常脑供血不足，这可能是引起你偏头痛的主要原因。不过包裹的情况应该比较新。。。你上个星期在美国，确定没有碰过头吗？”
“美国。。。。。。”我突然想起跟卡慕相遇的时候，那场激烈的打斗，期间撞到头的情况也有。。。
“其实那次是撞到过头，但是并不严重。我头上连个包都没有啊。。。。。。”我照实回答了小慧的问题。
“问题在于你变身了。。。。。。”小慧淡淡开口。“你不是跟我说过，身上的瘀伤在变身后都会变淡吗。。。也就是说，你在半年前撞到头以后，有轻微的颅内出血现象。不过当时很稳定，吃药就可以散掉血块。最多也就留下一点偏头痛的后遗症而已。可是由于你没有定期复查，血块没有散掉你都不知道。。。。。。”
“然后呢？”我看着片子，蹙眉道。
“然后你上个星期撞到头以后，同样的部位再次出血，包裹了之前趋于稳定的血块。已经一个星期了，你还没有陷入昏迷，就可能是由于变身的缘故，让你脑袋里的伤口自动愈合了也说不定。。。如果真是这样，那血块就不会再增大，这样的话持续吃药，也是有可能散掉血块的。”
“唉？那就是说根本没事了对吧。。。只要吃药就行了。”我终于松了一口气。
“刚刚我说的只是一个可能性。。。所以你除了吃药以外，至少三天过来复查一次，如果复查三四次以后，你脑子里的血块没有扩大的现象，就证明没问题了。。。接下去只要吃药就能痊愈了！”
“嗯。我知道了，你帮我开药吧。”我笑道。
“修。。。”小慧的脸色依然很沉重。
“怎么了？”我疑惑的看着她。
“我接下来要说的，才是重点。”小慧皱着眉头。“刚刚不是说了吗，你脑子里有两块阴影！”
“唉？”
“第二个块在这里。”小慧指了指片子，淡淡的开口。“是个肿瘤。”
“纳尼？”我惊愕的看着她。
“不过看样子还很小，也没压住重要的地方，所以你可以暂时放心。”小慧叹了口气，继续说。“不过你现在的身体很不稳定。如果你恢复成成年人的身体是可以自己控制的话，我建议你尽量不要变身。这个肿瘤很明显是新生的。目前来说它是可以用药物进行控制的。不过这是在你身体状况稳定的情况下。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可以根治吗？”
“其实综合你的情况，我建议你接受手术。如果你愿意，我亲自给你主刀。同时清除你脑子里的血块跟肿瘤，这是最彻底的方法。”小慧收起紧张的神色，对我露出淡淡的笑容。
“我还不想让身边的人知道这件事，如果用药物控制，可以吗？”我想了想，淡淡开口道。
“也是可以的。不过药物治疗期比较长，而且不定性因素太多。”
“如果我听你的话，这个肿瘤会消失吗？”我认真的看着她。
“理论上，是可以的。我会帮你开一些辅助性的药物。。。不过你要注意的是，不要剧烈运动，还要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定期过来复查。。。”
“嗯，先这么办吧。你答应我，这件事千万不能告诉英理阿姨！”我认真的看着小慧。
“。。。我答应你，不过你也要答应我，如果复查的时候发现问题，你一定要接受我的安排。可以吗？”
“谢谢你。。。”我微笑。
“傻瓜。。。你那是什么表情啊。。。”小慧突然变回之前开朗的样子。
看着她的表情，我的心情也好了很多。
如果没有跟老妈相认，如果没有小哀这个女朋友。如果小兰没有那么关心我。。。我想我会毫不犹豫的接受手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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