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 被宿敌肆意侵犯并表白,徒弟听墙角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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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 被宿敌肆意侵犯并表白,徒弟听墙角

  情潮未退的身体格外敏感,经不起丝毫撩拨,身下的快感再次如潮而至,绵延不绝,强烈得令人招架不住,只想逃脱。

  这一次没有忍耐情欲折磨的长宁仙尊能够保持绝对的清醒,能够清醒地感受魔君的性器在自己的身体里抽送,清醒地感受随着对方的动作,自己的身体如何发热发烫、感到酥爽,直到最后被对方生生肏射,完全不需要爱抚前端。

  魔君的修为与长宁仙尊不相上下,在长宁仙尊道心不稳之前,两人平时切磋多半打成平手,难分胜负。而之后的纪长宁,虽并未荒废修炼,修为较之从前只高不低,但高手对决,胜负往往只在一念之间。

  从前的长宁仙尊清冷禁欲,心如止水,高不可攀。如今的纪长宁轻易便被撩拨起满身情欲,而对方不过是摆出一副委屈失落的模样,他对侵犯自己的人竟迟疑着挥不出第二拳。并且他还有求于人,心生不忍的同时还有些投鼠忌器。

  于是他无论如何都挣脱不了魔君的禁锢,只能被陷入疯狂的楼欺月掐着腰肢干到筋疲力尽,胯下的性器再抬不起头,也射不出什么东西。

  这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持续了大半日,欢爱的地点换了又换,从软榻到地面,到窗边,最后到了床上,终于结束被人按着后脑亲吻时已月上中天。

  纪长宁困顿而疲倦地陷在床褥里,全身汗湿仿佛从水中捞出,前胸与后背都布满暧昧的痕迹,双腿内侧肌肤更是一片狼藉,青紫色的吻痕与牙印星罗棋布,交相辉映,仿佛骤经风雪摧折的华庭。

  而身后那处被粗大性器插得软烂的蜜穴尚无法合拢,犹自轻轻翕张着,一股一股地往外吐出红白相间的水液。而穴口整圈肿胀发红,被操得软烂的穴肉甚至微微外翻些许,探出体外。雪白丰满的臀布了一片红紫色的鲜明指印,臀尖、臀缝与腿根残留着些干涸的浊白精斑,情形十分惨不忍睹,淫乱不堪。

  任谁都想象不到昔日高不可攀的长宁仙尊竟被人欺侮成这副模样。

  纪长宁满面潮红,双目紧闭,侧身躺在床榻上,累得连根手指都不想动。

  而魔君则躺在他身后,霸道地牢牢圈住他的腰,嘴唇凑在他耳边,伸出柔软的舌来回舔舐着他的耳廓,又亲吻着他汗湿的脸颊与颈侧,哑着嗓音一遍遍唤他的名字:“长宁,长宁……”

  耳边不断拂过潮湿的热风,纪长宁懒得搭理,眼睫颤也未颤,在感觉到对方忽然抬起他的一条腿,下身又抵上一根粗硬性器时蓦然睁眼,咬牙切齿地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一字:“滚。”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长宁,最后一次,真的。”对方说着,硕大的顶端竟又破开穴口,坚定地顶了进去,一插到底,手臂勾住他的膝弯,将他的腿抬高,而后又开始大力抽送起来。

  纪长宁感觉这一句“最后一次”对方已说了不下三回,他也听得厌烦,虽然气愤,但他也实在没有多余力气反抗,只能任人肆意妄为,甚至有些自暴自弃。

  任是再强烈的快感对于现下的他而言也只徒增疲惫,身体也渐渐适应这种快感,变得麻木,竟能分出精力去思索旁的事。

  等到楼欺月终于又发泄完,扳着他的肩膀将他转过去亲吻,纪长宁抬手按住对方的脸,语气平静地问道:“何时把你的新发现告诉我?”

  本伸舌温柔舔舐他掌心的人动作一顿,接着毫无预兆地在上头狠狠咬了一口。纪长宁不以为意,面不改色,只又低声重复一遍。

  楼欺月微微眯眼,松了嘴,抬手摘下捂在自己面上的手掌,又气愤地凑过来在纪长宁唇上咬了一口,冷声嘲道:“我竟不知你这般在意纪千澜,都到这时候了还惦记着他。”

  纪长宁不解地拧眉,言简意赅地回道:“他是我师兄。”

  “呵,”对方冷笑一声,竟也说出与纪千澜几乎一模一样的话,“你只当他是师兄吗?”

  纪长宁眉心蹙得更紧,但见对方神色不悦,语气也差劲至极,只好暂时放弃与人争辩,索性转移话题道:“你之前说的,我没有按时赴约,这是何意?”

  对方冷笑了一声,但见他表情疑惑认真,便又拧起眉,神色凝重,片刻才道:“今日已是四月初五,我等了你大半月。”

  纪长宁闻言不由睁大了眼。他与魔君约在每月十五的午后,而他以为今日是三月十五!若事实果真如此,那么,他之前无数次经历的那些,算什么……

  对方见他神色怔忪,伸手扣住他的肩膀,关切问道:“怎么了?这期间发生了什么?”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无事。你若不肯说便自行回去吧,我……”

  直到感觉肩膀被人抓着用力晃了几下,纪长宁才缓缓回过神,轻摇了下头,伸指累极一般轻按了按眉心,又拂开对方的手,兀自翻身坐起,话说到一半时忽然感到后背贴上一片坚硬炽热的胸膛,腰间也被两条手臂圈住,不由止住话头。

  对方从身后紧紧抱住他,下颌搭在他的肩颈,默了片刻后低声道:“长宁,你,你随我回魔界,我替你找解毒之法……好吗?”

  两人皆赤身裸体,肌肤紧密相贴,纪长宁能清晰地感受到贴着后背的身躯,还有贴着他颈侧的脸颊在发热发烫,连对方胸腔里剧烈的跳动都仿佛透过皮肉传递过来。

  而吹拂进耳洞的热风潮湿又柔软,虽嗓音低哑,还说得磕绊,但语气中的小心谨慎,还有其中掺着的他琢磨不清的情愫,真诚得任是谁都不会心生怀疑。甚至是对方说话时,圈着他腰间的手臂微微变得僵硬,无意识地加重了些力道,将他圈得更紧,似乎生怕被拒绝般紧张得要命。

  本以为魔君存心欺侮自己而觉得愤怒的纪长宁,在被对方压着做了大半日,也听着对方用低沉喑哑的嗓音缠绵地喊“长宁”喊了无数次,已有些麻木,此时又听了对方这番话,再是如何愤怒也冷静了下来,忍不住细细琢磨起对方话中的含义。

  但他因修习无情道,不喜也不善与人打交道,几乎不曾遇见过这种事,此时也不知该如何反应如何应答,只觉心口微微抽痛。而今日遇上的这些事情全都超出他的预想,脱离他的掌控,更是令他心生不安与烦躁,只好故作冷淡地嘲道:“你在说什么梦话?”

  喷洒在颈侧肌肤的呼吸微微凝滞一瞬,接着变得粗重而迟缓。对方收紧圈住他腰间的手臂,哑声道:“……我是说真的。”

  纪长宁没有应声,靠在他颈侧的头颅又往下埋了埋,似乎情绪有些低落,静默下来。片刻后,对方忽然伸手摸到他泥泞一片的下身,纤长指尖轻轻点了点穴口,似乎想要插进去,又克制地停住,低声问道:“那这里,只有我碰过吗?”

  纪长宁闻言立时想到之前经历的“轮回”,但他此时还不知道那到底是怎么回事,与此同时,他的骄傲也断不允许他将那些不堪的经历说出口,不由面色微沉,一掌拍开对方的手,压低嗓音斥道:“不然?你以为人人都如你一般禽兽?”

  也不知他这话触动到对方何处,纪长宁只觉贴在他颈侧肌肤的脸颊似乎变得更热了些,默了会儿后又听见对方像是害羞一般嗫嚅着轻声开口:“对、对不起……我,我下次,会轻些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长宁闻言不由睁大了眼,咬牙切齿地道:“如果没有其他事,你现在就可以滚了。”

  “你别生气,”楼欺月忙又伸臂圈住纪长宁,接着扳过他的肩膀,将他翻过面去,伸手扣住他的双肩,神色变得认真,“你还记得,你之前曾给我带过一管纪千澜的血吗?”

  纪长宁点了下头,用眼神示意对方继续。

  “不欲魔渊散落无数秘境,有自然形成,也有后天开辟,有些秘境已存在数千年,在其中繁衍生息的生物亦十分古老。在这些古老秘境中,有一处秘境生长着一种名为‘欲’的魔植,这种魔植成熟后结出的果实含有剧毒。而纪千澜血液中的某些成分,与这种毒素极为相似。”

  “除了那处秘境,别处还生长着这种魔植吗?师兄从未去过魔界。”纪长宁不由眉心紧拧。

  对方神色一怔,眼睫微垂,眸光也黯淡些许,默了会儿后才低声回道:“我不知。我只是听你跟我描述纪千澜的症状,觉得有些熟悉,才顺着那个方向查下去。”

  对方的回答模棱两可,但纪长宁见人似乎情绪低落,一副不愿多说的样子便也没有追问,只沉默地点了下头,示意对方继续。

  对方接着道:“我前些时日翻阅古籍,偶然发现了相关的记载。书上说,‘欲果之毒,可由血脉传承,或通过秘法转移给有血缘关系之人’。但可惜的是,上头并未详谈这种秘法。”

  纪长宁闻言不由呼吸一滞,又追问道:“那,除了传承与转移呢?”

  对方歉然看他,轻摇了下头,低声道:“抱歉,我暂时还未寻到更多相关信息,若有新的线索,我再说与你听。”

  “无事。”纪长宁见对方一副歉疚自责的模样不由深吸口气,在心底告诫自己不能操之过急,又叹了一声,“既如此,多谢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当年他带着从师兄身上偷偷弄来的一管血四处求医问药,得到的回答均是摇头,只有从妖王那里得来的“魔君可解”给予他希望,适才一直撑到现在。然而此时解毒之法好不容易有了些眉目,得到的回答听起来竟叫人难以置信。

  “无妨。”对方轻摇了下头,紧盯着他看,目光灼灼,嘴唇轻轻翕动了一下又闭上了。

  纪长宁以为楼欺月还要补充什么,便也看着对方。四目相对片刻之后,眼前人竟微微移开视线,双颊与耳廓染上一点儿绯红之色,微微垂下头,有些失落地低声问:“我们只能每月十五见面吗?如果我没有新发现,就不能来找你了吗?”

  “……”纪长宁有些不太明白对方的意思,默了会儿后,有些不确定地问:“你很喜欢天界吗?”

  “……不是!”对方很快又将视线转回来,颇有些气恼地反驳一句,与他对视时又轻叹了一声,“我该走了。对了,当心你的徒弟和师兄,他们对你心怀不轨。”

  纪长宁闻言不由眉峰微挑,嘲道:“心怀不轨?照你这么说,我最该当心的,不是你吗?”

  “……”对方微微睁大双眼,脸颊更红润些许,默了会儿后又倾身凑过来,在他唇上印了一吻,“回见。”

  话落的瞬间,对方的身影连同弥漫在四周的黑雾一齐消失不见,当真如烟如雾,来去无踪。

  纪长宁见人走了之后不由长舒口气,垂眼时扫过遍地狼藉不由疲惫地抬手轻揉眉心,掐了个涤尘诀。

  满室凌乱在清风拂过之后重归整洁,连门扉上映出的一道颀长黑影仿佛都被一并扫去,月光如水般泄进来,明亮而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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