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 逆徒兽化压师尊,双龙怒张软X,“师尊多摸摸我……”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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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 逆徒兽化压师尊,双龙怒张软X,“师尊多摸摸我……”

  “……”罢了。

  纪长宁暗自轻叹一声,有些认命般地闭目轻轻颔首。虽然他因无情道心不稳,性情发生变化,但从始至终,他对这个徒弟实在毫无办法。只要对方用那双清澈无辜的眼望着他,眼里再稍微漫上一点儿朦胧的水汽,那些拒绝的、斥责的重话,他便能全数吞咽下肚,根本说不出口。

  与此同时,纪长宁也一直十分宠爱徒弟。纪千澜向来看不惯,还曾斥责过他“溺爱无度,贻祸己身”。如今看来,竟是一语成谶。

  “师尊!”

  云溪洲见他颔首答应,脸上神情如云销雨霁,衬得被雨水淋洗过的双眸越发清澈干净,眼底潜藏的炽热却也无所遁形。对方大约是生怕他反悔,攥住他手指的力道瞬间加大许多,同时欺身凑近,牵着他的手带往自己身下。

  纪长宁被徒弟强硬按住手背,手掌紧贴在对方胯下,掌心隔着单薄衣料能清晰地感受到对方尺寸非人的粗硬性器,滚烫的温度甚至隔着衣物传递过来,仿佛能灼穿他的掌心。

  “你要在这里?”

  他扫了眼周遭环境,不由微微拧眉,想把手抽回来。光天化日之下,叫他与徒弟做这种事实在有些难为他了。

  “就在这里,不可以吗?”

  对方委屈地扁着嘴唇撒娇,手上却是瞬间加大力道强硬按住他。话说完之后,唇瓣又轻轻翕动,不知念诵了什么,他们身周的景象忽然如水波一般荡漾起来,而瞬息之后,那一片凄清萧瑟之景,竟变成了整洁而雅致的厢房,而他们身侧便是床榻。

  “障局?呵,青龙天赋,你倒是用得不错。”

  纪长宁半边眉峰微挑,看着徒弟当着自己的面灵活自如地利用天道法则开辟一处独立小天地,心情立时变得复杂。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暗自叹了一声,微微闭眼,克制地没有把手收回来,任由徒弟按着他的手贴在自己的性器上来回抚摸揉捻,过了片刻,又伸了另一手,当着他的面褪去下裤,令他的掌心毫无阻碍地直接触上去。

  掌心传来的触感坚硬滚烫,被对方带动着手掌圈握性器上下磨蹭时又传来难以忽视的粗砺感。而尺寸也实在惊人,任凭他手掌宽大手指修长,都无法将对方的性器完全圈握住。

  而对方还凑得更近了些,伸了另一手圈住他的腰,把下颌搭在他的肩颈,一面动作一面低声喘息,嘴里呼出的热气凌乱粗重地打在他的脖颈:“哈啊……师尊,师尊……”

  纪长宁紧闭着眼,耳畔不断传来徒弟不复平时清朗温润的低沉而沙哑的嗓音,裹挟着深浓的情欲,随着呼出的热气侵入他的脑中,绵密如细雨的酥痒自脖颈处蔓延全身,令他不由自主地身体紧绷,喉头不住来回轻滚。

  掌心之物随着套弄越发灼热硬挺,顶端不断溢出温热水液,随着套弄涂满整根,染得手上一片湿润黏腻。徒弟不光牵着他的手套弄,还前后扭摆腰肢,将性器挺入由他的手掌握成的圈里,幅度越来越大,速度越来越快,好几次直接撞上他的腿根,几乎要撞脱了手。

  “……快些。”纪长宁微微拧眉,又忍了片刻,终于难耐地微微偏过头,低声催促一句。

  “快不了,”云溪洲动作微微一顿,有些委屈地开口,接着又埋下头,脸颊贴着他的颈侧肌肤来回轻蹭,嗓音沙哑,像是快要哭出来一般有些哽咽,“徒儿难受,师尊帮帮我……”

  “怎么?”

  感受到颈侧肌肤一片滚热湿润,烫得灼人,纪长宁不由拧紧了眉,忙侧开身转眸望去,却见对方双颊潮红一片,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的液体糊了满脸,嘴唇咬得发白,甚至微微破了皮,望过来的眼神湿润朦胧,像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怎么哭成这副模样?”纪长宁神色一怔,只觉心口像是被谁扼住一般抽痛,伸指轻轻揩去对方眼尾的泪珠,轻叹了一声,“比上次还难受么?还要为师怎么帮你?”

  对方并不开口,只伸臂抱住他的腰,垂坠在身后的龙尾径直穿过他的腿缝,缠上了他的腿根,坚硬而光滑的龙鳞隔着衣物紧贴着他的性器与臀肉来回磨蹭,意图不言而喻。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不行!”纪长宁立时忆起和楼欺月的事,不由双颊升温,又沉下脸,伸手一把攥住在腿间胡乱蹭动的龙尾。与上回相同的错误绝不能再犯,何况,他去年帮徒弟度过春期也只是用手而已。

  “唔,师尊……”手中的龙尾似乎僵硬了一瞬,而后又放松下来,任由他抓着。对方低低呻吟一声,双臂抱紧他的腰,自他肩上抬起头,嘴唇对着他的印了过来。

  纪长宁微微睁大双眼,连忙偏头躲过,湿润柔软的唇便印在他的嘴角,停留一瞬又顺着他的下颌往下啄吻,一面吻一面软声撒娇:“师尊,师尊多摸摸我……”

  “……你不要做多余的事。”

  柔软潮湿的热风一路往下吹拂,仿佛落入草原的一粒火星,身体被煽动着燃起情欲的火。纪长宁其实早便动情,此时下身更是热得发胀,理智悬于细弦之上,几乎绷断,一时进退两难,竟有些手足无措,不由低声斥责一句。

  “师尊,师尊就摸一下好不好?或者你摸摸我的角……”

  偏偏此时徒弟还出声引诱着他,语气柔软地向他撒娇,嗓音低沉又沙哑,却甜得仿佛能拉出细长的丝,勾人得要命,说话的同时龙尾还在他身上使劲地来回乱蹭。

  “好……你不要乱动。”

  纪长宁被磨得毫无办法,只好顺从地伸手来回轻抚着对方的龙尾,没过一会儿便感觉到手里的龙尾似乎微微发起热来,耳畔传来的呼吸也愈加粗重紊乱。对方的性器更是发疯似的在他手里不住抽送,顶端次次撞上他的腿根,甚至插入了腿缝,一面动作还一面胡乱地低声喊着“师尊”,实在叫人面红耳赤。

  纪长宁不适地微微拧眉,却也默不作声地受着,片刻后忽然感觉到对方伸手探到他的身下,手掌轻覆住他胯间硬挺的性器上下揉捏起来,接着竟是毫不留情地一把扯破他的下裤,粗长性器直接挤入他的腿缝,手掌捏握住他的下身,嘴唇贴近他的耳廓哑声道:“师尊怎么也起势了?”

  “别动!”纪长宁蹙紧了眉,一把攥住对方乱动的手,又伸手按着对方的肩膀将人推开了些,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一句,“你若是再乱动便自行解决,我不管你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徒儿知错了,师尊别生气……师尊一定舍不得眼睁睁看着徒儿难受吧?”云溪洲立时又凑上来,伸臂紧紧抱住他的腰,委屈巴巴地扁着嘴唇撒娇,顿了顿,忽然意味不明地微勾唇角轻笑了一声,“如果徒儿自行解决,那师尊呢,师尊要怎么办?去找楼欺月吗?”

  “你在说什么?”

  纪长宁闻言才舒展的眉心又折了起来,甚至有些不悦地沉下脸,刚按住对方的肩膀要把人推开,忽然感到自己的小腿被什么东西缠住,瞬息之间便顺着他的身体攀援向上,一圈圈缠住了他的双腿、腰腹,而后猛地收紧。

  身体被强烈地挤压着,难以言喻的束缚与窒息感瞬间攫住了他,纪长宁不由垂头一看,只见缠绕在自己身上的竟是一条粗壮如盆的龙尾,青黑色的鳞片光滑坚硬,才微微磨蹭几下,他的衣衫便被割成条状碎布,龙鳞直接贴上肌肤,触感坚硬而灼热。

  “……松开。”

  纪长宁拧紧了眉,从牙缝中艰难挤出两字。他早便动情,对方的龙尾还紧紧缠在身上,坚硬的龙鳞贴着肌肤来回磨蹭,下身不时被对方有意无意地爱抚着,顶端都难耐地溢出水液,濡湿龙鳞。强烈的束缚与窒息感更是强化了刺激,身体被撩拨得欲火更盛。

  “师尊不准去找他,找师伯也不行!”

  云溪洲上半身还维持着人形,身体随着兽化拔高些许,双手捧住纪长宁的脸,把自己的脸颊贴上去轻轻蹭了蹭,下身却是一下把他缠得更紧,粗壮的性器挤入他的臀缝之中,软着嗓音撒娇道:“师尊有徒儿就够了。”

  纪长宁偏过头躲避对方的亲吻,注意力落在对方挤入自己臀缝,甚至试图挤入穴口的性器,身体不由紧绷起来,又轻咽了口唾沫,克制地低声安抚:“……你松开,我不去。”

  云溪洲是青龙,性器与人族自然不太一样。他曾经见过云溪洲幼年时的性器,那时只是小小的两团“刺球”。而现在的云溪洲已经成年,性器自然也发育成熟,比小时候的看上去狰狞得多,完全就是个“凶器”。

  “不可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对方干脆利落地拒绝,话音未落便凑上来亲吻他的嘴唇,又伸手掐住他的下颌强迫他打开口腔,舌头一下钻了进来,肆意掠夺着他的气息,动作流畅迅速,霸道强势,令人猝不及防。

  落在面上的呼吸灼热又粗重,仿佛能喷出火星,龙尾愈加紧密地缠住他的身体,坚硬炽热的龙鳞不断在身上磨蹭,挤压与窒息感愈加强烈,而侵入口中的软舌又不断往喉中深入,凶狠得仿佛要将他拆吃入腹一般。

  对方越吻越深入,甚至有些陷入疯狂,粗硬的性器在臀缝之中来回滑动,顶端沁出的水液温热黏腻,随着蹭动涂满了他的双臀。

  也不知那液体含了什么成分,纪长宁只觉被蹭过的地方竟如万千虫蚁来回爬动啃咬一般奇痒无比,穴口被刺激得轻轻翕张起来,动作间却又把那些怪异的液体吞咽了几缕进去,过了片刻竟连着里头的穴肉都跟着瘙痒起来。

  纪长宁只觉全身发热发烫,甚至有些发软,不由拧紧了眉,正欲掐诀召出不复春,却惊讶地发现自己连抬起手臂都困难。他无法挣脱徒弟,只得瞪着眼与那双充斥着浓郁血色的竖瞳对视,此时才发现对方望着自己的眼神早已变得冰冷而疯狂,似乎完全丧失理智,只剩下妖族繁衍交媾的本能。

  “唔……”

  他不过微微恍了一下神,在他臀缝间来回磨蹭的性器竟一下子破开穴口,顶了进去,仿佛撕裂一般的灼痛自奇异强烈的瘙痒之中脱颖而出,喉里不禁溢出一声痛苦的呻吟,身体立时猛烈挣扎起来,抬手一把推开对方,一个法诀也随着打了出去。

  眼前半兽化的青龙被击退些许,上身往旁侧歪斜,下身的龙尾却依然紧紧地缠缚在他身上。对方似乎有些被激怒,眉心拧了起来,双瞳紧盯了他片刻,面上神情忽然变得狰狞,露出尖锐的獠牙,瞬息便又扑了上来。

  纪长宁神色一凛,正欲侧身躲避,但缠缚在他身上的龙尾极大程度地限制了他的动作,甚至刚挤入头部的性器竟一下子又往里侵入几寸。剧痛来袭,他有些猝不及防,不由浑身僵硬,竟一下卸了力,被青龙一口咬住侧颈,尖锐獠牙刺破皮肤,鲜血立时溢了出来。

  纪长宁紧拧着眉,强忍住到了嘴边的痛呼,又深深呼吸了几下强迫自己冷静下来。致命处被青龙咬住,即使对方是自己的徒弟,只是暂时丧失了理智,他仍不敢轻举妄动。

  大约是他的“乖巧”取悦了青龙,对方叼着他的皮肉咬了一会儿便渐渐松开了,伸出柔软的舌头爱怜地舔舐着他的伤口,唇舌渐渐往下,在他的侧颈上留下一串鲜红的吻痕。接着又伸手撕开他的衣衫,柔软的唇贴着他汗湿的肌肤不断往下吮吻,直到将他胸口的朱果含入嘴中。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而与此同时,对方下身性器也在不断往穴里侵入。在纪长宁看不到的角度,那性器表皮覆着的倒刺一般的细小鳞片在侵入时乖顺地收缩着,却在他挣扎着想要逃离时猛地怒张开来,牢牢嵌入柔软的内壁,稍微蹭动一下便能划出一道细长的血痕,丝丝缕缕的红白清液从穴口边缘缓缓溢出,情形看上去有些惨不忍睹。

  纪长宁紧咬着牙,极力咽下痛苦的呻吟,不死心地又挣扎了几下,却被捅入身体里的凶器折磨得有些痛不欲生,有心掐诀与人斗个鱼死网破,却又顾忌着若真把青龙伤个好歹,到时更难处理,思来想去发觉此时按兵不动,任由对方动作竟是上策。

  察觉到他身体放松,对方的性器又猛地往里侵入几寸,不知那东西又分泌出什么怪异液体,强烈的撕裂灼痛竟减轻不少,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酸麻酥痒。

  随着对方逐渐往里侵入,一缕奇异而陌生的快感从尾椎升腾而上,迅速席卷全身,被剧痛拉扯着从欲海中微微脱离片刻的身体立时又整个坠了进去。

  身体又再度燃起情欲,神智却保持绝对的清醒,纪长宁清晰无比地感受着青龙非人的性器一寸寸钉入他的身体,直至埋入大半,将他的肚腹顶出一个弧度骇人的鼓包,而穴口也被这性器撑开到一个不可思议的大小,边缘所有的褶皱都被推开展平,只要再多一丝便会裂开。

  又过了片刻,对方开始缓缓抽送起来,快意自身下逐渐蔓延开来,越加强烈。纪长宁拧紧眉,默不作声地忍着,强忍着到了嘴边的呻吟,喘息抑制不住地变得紊乱粗重,并未沉溺情欲,只觉越来越烦躁。

  而胸前乳首又恰在此时被人叼住,牙尖在上头来回轻轻磨了几下,又整个连同周边乳晕含进嘴里,似要吸出乳汁一般大力吮吸起来,拉扯着乳肉往前伸去,发出清晰的水声。

  纪长宁终于克制不住,毫不留情地伸手拽住对方的墨发往外拉扯,直到对方的唇舌离开自己的胸口,发出一声清脆的响。

  被打断“进食”,对方的神情瞬间又变得狰狞,但似乎是注意到他面色不悦,立时又变得乖巧,无辜地微微歪着头,又委屈地眨巴着眼看他,望过来的眼神写满渴望,直白而炽热,回味似的探出舌头轻轻舔了舔嘴唇。

  纪长宁面沉如水,狠狠瞪视着对方,咬牙切齿地斥道:“把我当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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