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 被青龙缠住疯狂/陪同魔君观看演出_仙尊每天都在艰难求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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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被青龙缠住疯狂/陪同魔君观看演出

  “胡说八道什么!”纪长宁又羞又怒,狠狠剜了对方一眼,咬牙切齿地训斥,终于憋不住开口解释,“我与你师伯的关系,不是你以为的那样,你,唔嗯——”

  他话音未落,对方立时抽送得愈加凶狠激烈,双臂紧抱住他的腰,头颅凑过来在他唇上胡乱亲吻,粗喘着气急切追问:“……那是如何?师尊如何看待师伯?师尊会与他结为道侣吗?”

  “不会结为道侣。”

  与别人结为道侣这种事,纪长宁从未考虑,更何况他与纪千澜还有血缘关系。他甚至设想过,等楼欺月顺利找到解毒之法后便将一切与纪千澜说道清楚。虽然这样的处理方式过于简单粗暴,也过于理想化,但他没有其余选择。

  云溪洲的问题于他而言过于简单,几乎不需要思考,很快便应答对方。而得到还算满意的回答,对方似乎愈加兴奋激动,双眸红光炽烈,不断在他脸上啄吻,又开口追问:“那我呢?师尊,我们结为道侣好不好?师尊……”

  徒弟一面叫着“师尊”一面抱着他激烈抽送,才泄过的身体很快又被滔天情欲吞没,被巨大的龙躯紧紧缠缚,悬在半空,随着对方的抽送起起伏伏。

  身体快感如潮汹涌,兀自沉溺情欲,神思却与身体感官割裂,变得冷静麻木。纪长宁紧咬着牙并不开口,拼命抑制嘴边的呻吟,粗重喘息化成的哼鸣却还是从喉间断续泄出,隐忍而压抑。

  大约是因为他久不开口,对方也逐渐意识到什么,双眉拧紧,神色变得狰狞而疯狂,唇边肌肉微微抽动,尖锐獠牙若隐若现,猩红竖瞳紧盯了他片刻,忽然垂下头在他的脖颈狠狠一咬!

  “唔嗯——”

  锐利獠牙瞬间刺破皮肤,陷了进去,血液汩汩流出,顺着脖颈往下淌落。纪长宁不由痛呼一声,身体僵住,全身肌肉紧绷起来。此种情境之下被发狂的徒弟咬住脖颈,甚至有种要被对方咬穿喉咙,拆吃入腹的错觉,纪长宁又惊又怒,却也不敢挣扎乱动。

  许是身体绷紧,下身穴肉也跟着收缩绞紧对方的性器,青龙抽送得更加激烈疯狂,性器上头翕张的倒刺来回粗暴搔刮着柔嫩内壁,顶端狠狠撞上尽头的软肉,仿佛要将整只穴彻底捣烂,榨干内里含着的甜蜜汁液。

  对方一面咬着他的脖颈一面凶狠抽送,性器又飞速顶弄片刻后,顶端侵入最深处,直直撞上尽头嫩肉,茎身上的细小倒刺尽数怒张开来,深深嵌入内壁,滚烫龙精如激烈水流抵着肉壁喷射而出,来回冲刷穴肉,迅速将身体灌满,装不下的液体则溢出穴口,下雨似的淅淅沥沥往下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哈啊……出、出去!”

  身体逐渐被粗大性器与射进去的东西撑满,甚至快要撑爆撑裂,平坦肚腹隆起一个鲜明到骇人的弧度,却又被龙躯紧密缠缚,强烈的快感与挤压的窒息感交织蔓延,纪长宁忍不住挣扎起来,攥着对方的龙角要把人扯开。

  然而他的身体疲累不堪,根本使不上力,紧咬着他脖颈的青龙根本纹丝不动。好在对方还算存了些理智,射精完毕之后便松了嘴,伸舌在他的伤口上轻柔舔舐,将溢出的血液吞食干净,又抬起头吻他的唇。

  “滚出去!”

  肚腹胀得发疼,浑身酸软,纪长宁只觉烦躁不适,怒声斥了一句,不耐偏头躲避,又被对方伸手强硬锢住后脑亲吻,便强撑着提起劲攥住龙角一把扯开对方,怒目而视。

  “师尊别生气,徒儿知错了。”

  许是发泄过,青龙勉强捡回些理智,竖瞳中血色消散,见他当真动怒,立时面露委屈,眼眸湿润,双臂紧抱住他的腰撒娇,片刻才将性器缓慢拔出,带出一大股温热的黏腻水液,淋在腿根与龙鳞,溪流一般往下淌。

  “知错,你哪儿是知错?这便是你认错的态度?”

  没了肉柱填堵,肚里含着的水液争先恐后一齐如泉喷涌而出,仿佛失禁一般,纪长宁愈加羞恼,面上青红交错,伸手使劲推着对方的肩膀,咬牙切齿怒斥道:“你既然这般精神,我看这药不必涂,伤也不必养了,你即刻下界去吧!”

  “师尊!”似乎是未料到他的反应,徒弟猛然瞪大了眼,愈加用力地伸臂紧圈住他的腰,流着泪不住摇头,“师尊,徒儿真的知错了,师尊不要把徒儿赶走好不好?”

  纪长宁抿紧了唇,沉默不语,徒弟又将脸埋入他的颈窝,抽噎着喊“师尊”,双肩不停微微耸动,泪水逐渐润湿他的肩膀,出口的嗓音也变得低弱沙哑。

  硬了不过片刻的心肠又重新变得柔软,纪长宁忍不住轻叹一声,抬手抚了抚对方的脊背,正色凝重道:“你今日弄出的动静不小,门中不知有谁见过你的原身。你现下若是继续留在太华,恐怕……”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没有继续说下去,但身为青龙的徒弟又怎会不知他的言下之意。

  太华在天界众仙门中也算首屈一指,名门正派之首,但门中亦不乏利欲熏心之徒,到时青龙在太华现身的消息走漏风声,麻烦便会接踵而至。

  虽然若是云溪洲执意留在他的身边,他自然也能护得对方周全。但云溪洲身份败露是迟早的事,仅靠他与太华庇佑,终究不是长久之计。并且,他既为人师,便不只是希望自己能护得徒弟周全而已,他希望借此机会,云溪洲也能有所成长。

  若是云溪洲继续留在太华,虽能得一时安宁,但目标过于集中惹眼。而凡界虽鱼龙混杂,但以对方的修为与天赋,自保不成问题,也不易被人察觉。

  而话虽如此,纪长宁对徒弟下界还是充满担忧的。他正欲再叮嘱几句,徒弟自他颈窝里抬起头,对未来可能遇上的杀身之祸毫不在意,只扁着嘴唇委屈地看他,微微抽噎着问道:“那,那徒儿以后,还可以回来吗?师尊,师尊会下界去,找徒儿吗?”

  “自然可以回来,”纪长宁顿感无奈,抬手轻柔揩去对方眼尾泪珠,“为师会时常去看你的。”

  云溪洲到底还算理智,又或许仅仅只是不愿为师尊惹麻烦,隔日便谨遵师命,乖乖下界。

  因着身上有伤,纪长宁担忧纪千澜见了又要像徒弟一样发狂,便没再去找对方双修,只给对方发了几道传音符以作安抚,却如石沉大海,没有得到半句回音。

  自他们“决裂”之后,纪千澜如此冷漠待他已不是一天两天了,纪长宁见怪不怪,为避免惹人生气,他也不再打搅对方。

  有关于青龙现身一事,纪长宁特意去门中人流聚集地蹲守,仔细留意几日也并未听到任何相关传闻,后来差人留意,若有情况及时向他禀报,之后便成日泡在灵泉中疗养静修。

  随着时日渐长,欲果毒素终于在他身上“发挥作用”。每当他运转灵力时,胸口便会传来细微刺痛,随着持续时间增加,痛感会愈加明显,而长时间修炼时便是剧痛难忍,甚至有些喘不上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或许是因为面对曾经险些夺去他生命的东西,而他也今非昔比,便有些与欲果毒素争个高下的意思,初时还顶着剧痛咬牙坚持,未想竟是被逼得吐血,险些再度走火入魔,只好作罢。

  除此之外,他暂时没有其余发现。

  养伤修炼期间,徒弟还时常给他发传音符,内容大多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生活琐事,听来倒也活泼有趣,主旨通常都是向他撒娇,要他下界看望自己,后来又不断央求十五那日一定要去。

  虽不知对方是否特意粉饰,但听徒弟的语气,似乎过得还算不错,纪长宁心下稍安,正巧十五那日也要下界赴约,便应承下来。

  刚与徒弟切断通讯,紧接着楼欺月的讯息又传了过来,仿佛约好似的,对方也央求他十五那日一定要赴约,还央求他早一些到场。纪长宁虽一头雾水,但也并未觉得不妥,自然也是答应。

  到十五那日,纪长宁早早便下界赴约,未想到楼欺月已等候多时,见他出现,身周黑雾立时围拥上来,亲昵又眷恋地蹭着他的衣袖与肌肤。

  “收一收。”

  纪长宁抬手艰难拨开缠人的黑雾走到对方近前,却见魔君本人坐于几前自斟自饮,一派气定神闲,闻见声音,举杯的动作微微一顿,白嫩的耳廓也染上一点绯红,小声辩驳道:“这并非我能控制的。”

  纪长宁并未听清,也未在意,只见对方放下茶盏,转头面对着他的方向,开门见山道:“今日烦你陪我去个地方,届时我再将解毒之法的进展告诉你,如何?”

  “好。”

  纪长宁微一思忖便应了,话音落下便被对方攥住手腕扯入怀中,嘴唇随即触上一片湿热柔软,身体微微僵了一下,又克制地放松下来,任由对方伸舌撬开他的唇齿,热烈又缠绵地吮吻他的舌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感受到喷洒在面上的气息愈加灼热粗重,搂在他腰间的手臂也越收越紧,勒得微微有些喘不上气,纪长宁不由伸手推了推对方的肩膀,偏头躲避对方的亲吻,道:“……不是还要去别的地方么?”

  “长宁,我想你……”楼欺月紧拥住他,头颅靠在他的肩颈,又侧头在他的颊边不住啄吻,此时的模样倒与缠人的黑雾如出一辙。

  “……你要带我去什么地方?”纪长宁不知如何作答,也不太习惯对方这副模样,只好转移话题。

  对方动作微微一顿,随即轻叹一声,将他松开,伸手打了个响指,身周浓稠黑雾在他们身前聚成一面漆黑的雾墙,接着又搂住他亲吻,细微的魔息随着对方的舌头缓缓渡了过来,游走于灵脉之中。

  灵气与魔息互斥,一经碰上便在灵脉中厮杀起来,传来些许刺痛,但对方并无敌意,争斗很快平息。纪长宁双眉微蹙,抬手按着对方的肩膀将人推开,不解问道:“做什么?”

  对方并未立即回答,只牵着他起身往那面漆黑雾墙走去,身周景色瞬息之间扭曲旋转,千变万化,未想到完全穿过雾墙之后,身周现出的竟是魔界之景。

  天空是瑰丽梦幻的紫红色,一如凡间艳丽的晚霞。烈日仿佛被夺去金灿辉光,竟显得黯然失色,远处两座陡峭悬崖耸入天际,末端微微向内弯曲,呈环抱姿势将其纳入怀中。

  四面皆是望不到尽头的荒漠,远处一座宏伟城池隐在迷雾之中,隐约传来旋律奇异而动听的乐曲,和着鼎沸人声,锣鼓喧天,一派热闹繁华。

  楼欺月继续牵着他抬步往前,一面低声向他解释:“初代魔君‘附庸风雅’,每年的今日都要各个魔城向魔君献艺,民众也可观礼,后来便成为习俗,沿袭至今。我继任魔君之位几年,虽是不喜,但见他们高兴,便也一直没有废止。只是……”

  对方说着微微一顿,接着转脸过来看他,白嫩耳廓莫名染上绯红,嗓音压低了些,续道:“现如今,它虽是为民举办,但也要求魔君必须在场,我无法推辞,每年这时都觉得无比煎熬,便想让你陪同。若是你也不太喜欢,不必勉强。”

  “去看看也无妨。”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纪长宁闻言不由回想起当年单枪匹马闯入不欲魔渊时的场面,来去匆忙,对魔界风土人情知之甚少,起了些兴趣。他才刚这么一想,胸口忽然刺痛了一瞬。他捺下不适,主动牵着对方继续往前,道:“走吧。”

  楼欺月在他身上留下一道魔息,一路并未有人察觉他的身份。

  待魔君坐上会场高台,四周锣鼓声立时愈加激昂,中心圆台处,几位着嫩粉衣裙的倾城女子从天旋身而降,环形跪伏在台上,另有几位从侧边鱼贯而入,怀抱各式乐器,或站或坐。

  随着一声铮然鼓音响起,演出正式开始,圆台竟瞬间化成一片澄明如镜的湖泊,而环形跪伏的女子如莲绽放般层层往外舒展身体,随着后起跟进的音乐翩然起舞。

  纪长宁的座位被魔君安排在身边,视线往下一扫便足以纵览全场。开场的表演形式中规中矩,却极大调动了现场气氛。他随意扫了一眼,现场围观的魔族民众有男有女,身份各异,全都热情高涨,兴致盎然,而坐在他身边的魔君却僵着身体,嘴唇紧抿。

  纪长宁讶然挑眉,忽闻见下方传来一阵热烈欢呼,震耳欲聋,不由垂眼看去,却见台上原本穿戴整齐的舞女们跳着跳着竟开始脱起衣裳,一件一件随手往台下扔去,引得众人竞相争抢。

  “……”纪长宁微微睁大了眼,连忙别开脸去,却看见魔君也在这时转过脸来看他,嘴唇抿得更紧了些,脸颊与耳廓通红一片。

  好在那些舞女并未完全脱光,脱衣大约也只是舞蹈动作而已,场面还不算太过火,片刻后便表演结束,尽数退下了。

  纪长宁眼角余光瞥见那些女子鱼贯退场,不由轻舒口气,转回脸去,未想到,紧接着又换了一批水灵标致的少年上台,身上只着一件薄透的纱衣,看上去与赤身裸体也无甚区别。

  纪长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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