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九十二章：来“送礼”的王主任
“小侯，能不能把招工范围局限在咱们街道啊？当然，按你的想法，公平考试，搞择优录取！”街道的王主任给手下打了个招呼，马上就有人递上去几个用红布包裹着的的东西。
这番举动直接惹得侯楚哭笑不得，没想到王主任这個浓眉大眼的也玩起了送礼这一套，就是不知道肚子里到底埋的是什么药。
他没回话，小心接过，解开披上去的红布，发现红布下面竟然是几个木头玻璃摆件。
底部是个木板，上面倒扣了一个玻璃杯，杯子里面绘声绘色、栩栩如生的是一个猴子，还有些绿叶树木之类的装饰物，手艺很好，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大精力搞的（图示）。
“王主任，这可是犯纪律，你就不怕进去踩缝纫机？”侯楚脸色一变，笑了起来，在他的理解里，这家伙可是人精，敢当着这么多人面拿出来，估计有后手。
“哈哈，小侯你又开玩笑！”王主任不愧是老油条，听到缝纫机还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把另外几个摆件也放在了侯楚面前：
“其实大家都知道，贵的东西你不会收的......这几个不是啥值钱的东西，最多花点手工，就和上次95号四合院几个老娘们搞的野菜一个道理，礼轻情意重嘛！”
侯楚点点头，王主任其实说的没错，这年头人工不值钱，值钱的反而是各种轻工业品，
王主任见侯楚收下，也乐呵呵道：“你工资加上各种补助，有小两百了吧，这薪水在四九城可是独一份，比八级工都强，送其他的你也不稀罕啊，还犯纪律，所以就整了几个毛猴。”
她顿了顿，指着玻璃里面的毛猴说道：“也是希望你早点生几个皮实的小猴子，人多力量大，多搞一些有利于民生的项目出来！”
侯楚此时才是真正哭笑不得起来，这年头工资的确不是秘密，谁拿多少钱肯定传的满世界都是。
他虽然是后迁的外乡人，可这东西他是知道的，几百年前，四九城有家中药铺，跑堂的伙计无故挨了账房先生骂。
跑堂伙计可是药铺食物链的最底层，伙计可以说是敢怒不敢言，可突然想到了主意，用蝉蜕还有几种药材粘了个尖嘴猴腮的账房先生，对着这个“账房先生”指桑骂槐起来，别说，效果还真不错，气都顺了不少。
拿出去一展示，其他伙计都觉得惟妙惟肖，像极了颐指气使的那个账房先生，所以其他人也用粘了些，用途也是一样。
再过了一段时间，中药铺老板的老板也发现了其中的生意经。
他把蝉蜕、辛夷、白芨之类的中药分拣装在一起，叫做“猴料”，专门卖给家长，作为一种手工玩具给小孩粘猴玩。
因为考验动手能力，还能给调皮的孩子找点事情做，于是渐渐成了逢年过节的一个传统，也有点喜庆的意思。
可送这个，侯楚是压根没想到的，自己姓侯，结果给自己送一堆小毛猴，怎么看怎么觉得好笑，正想说招工的事情，却发现王主任指着毛猴，谈兴不浅的样子：
“小侯，你记得你95号院子那套倒座房吗？”
侯楚点点头，四合院里他有间倒座房，是因公住房来着，他搬去帽儿胡同那套独栋四合院后就空置了下来，他怕过几年有麻烦，所以提前把他处理了：“是啊，我记得上次交还给了街道吧？”
“嗯，你把房子交还给街道后，我们安排了户困难家庭住了进去。”
王主任似乎有些感慨，指着95号四合院的方向：“这几个毛猴就是任老爷子带着几个孩子粘的。
他儿子五六年前因公牺牲了，就留下几个小的，靠每天粘些火柴盒子为生，着实有点困难，所以就把你的房子安排给他家住了。”
“任老爷子说你房子修的真好，敞亮，也结实，他们一家算是沾了你光，所以做了几个毛猴给你说是感谢。
还说希望你不要嫌弃，他们现在没有能力，等孩子长大了再报答你。”
侯楚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他似乎能看到个老者正带着几个小孩子糊火柴盒的样子，他神情也严肃了起来：
“因公牺牲应该有接班政策吧，还有抚恤金..........王主任，不管是你还是别人，可别打这些东西的主意，要是我知道了，我可是有能力把你们连锅端起的。”
王主任点点头，郑重道：“抚恤金已经给了，至于接班，您放心，我会一直盯着这件事，等孩子长大了，亲自送他过去接班。”
紧接着，王主任看了侯楚一眼，按照职务定级来说，她可比侯楚大多了，可她觉得这句话不像是在开玩笑，感慨道：
“怪不得你年纪轻轻能做这么大干部，你这份心思都不得了.........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就好了，就前院那个贾张氏，还因为房子的事情，一直在闹腾，说她家才是真正困难，这不扯淡吗，好吃懒做的困难户？”
侯楚神秘的笑了笑：“对于这种人就应该用重典，你不下狠心，她只会蹬鼻子上脸，您工作经验可比我多的多，应该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说完后，眼神稍微瞥了王主任的几个手下：“媳妇，去厨房帮我切切水果好不好，就我带回来的那些。”
俞璐璐疑惑的看了眼：“好！”
王主任是老油条，马上会意，对着几个手下说道：“小张，你们去帮我买包烟吧。”
侯楚也有些觉得好笑，没想到这东西现在就出现了，派手下去买烟算是个古老的谈话艺术，如果说去买烟，就说明不要回来，如果说买烟回来，那才是真正的需要烟。
见她几个手下都走了，侯楚接着说道：“您有您的工作方法，我就不指指点点了，我们来说招工的事情吧。
王主任有些疑惑：“您说。”
侯楚回道：“这次招工可能会很大，光四九城的产线，汽水还有钢瓶厂的招工，至少有个一千五百人的缺口。
这么多人。一个小小的交道口街道吃不下的，所以我计划面向东城的待业青年招工，具体还是公平考试，择优录取！”
“一千五百人？”王主任听到确切的数字，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
这时期就业难她是深有体会的，人口多，岗位少，所以各家各户都有在家待业的闺女小子。闺女还好，那些小子可是四九城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拍婆子，出去争风吃醋，还有胆大包天敢出去飞帽子甚至做些小偷小摸的事。
好多都是半大小子，说了几句还敢当面犟，这些人，街道头疼，公安头疼，家长也头疼的要命。
如果能给他们找个工作，不仅家长省心，街道里也少了一个大问题，想到这些，王主任顿时激动的抓住侯楚的手，说道：“小侯，我替他们谢谢你！”
“您别高兴的太早。”侯楚把切好的水果递给王主任一份：“我可以告诉您个不涉密的消息，不管是汽水厂，还是钢瓶厂，全部都要上工业计算机控制的全自动产线。”
“噢，就是一种在研发中的高科技，这技术对文化有一定要求，所以对全部要读过书的，最好要初中生，或者高中生。”
王主任惊讶回道：“都用上高中生做产线工人了？会不会有些太讲究了啊！”
“不讲究，这可是未来的大趋势，您等着瞧吧，如果不肯学习，工人都做不好。”侯楚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需要会思考的人，厂里全是高精尖设备，万一瞎操作，带来损失才是最大的麻烦
当然，这些高学历的工人，总体收入会比八级工资制度稍微高一些，如果肯干的话，还会更高一些。
这不犯纪律，我和钟总工通过气，这是全面质量管理体系的一部分，如果我们厂试点效果不错的话，会由一机部推行全国的。”
一长串的话信息量极大，王主任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那我们交道口的闺女小伙会不会竞争不过别人啊？”
“您别担心，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到时候我会在街道发些教材，组织下培训啥的
别太早说感谢，最后还是看自己的努力，我还是那句话，公平竞争，择优录取。”
王主任满意的喝了一口茶，这样的话对上对下都有交代了，看向侯楚的眼神却更加柔和了：“想的很周到啊，小侯，这样的话，我们烦恼可是少了一大截。”
此时，对面的侯楚也知道时机到了，笑着说道：“其实大家都有烦恼，我有时候也烦恼的很呢。”之前李叔说想搬出95号四合院，说是太吵闹了，他帮自己这么多，侯楚自然也不想做白眼狼。
“噢？小侯你能耐这么大，还有啥烦恼的？”
见勾起了王主任的好奇心，侯楚回道：“我有个叔叔，一直说大杂院太吵了，看看有没有人能去房管所相互调剂一下，换下房子。”
“这件事简单，莪能帮你协调，这不犯纪律，你叔住哪的来着？”
次日凌晨，帽儿胡同侯楚家，侯楚正和媳妇在炕上说着体己话。
俞璐璐脸色红扑扑的，用无骨的小手给侯楚的腰椎、腰子按摩，只是按着按着，手竟然忍不住抖了起来，明显有些体力消耗过度的样子。
凳子上，沙发下，甚至书桌上散落着的衣服碎片则说明刚才发生过不得了的事情。
昨天王主任可是和侯楚沟通了很多，特别是招工的细节，她问的非常详细，要不是看侯楚疲惫的样子，估计能彻夜留在这里长谈。
就业是民生的基础，所以侯楚也没藏着掖着，参考上次招工的经验，直接把整个流程都告诉了他。
比如有了成绩后，如何排位，面试如何打分，后续的公示和体检要如何进行之类的，正好借王主任之口把招有文化工人的事情传出去。
好不容易送走王主任，侯楚直接睡起了懒觉，当然，这就意味着他开始了休假模式。
他这一觉从天黑睡到了天黑，刚睁眼，就看见媳妇正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看样子是刚刚才下班，嘴巴嘟的老高，身上的制服看上去又小了些，显现出玲珑有致的身材，甚至比秦淮茹都夸张，
这还能忍？直接就领着媳妇一起研究起了高等数学中坐标轴的奥秘，侯楚养精蓄锐好几个月，学习的精力还有动力自然充沛（省略学习过程两千字）
见自家丈夫快睡着了，俞璐璐无骨的小手轻轻捏了捏侯楚腰上的软肉，递了一杯水过去，说道：“楚哥儿，我们结婚都七八个月了，也没做过措施，怎么还没怀孕啊？现在街坊邻居都有些传闻了，有时候，有时候我都..........”
“你别有压力，这又没啥，说不定是我的问题呢。”侯楚接过水，一饮而尽，也没了睡意：
“钟总工你认识吧，就是一机部还有一轻、二轻几个单位搞技术统筹的那位，他爱人在东单医院做医生呢，听说很有经验。
我两回头一起去看看，其实也才半年多，我还出差好几个月，哪有这么快对不对？”
俞璐璐紧张的抓了抓衣角，指了指昨天王主任送来的毛猴，用弱不可闻的音调说道：“嗯”
侯楚有些心疼，看到媳妇的样子，他也有点明白当初娄晓娥的心态了：“其实我无所谓的，你别有压力，有孩子的话也不一定孝顺，凡事想开些对.......”
可惜话还没说完，俞璐璐就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侯楚的嘴：“丧气的话可不要说，是不是我们没有耗尽全力？要不试试上次的生死局？”
侯楚正想回话，却发现传来一丝异样：“哇，你刚才不是求饶吗？怎么现在又？”
次日是公休日，侯楚起床后，可以说感觉是精力充沛，年轻的身体就是好，他来不及感慨，骑着自行车直奔95号四合院而去。
今天他想去看看李叔，还有住在自己倒座房的那户家庭，听说过的有些拮据，他们还送自己毛猴呢。
几个月没去95号四合院，仿佛没变化一般，前院后院的陈设一点变化都没有。
侯楚敲门后直接来了个推门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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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没回话，小心接过，解开披上去的红布，发现红布下面竟然是几个木头玻璃摆件。
底部是个木板，上面倒扣了一个玻璃杯，杯子里面绘声绘色、栩栩如生的是一个猴子，还有些绿叶树木之类的装饰物，手艺很好，一看就知道是花了大精力搞的（图示）。
“王主任，这可是犯纪律，你就不怕进去踩缝纫机？”侯楚脸色一变，笑了起来，在他的理解里，这家伙可是人精，敢当着这么多人面拿出来，估计有后手。
“哈哈，小侯你又开玩笑！”王主任不愧是老油条，听到缝纫机还是一副面不改色的样子，把另外几个摆件也放在了侯楚面前：
“其实大家都知道，贵的东西你不会收的......这几个不是啥值钱的东西，最多花点手工，就和上次95号四合院几个老娘们搞的野菜一个道理，礼轻情意重嘛！”
侯楚点点头，王主任其实说的没错，这年头人工不值钱，值钱的反而是各种轻工业品，
王主任见侯楚收下，也乐呵呵道：“你工资加上各种补助，有小两百了吧，这薪水在四九城可是独一份，比八级工都强，送其他的你也不稀罕啊，还犯纪律，所以就整了几个毛猴。”
她顿了顿，指着玻璃里面的毛猴说道：“也是希望你早点生几个皮实的小猴子，人多力量大，多搞一些有利于民生的项目出来！”
侯楚此时才是真正哭笑不得起来，这年头工资的确不是秘密，谁拿多少钱肯定传的满世界都是。
他虽然是后迁的外乡人，可这东西他是知道的，几百年前，四九城有家中药铺，跑堂的伙计无故挨了账房先生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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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过了一段时间，中药铺老板的老板也发现了其中的生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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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侯，你记得你95号院子那套倒座房吗？”
侯楚点点头，四合院里他有间倒座房，是因公住房来着，他搬去帽儿胡同那套独栋四合院后就空置了下来，他怕过几年有麻烦，所以提前把他处理了：“是啊，我记得上次交还给了街道吧？”
“嗯，你把房子交还给街道后，我们安排了户困难家庭住了进去。”
王主任似乎有些感慨，指着95号四合院的方向：“这几个毛猴就是任老爷子带着几个孩子粘的。
他儿子五六年前因公牺牲了，就留下几个小的，靠每天粘些火柴盒子为生，着实有点困难，所以就把你的房子安排给他家住了。”
“任老爷子说你房子修的真好，敞亮，也结实，他们一家算是沾了你光，所以做了几个毛猴给你说是感谢。
还说希望你不要嫌弃，他们现在没有能力，等孩子长大了再报答你。”
侯楚也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他似乎能看到个老者正带着几个小孩子糊火柴盒的样子，他神情也严肃了起来：
“因公牺牲应该有接班政策吧，还有抚恤金..........王主任，不管是你还是别人，可别打这些东西的主意，要是我知道了，我可是有能力把你们连锅端起的。”
王主任点点头，郑重道：“抚恤金已经给了，至于接班，您放心，我会一直盯着这件事，等孩子长大了，亲自送他过去接班。”
紧接着，王主任看了侯楚一眼，按照职务定级来说，她可比侯楚大多了，可她觉得这句话不像是在开玩笑，感慨道：
“怪不得你年纪轻轻能做这么大干部，你这份心思都不得了.........要是大家都像你这样就好了，就前院那个贾张氏，还因为房子的事情，一直在闹腾，说她家才是真正困难，这不扯淡吗，好吃懒做的困难户？”
侯楚神秘的笑了笑：“对于这种人就应该用重典，你不下狠心，她只会蹬鼻子上脸，您工作经验可比我多的多，应该不会不明白这个道理。”
他说完后，眼神稍微瞥了王主任的几个手下：“媳妇，去厨房帮我切切水果好不好，就我带回来的那些。”
俞璐璐疑惑的看了眼：“好！”
王主任是老油条，马上会意，对着几个手下说道：“小张，你们去帮我买包烟吧。”
侯楚也有些觉得好笑，没想到这东西现在就出现了，派手下去买烟算是个古老的谈话艺术，如果说去买烟，就说明不要回来，如果说买烟回来，那才是真正的需要烟。
见她几个手下都走了，侯楚接着说道：“您有您的工作方法，我就不指指点点了，我们来说招工的事情吧。
王主任有些疑惑：“您说。”
侯楚回道：“这次招工可能会很大，光四九城的产线，汽水还有钢瓶厂的招工，至少有个一千五百人的缺口。
这么多人。一个小小的交道口街道吃不下的，所以我计划面向东城的待业青年招工，具体还是公平考试，择优录取！”
“一千五百人？”王主任听到确切的数字，整个人都振奋了起来。
这时期就业难她是深有体会的，人口多，岗位少，所以各家各户都有在家待业的闺女小子。闺女还好，那些小子可是四九城最大的不稳定因素，拍婆子，出去争风吃醋，还有胆大包天敢出去飞帽子甚至做些小偷小摸的事。
好多都是半大小子，说了几句还敢当面犟，这些人，街道头疼，公安头疼，家长也头疼的要命。
如果能给他们找个工作，不仅家长省心，街道里也少了一个大问题，想到这些，王主任顿时激动的抓住侯楚的手，说道：“小侯，我替他们谢谢你！”
“您别高兴的太早。”侯楚把切好的水果递给王主任一份：“我可以告诉您个不涉密的消息，不管是汽水厂，还是钢瓶厂，全部都要上工业计算机控制的全自动产线。”
“噢，就是一种在研发中的高科技，这技术对文化有一定要求，所以对全部要读过书的，最好要初中生，或者高中生。”
王主任惊讶回道：“都用上高中生做产线工人了？会不会有些太讲究了啊！”
“不讲究，这可是未来的大趋势，您等着瞧吧，如果不肯学习，工人都做不好。”侯楚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我需要会思考的人，厂里全是高精尖设备，万一瞎操作，带来损失才是最大的麻烦
当然，这些高学历的工人，总体收入会比八级工资制度稍微高一些，如果肯干的话，还会更高一些。
这不犯纪律，我和钟总工通过气，这是全面质量管理体系的一部分，如果我们厂试点效果不错的话，会由一机部推行全国的。”
一长串的话信息量极大，王主任懵懵懂懂的点了点头：“那我们交道口的闺女小伙会不会竞争不过别人啊？”
“您别担心，都是街坊邻居，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到时候我会在街道发些教材，组织下培训啥的
别太早说感谢，最后还是看自己的努力，我还是那句话，公平竞争，择优录取。”
王主任满意的喝了一口茶，这样的话对上对下都有交代了，看向侯楚的眼神却更加柔和了：“想的很周到啊，小侯，这样的话，我们烦恼可是少了一大截。”
此时，对面的侯楚也知道时机到了，笑着说道：“其实大家都有烦恼，我有时候也烦恼的很呢。”之前李叔说想搬出95号四合院，说是太吵闹了，他帮自己这么多，侯楚自然也不想做白眼狼。
“噢？小侯你能耐这么大，还有啥烦恼的？”
见勾起了王主任的好奇心，侯楚回道：“我有个叔叔，一直说大杂院太吵了，看看有没有人能去房管所相互调剂一下，换下房子。”
“这件事简单，莪能帮你协调，这不犯纪律，你叔住哪的来着？”
次日凌晨，帽儿胡同侯楚家，侯楚正和媳妇在炕上说着体己话。
俞璐璐脸色红扑扑的，用无骨的小手给侯楚的腰椎、腰子按摩，只是按着按着，手竟然忍不住抖了起来，明显有些体力消耗过度的样子。
凳子上，沙发下，甚至书桌上散落着的衣服碎片则说明刚才发生过不得了的事情。
昨天王主任可是和侯楚沟通了很多，特别是招工的细节，她问的非常详细，要不是看侯楚疲惫的样子，估计能彻夜留在这里长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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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不容易送走王主任，侯楚直接睡起了懒觉，当然，这就意味着他开始了休假模式。
他这一觉从天黑睡到了天黑，刚睁眼，就看见媳妇正在眼巴巴的看着自己，看样子是刚刚才下班，嘴巴嘟的老高，身上的制服看上去又小了些，显现出玲珑有致的身材，甚至比秦淮茹都夸张，
这还能忍？直接就领着媳妇一起研究起了高等数学中坐标轴的奥秘，侯楚养精蓄锐好几个月，学习的精力还有动力自然充沛（省略学习过程两千字）
见自家丈夫快睡着了，俞璐璐无骨的小手轻轻捏了捏侯楚腰上的软肉，递了一杯水过去，说道：“楚哥儿，我们结婚都七八个月了，也没做过措施，怎么还没怀孕啊？现在街坊邻居都有些传闻了，有时候，有时候我都..........”
“你别有压力，这又没啥，说不定是我的问题呢。”侯楚接过水，一饮而尽，也没了睡意：
“钟总工你认识吧，就是一机部还有一轻、二轻几个单位搞技术统筹的那位，他爱人在东单医院做医生呢，听说很有经验。
我两回头一起去看看，其实也才半年多，我还出差好几个月，哪有这么快对不对？”
俞璐璐紧张的抓了抓衣角，指了指昨天王主任送来的毛猴，用弱不可闻的音调说道：“嗯”
侯楚有些心疼，看到媳妇的样子，他也有点明白当初娄晓娥的心态了：“其实我无所谓的，你别有压力，有孩子的话也不一定孝顺，凡事想开些对.......”
可惜话还没说完，俞璐璐就伸出一根手指堵住了侯楚的嘴：“丧气的话可不要说，是不是我们没有耗尽全力？要不试试上次的生死局？”
侯楚正想回话，却发现传来一丝异样：“哇，你刚才不是求饶吗？怎么现在又？”
次日是公休日，侯楚起床后，可以说感觉是精力充沛，年轻的身体就是好，他来不及感慨，骑着自行车直奔95号四合院而去。
今天他想去看看李叔，还有住在自己倒座房的那户家庭，听说过的有些拮据，他们还送自己毛猴呢。
几个月没去95号四合院，仿佛没变化一般，前院后院的陈设一点变化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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