肿烂的一次次被c吹喷水,漂亮老婆承受疯狗肆意的侵犯_炮灰美人被疯批强制的宿命(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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肿烂的一次次被c吹喷水,漂亮老婆承受疯狗肆意的侵犯

  黎朝岁觉得自己应该是做了一场噩梦,心里下意识的抗拒着江流散对自己做出的那些事情,在醒来的前一刻,他还自欺欺人的认为只要睁开眼一切都会消失不见,就好像从未发生过。

  “早上好啊,岁岁。”

  距离自己不过十厘米的面孔在他睁眼的瞬间就映入了眼帘,江流散赤裸的身体滚烫的贴着他,手脚像抱抱枕头般纠缠着他,一双眼睛如缠着猎物至死方休的毒蛇,凝视着他。

  黎朝岁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猛然的推开江流散,可身体还没能坐得起来,又软绵绵的倒了下去。

  不可能,一切都不是真的!

  腰好酸好痛,下面也仿若被撕裂了,在意识到那股堵塞感是因为他一直停留在他身体里面,昨晚自己是怎么样被这个男人翻来覆去的灌入一次次精液的细枝末节都浮现在他脑海里,黎朝岁恨不能昏迷过去。

  “滚!滚开!”

  他拼命的捶打了眼前可恶该死的男人,迫切的渴望逃离当前的场景,却越挣扎,越惊恐的发现将他小穴塞满的鸡巴正在兴奋的一点点涨大,紧紧的卡住了穴口。

  江流散丝毫不还手的任由他捶打,好似只把这一切当做是自己小妻子和自己闹小脾气的态度,他抓住了黎朝岁的双手:“你在生气吗,岁岁?为什么?”

  “为什么?”黎朝岁被他的明知故问愣了一秒,随后用了最大的力气都没有甩开他,“从我里面出去,你不要碰我,好恶心。”

  江流散眸光动了动,危险如蛰伏丛林中的猛兽,恶心?

  “好过分,岁岁自己在酒里面下了药,睡了我之后却翻脸不认人了。”他当然知道昨晚的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但只要把这一切都推到岁岁身上,岂不是就能够顺理成章得到他。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江流散完全把自己歹毒的想法施加出来:“你做得很成功,岁岁,我会为你负责的。”

  “药?什么药?”被污蔑了黎朝岁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他现在只想从江流散身上离开。

  在他一巴掌甩上来之时,江流散就先一步接住,英俊的面孔张露坏到极点的笑容,重重的往深处撞击:“难道不是岁岁给酒里面下了药?”

  黎朝岁思考了片刻,就大概猜测到了什么,可是原本的剧情里根本就没有这一出,他惊恐的陷入了自证陷阱里面:“不是我,我没有下药。”

  可恶劣的男人又怎么会轻易放过唾手可得的猎物呢,深埋在小穴里面的肉棒早就在刚刚黎朝岁的挣扎中被狠狠的绞了一通,彻彻底底的醒了过来。

  他动了动,鸡巴就搅着满肚子的黏腻的精液和淫水滑动着往交合处的缝隙中溢出来,黎朝岁痛苦的捂住了肚子呻吟一声,面色愈发惨白如纸:“出去!出去啊!”

  可是江流散的力气是那么的大,他一用力就能将奋力挣扎的他牢牢的锁住,不给他逃走的一丝机会。

  盖在两人身上的薄被因为他们激烈的动作而彻底滑落,也完全展现出了床上的不堪入目的场景。

  在属于黎朝岁最喜欢的小木屋里面,他赤裸着身体被男人强制的用丑陋的性器彻彻底底的侵犯者身体,雪白的肌肤上遍布着昨晚留下来的密集吻痕,还未消下去,又被男人再次覆盖了上来。

  明明是跨坐在男人腰身上的姿势,可是连直起身子来都做不到,瘦弱的细腰被男人手掌用力的抓住了,完全的操控着他往坚硬的鸡巴上深坐。

  “放开我呜呜呜……你真的好恶心,你是禽兽……呜啊……”

  一生都没有骂过人的黎朝岁连脏话都不会说,最狠毒的字眼也是反反复复的“恶心”两字,可是也阻挡不了粗大的肉棒在已经被强奸过一夜的小穴里面继续实施暴行。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是已经掉入虎口里的绵羊,崩溃的去抠腰上的双手,做着最后的垂死挣扎:“不是我,我没有给你下药,真的不是我呜呜呜……不要,江流散……”

  “酒是岁岁酿的,又是你送过来的,除了你还有谁呢?”江流散重重的往上送着胯,这个姿势肏如得太深,穴口直直的吞完了整根下去,爽死了,“其实岁岁这么做都是多此一举,只要岁岁想,老公什么不可以给?”

  黎朝岁脆弱的心理防线被男人一层层的打碎,肏得他不能镇定想出方法给自己辩白,只能一味的在慌乱中呜咽摇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呜呜呜!!!”

  他什么都没有做过,在这个世界里他连炮灰剧本都没有拿到,他为什么要给男主下药去走这些不属于自己的剧情,他只想安静的待在这里平平淡淡的过完这一生而已。

  他真的没有给男主下药的动机!

  可是男人根本不相信他的话,他甚至用语言来加大他的罪行。

  “岁岁从一开始就在勾引老公,因为你的父亲只偏心女儿,所以岁岁嫉妒了,就想代替你的妹妹嫁给老公对不对?”

  江流散满嘴的荒唐,大鸡巴疯狂的抽送着吃了一夜肉棒最后还含着睡到早上都没吐出来过的肿烂骚穴,捣出了一股又一股的精液淫水流得自己的腹部上,他拽了黎朝岁一下就将他掀翻在床上,自己压了上去。

  从骑乘的姿势变成了更为强势的绝对性压倒,他抓着漂亮老婆的乱踢乱蹬的双腿缠住了自己腰,肉棒更是凶狠的猛干着,狰狞的柱身狠狠磨擦着软烂的肠肉,直直往骚心上捣,奸得肠道一个劲的痉挛喷水浇淋在硕大的龟头之上。

  “岁岁又潮吹了,怎么那么骚啊!”他不顾尚在高潮中的小穴继续重重的撞,撞得黎朝岁的嫩鸡巴也跟着晃动的拍打在肚皮上,甩出了一股一股的精液。

  “额啊啊……不要肏了不要了不要了……快停下来……”

  经过了昨晚那场淫欲的小穴几乎都没有得到过休息又被使用着,猛烈的快感将他卷席在海面上似的飘摇动荡,他连根救命稻草都抓不住的被肏得一直哭,后穴却高潮抽搐得将鸡巴夹得更紧。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明明是被强奸着,却会因此硬了性器,明明是个男人,却被另一个男人肏得射出了精液……

  不该是真样的,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幻觉……

  黎朝岁恶心绝望到慢慢将自己的灵魂从自己破败的身躯里剥落下来,可是快感一直冲击着他的神智。

  “小骚逼这么会吃鸡巴,岁岁该不会见到老公的第一面就痒的流水了吧,不然怎么会坏到给老公下药呢。”

  江流散眼睛里流转着祸心,笑容更是恶意满满,他想起自己见到岁岁时他在梦中含住他手指嘬的那一下,胯下的肉棒瞬间又涨大一圈,“其实老公见到岁岁的第一面,鸡巴也硬了,当时就想狠狠强奸你了。”

  “就算岁岁不下药,老公也会来狠狠强奸你的,就像现在这样。”

  “怎么能长得那么漂亮呢,老公还第一次见过岁岁这么漂亮的人,漂亮得就好像活该做我老婆。”

  ……

  淫乱的话语,不讲道理的污蔑环绕在耳边,黎朝岁的无能为力的挣扎只能得到无尽的羞辱,他闭着眼睛不去看令他做呕的男人,却还是被他逼迫得陷入了更崩溃的境界。

  江流散将他压得陷入了床榻之中,又严密的环抱住他紧密的相连着还不够,侵略者一样的掠夺着他的所有,他痴狂的舔着他的嘴唇,竟然说他爱自己,

  黎朝岁避不开体内横冲直撞的肉棒,也避不开他令人窒息的吻,他甚至连挣扎的力气都慢慢弱了下来,彻底被男人肆意的摆弄着,肏得剧烈的颤抖。

  “不要了不要了……呜啊……”他哭声变得细弱,原本还能在男人把紧绷的后背拼命抓出几道血痕的双手也失了力气,瘫软的砸在了身侧,唯有骚肉绞得死紧的咬着肉棒,在一记狠操中,再次失控的高潮起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他感觉到了精液射入了进去,麻木的小穴还在挨着凶狠的抽送,骚肉害怕的讨好着跳动射精的鸡巴,只求它射完后能够让他休息一会。

  眼泪流得太多,黎朝岁张着嘴已经发不出声音来了,口水不断的往嘴角流。

  还在射着精的鸡巴加速的在操烂的小穴里贯穿着,男人几乎都揉进了身体里面的紧抱住他,发狠的抽送了十几下之后终于闷哼着将最后一股精液射入身体里面,烫得黎朝岁翻着白眼又一次到达了高潮。

  餍足的男人享受了好一会儿之后,才缓慢的抽出了鸡巴,被长时间撑开的穴口好像都失去了合拢的能力,敞开着男人肉棒大小的洞口流出来大量的精液。

  “岁岁,不要哭了,老公真的会负责的。”江流散捧着他的脸却舔掉他的眼泪,又一遍一遍去吮他眼角泪痣,神经质的向他告白,“我是真的好喜欢岁岁,我爱你……”

  高潮过后,被玩坏得彻底的美人终于能够将自己的灵魂剥落出来,他过于乌黑漂亮的双眸蒙上灰暗的阴影,侧着头失神落魄的看着窗外生机蓬勃的植物。

  花架上缠绕的藤蔓在这一年的盛夏中长得格外的好,一簇簇的紫藤花怒放着,满眼都是鲜明的绿和紫。

  可这些都没有意义了,在他精心搭理的绿植环绕主的,属于他的小木屋里,在这短短两天的时间内,留下他最不堪的回忆。

  他唯一干净的灵魂,在抽离不到几分钟,又被强硬了拉了回去,江流散满怀憧憬的抚摸着他,恋人间的亲昵:“岁岁想什么时候结婚呢?”

  如惊雷炸响在雨夜中,搅得人不能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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