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盗的奖励/真空短裤_漂亮土包子被迫成为大家的公共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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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的奖励/真空短裤

  “艾弗里,你怎么缴获这么多东西的,最近你可没怎么出海啊。”

  男人抿着烈酒看着一箱箱清点货物的艾弗里说道,这个金发的年轻人是海盗里面年龄最小的,据说是什么家道中落的贵族,不得已来做了海盗,头发像丝绸一样,年轻俊美,和他们这种常年在海上飘着的莽汉格外不同,也就是因此才讨了那个东方娃娃的欢心吧,男人又喝了一大口,郁愤的吐了一口气,鼻腔里都是刺鼻的烈酒的味道,熏得他有些晕了,他不由得想,这种小白脸有什么好的,那个娃娃一样漂亮的小鬼,明明被古铜色的皮肤箍着才更好看。

  旁边一个坐着的海盗一边记货物一边说

  “为了拿第一,他怕不是把自己的老婆本都搬出来了吧。”

  “你可真是下了血本啊,艾弗里。看来今晚你走了大运了。”

  艾弗里羞涩的笑了笑,挠了挠自己的侧脸,克制又急切的询问道

  “你知道乔他今晚会穿什么吗?”

  四周寂静了一下,好半晌,才有男人闷闷的声音

  “我怎么知道,反正怎么穿...”

  反正怎么穿都漂亮的要命。

  那块特意打扫干净铺了上好地毯的甲板旁点着无数小灯,把中央映照的灯火通明。海盗们或站或坐的依在那里等着今天的主人公,他们脾气不太好的船长坐在离中央最近的位置,眉宇间已经有一丝不耐烦了,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乔呢,布斯凯怎么在他那里呆了那么久。”

  “啧,我去找他们......”

  德雷克刚刚站起身就被远处的男声打断了,

  “耐心点,先生们!我们来了!”

  布斯凯走在前面,宽大的黑风衣一摇一摆,几乎把后面的整个人全部挡住

  “操,布斯凯你能不能走开点!你挡住我们的颁奖员了!”

  布斯凯无奈一摆手终于往左面退了一步,阮乔本来还在低头扯自己的短裤,一抬头发现不但前面的阴影来了,甚至自己也已经走到了甲板正中间,他几乎是仓皇的伸出手指扯住了自己带着帽檐的黑色礼帽,想要把自己的脸整个挡起来,然而这样却更方便了那群流氓海盗对着他肆无忌惮的打量。今天阮乔穿的是一套布斯凯选的礼服,上半身是一件带着层层叠叠蕾丝的白丝绸衬衫,颈部衣领上嵌着一颗红宝石,衣袖宽松只在手腕处收紧,下半身是一件高腰黑色短裤,只堪堪撑到大腿根,下面套着两只白丝袜,一高一低,低的箍紧小腿肉,高的那只已经提到了大腿,脚下踩着黑色圆头皮鞋,丝袜做的有点紧了,两只都勒出一点点腿肉,堆在白色丝袜边上。

  阮乔不适应的蹭了蹭膝盖,两条腿的白色腿肉挤在一起磨蹭着,海盗们下流的口哨和低笑几乎要让这个可怜的宝贝烧起来了,阮乔左手手臂上挂着一件披风,按照这群海盗的古怪礼仪,他要把披风系在表现最好的海盗的脖子上,然后搂着海盗的脖子献上一个甜甜的香吻,然后......阮乔紧闭着眼摇了摇头。

  这群海盗肯定是框他的,阮乔不用想也知道,可是他唯一能做的也只是顺遂这群海盗的心意,起码往好了想,只要自己求求艾弗里,也许他不会对他怎么样的,对吧?

  艾弗里站在前方,挺直腰背头颅高昂,骄傲的就像是一个等待授勋的骑士。他能感觉阮乔为他系上了柔软的披风,系带勒着他的脖子,能感受到脸颊一侧骤然传来的柔软触觉和争先恐后涌入鼻腔的香气,艾弗里几乎没等这场荒诞的仪式进行完毕,就打横抱起阮乔风一样的冲回房间,身后炙热的海盗们的目光全被艾弗里挡在了木门后面,他喘着气,用自己最后的意志力把阮乔放在了床上。

  阮乔的黑色礼帽已经掉到了一边,衣领皱巴巴的,他坐在床上双腿往后蹭了几下一下子缩到了床的最里面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等等!艾弗里,你,你先等等好不好。”

  “我们谈谈......”

  心急的外国佬早已经把自己的上衣脱了个精光,一只手已经放在了自己的裤带上,他显然不明白阮乔的意思,只以为只是东方人特有的羞涩和含蓄。艾弗里咧嘴一笑。两步跳上床,线条分明的两只手臂撑在阮乔身前看着他

  “好啊,谈什么?我们用什么姿势?还是几次?我都听你的。”

  阮乔小心的放开了一点自己的身体,

  “我们,我们不要做那种事好不好......”

  "我不想..."

  阮乔话还没说完就看见面前的男人眉眼一下子聋啦了下来,丧家犬一样的看着他,

  “你不喜欢我吗?”

  “不是啊,但是...”

  艾弗里伸手指向一旁的房间角落,那里面原本堆着几个箱子,现在已然变成了空地,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为了今天,阮乔,我把我所有的资产都交上去了,就是为了现在。你如果不同意我可怎么办。”

  “你如果不同意的话,我怎么办。”

  艾弗里又露出那种可怜的表情了,他知道阮乔是吃准了这一套的,这个海上被掳来的小圣父,柔软又好骗,只要你肯装的稍微可怜一点,就能亲吻他的嘴唇,抚摸他的皮肤,那些肮脏下流的野蛮海盗,只敢在背后偷偷的叫他一声小骚货,人尽可夫的小婊子,实际上呢?不过是嫉妒阮乔的眼神从来不在他们身上罢了,如果有一天他们能获得阮乔的青睐,几乎要感激涕零的把自己脖上的绳索交到阮乔的手上去。

  阮乔的神色果然松动了,犹犹豫豫的看向空了箱子的地板,艾弗里静静的不说话,只是把自己的脸靠在了阮乔的胸膛上,隔着薄薄的衬衫去寻找乳头的位置。那地方果然又小又柔软,现在还扁扁的倒在乳肉上,但是艾弗里知道,只要轻轻一舔,那里很快就会变得石子一般硬起来。

  “我没有过别人…我是干净的,还是第一次…”

  “我还攒了很多钱,我都可以给你。”

  他解开腰侧系着的布口袋,从里面一把一把的往外掏金子,最后干脆把口袋往床上一扔,大把的金币从里面滚出来落在阮乔手边,堆成一座金灿灿的小山。阮乔来不及反抗就被人按着推倒了。

  个头高挺,满身肌肉的男生就这样迫不及待的压着阮乔的身体,一只手扣住男生的两只瘦弱手腕,穿着长裤的腿蛮横的挤开阮乔并紧的大腿,覆盖着亚麻布料的膝盖抵着腿根里面柔软温热的地方,甚至无师自通开始似有若无的研磨起来。

  阮乔只穿着短裤,因为那荒诞的嘉奖戏码,他里面还是真空的,裸露在外的两条长腿夹着男人裤子上的衣料,被艾弗里突然又鲁莽的动作刺激的一下子夹紧,像是一个被突然打捞出来蛮横剥开的蚌,被人扣挖戏弄,只等着吐出里面藏着的珍珠。

  男人迫不及待的掰开他的腿缠着自己的腰胯,甚至连裤子都没解开,就要用自己的东西去蹭阮乔的下面,隆起的鼓鼓一团,又热又硬,对阮乔的柔软后穴蹭个不停,那件薄薄的底裤根本挡不住什么,吸饱了后穴分泌出来的水液,在男人的膝盖和男根轮流攻陷下濡湿的不行。

  “我可以吗...我可以吗,乔?”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艾弗里急促而又克制的询问着,阮乔已经紧闭双眼了,只能慌乱的点头。

  布斯凯挑衣服的眼光很好,层层的衣料解开时候好像是在拆一件礼物一样,但是艾弗里只解开了阮乔的衣领,又把下面衬衫的衣料从短裤中抽了出来,然后把所有布料全都堆到阮乔胸上面的位置,让两个乳尖猝然暴露在冷硬的空气中,颤巍巍的挺了起来。

  艾弗里是怀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心解开他身下阮乔的短裤扣子的,在昏暗的木板房里,他好像又重新找到了一点当年文雅的贵族风范,决心给他的爱人一个美妙的,难以忘怀的初夜。当然这只是他脑内对自己的美化幻想,这位假想绅士实际上是个彻头彻尾的急色流氓,男生的黑色短裤从膝盖上褪下来的时候就早已经被艾弗里抓的不成样子,若是刚刚有一丝一毫的阻碍可能就会被艾弗里两手撕成布条。

  等裤子掉下里的那一瞬间艾弗里才发现阮乔下面竟然是真空的,垂着头的性器和粉白股间全都暴露在他的视线之下,一览无余。

  打在阮乔腿间的气息突然变得粘稠了,青年微俯下身体,把头凑到阮乔下体好像要看个清楚一样,

  “你怎么里面不穿裤子啊...”

  “味道都飘到我鼻子里了,好浓...”

  阮乔惊愕的看着他,注意力全被艾弗里说的气味给吸引了,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大叉着腿,正被一个男人摁在床上过分变态的嗅闻着下体。

  “什么味道?我洗澡了的...”

  西方人高挺的鼻梁在这时候发挥了不可替代的作用,它蛮横的挤进腿肉间,蹭着里面最深处的软肉,在里面开辟疆土,大肆掠夺。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一股很香,很甜,很色情的味道。”

  “刚刚就闻到了,乔,你胆子可真大,怎么敢不穿内裤就跑出来了的,嗯?”

  幸好他们回来的早,如果稍晚一步被别人发现了,可能就在刚刚的甲板上,这个矜贵的小少爷就会被人扒了衣服按住腰轮流灌精,那可是一帮子海盗,信誉甚至比不过一窝流氓禽兽。在床上谁会听他的话呢,这个挂在树梢上每日招摇自己的香味和汁水的漂亮果子,早已引起了这群能看却吃不到的野兽的愤恨,如果落到他们手里,剥皮吮肉都是轻的,那枚可怜的果子,一定会在野兽的巢穴深处被榨出最后一滴汁水。

  艾弗里闻的有点痴了,脸上布满红晕,他的绅士风度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可口的皮肉就在他眼前,牙齿互相摩擦着抑制着他想要叼起碾磨的欲望。

  海上可不会有什么润滑剂一类的东西,但是阮乔那么紧窄的地方如果没有缓冲的话恐怕刚刚挤进手指就会疼的哭出来吧,艾弗里盯着后面还有些水光的穴口,兴奋的收紧了瞳孔,这样就没办法了对吧,那就只有一种办法了,艾弗里伸出红色的舌尖,沿着曲线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

  “艾,艾弗里!”

  阮乔在他的舌头下面近乎惊惶的叫起来,手脚并用的想要往后面退,只可惜他的整个白屁股全都已经被人抱在了怀里

  “叫的好好听,像是发情的小公猫。”

  “多叫几声。”

  阮乔被艾弗里压着舔弄的喷了几回汁,不要说湿润了,只是摸一把都能弄出一大把的水来。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这种新奇又古怪的感觉给了阮乔一种后面是不是坏掉了的担忧,艾弗里吃的入迷了连他的声音也听不见,于是阮乔只能拽着他的金头发问

  “我是不是漏了,怎么一直流水啊,呜...怎么,怎么合不上...”

  艾弗里的头发被人薅着,还不死心的接着去舔,下巴上亮晶晶的不知道是蹭了什么,一边去弄阮乔下面一边说

  “没事啊,我在这儿呢,没坏呢,没坏。”

  “你别舔...别舔后面...快点好不好...”

  如果阮乔能预知到接下来艾弗里的动作的话,他是绝不会轻易说出刚才那句话的,刚开荤的年轻人是没有理智的,更何况是一个在海上漂泊良久常年禁欲的海盗,艾弗里几乎疯了一样,抱着阮乔像头野兽一样交媾,阮乔的小腿和大腿根比艾弗里的手臂并压在一起,让人抱着用股缝里面红肿的腔口上下吞吃男人过于粗大的性器,这个体位阮乔几乎是一点反抗的力气也没有,只能两只手扶在艾弗里的手臂上为自己寻求一点仅有的安全感。

  好涨,好满,好难受。

  这就是阮乔在上下起伏中后面给他的全部感觉,快感和痛苦一起卷上大脑,点燃每一条沉睡的神经,让他只能在艾弗里的臂弯里全身战栗,这场过于激烈的情事持续了整整一小时,阮乔身上衣服的蕾丝都被艾弗里粗鲁的动作给勾破了,比金发海盗小上一圈的小男孩,下身裸着,衣衫大开勾的破破烂烂,神情恍惚,下面还淌着乳白的精水,抱着他腿的一只手卸下来擦去他脸上的泪和口水,艾弗里低着头问他

  “乔?我们再来一次怎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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