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3章 奇怪的古城，夜晚不要出门（求订阅）
临近阴天城，才发现这城墙无比巍峨高耸。
城门之上，铭刻着阴天城三个大字。
“这古城，怎么连个守城侍卫都没有？”于亮十分奇怪。
四人在靠近城池一公里之外时，已经降落，踱步走了过来。
陆鸣笑道：“或许知道我们蓝霸宗要来，都跑路了吧。”
公孙乐然也笑着说：“我们蓝霸宗名声这么响亮了吗？”
柳琳琳白了他们两个一眼，没说什么。
这四人的组合十分奇怪。
为首的陆鸣长得魁梧彪悍，于亮沉稳寡言，公孙乐然是个喜欢唧唧喳喳的小萝莉，而最夺目吸睛的便是柳琳琳了。
她不仅容颜俏丽，曲线玲珑，气质更是冷傲无双，绝对的高冷御姐风范，女王级别。
进入城门的一刹那，柳琳琳脚步忽然一顿。
她抬起头，目光飞速的在阴天城三个大字上掠过。
“柳师姐，怎么了？”于亮感知也很敏锐，问道。
他现在和陆鸣一样，心中早就把柳琳琳当成了师姐。
开始柳琳琳还反驳，但是到了最后，都懒得纠正了，索性就任由他们喊了。
此刻，听到于亮的问题，柳琳琳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奇怪的感觉。”
四人走了城中。
谁也没注意到，城门上刻着的阴天城三个字，上面土黄色的表皮开始慢慢脱落，露出鲜艳的红色。
这红色竟然无比显然，宛如要渗出血一眼，看起来极为诡异。
与此同时，大开的高耸城门，居然轰隆隆的闭合了！
四人听到动静，急忙回头，顿时大惊。
“城门怎么被关了？”陆鸣道。
“这是不是要困住我们？”公孙乐然也吓坏了。
她第一次出远门，哪见过这么诡谲的事。
唯有柳琳琳冷哼一声：“区区一个城池，也妄想困住我？”
她脚下粉色的长靴轻轻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宛如嫦娥奔月，身姿灵动。
只是跃到三四米高度时，却被脚下一股莫名的吸力，重新拉扯回地面。
柳琳琳大惊。
“禁空结界！”公孙乐然瞬间脱口而出。
她作为阵道天才?对于周遭细微的变化一下子便洞察出来。
“诸位初来乍到，可能不懂本城的规矩吧。”
这时?飘来一道声音。
只见一位身穿铠甲的武者缓缓走来。
原来，他才是城门守卫，刚才不在，想必是关城门去了。
“怎么？进个城而已，还要什么规矩吗？”柳琳琳将剑鞘握在手中?长剑在其中嗡鸣作响?随时都要飞出。
那守卫见柳琳琳强势，顿时心惊肉跳起来?他苦笑道：“这位小姐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本城每天都会这个时候关上城门，防止夜晚有外来者入侵。”
柳琳琳快要拔出的长剑，嗖的一下子又退了回去。
此刻?的确是夕阳西下?余晖映照在城中。
陆鸣说道：“看来我们来得正好?要不就进不来了。”
于亮道：“你们这里夜晚很不安全吗?还有入侵者？”
守卫急忙摆手：“哪有哪有，这是本城千百年来的规矩?百姓的安全是第一。对了?敢问四位进城的原因是？”
于亮道：“我们是遁甲门的弟子?有要事在身?路过此城?明天就会离开。”
守卫拱手道：“原来诸位是遁甲门的高手，怪不得如此气质不凡。各位如果想出城?明天早上去北城门就可以。”
于亮点点头，他的回答滴水不漏，让人不会生疑。
而且遁甲门与世无争?名声极好，于亮将之搬出来?也不会让人误会成邪魔歪道。
四人与守卫辞别，向城中走去。
这里的街道十分宽敞，可以提供五六辆马车同行。
而且来往人群众多，都是普通的百姓，看不出一丝异样。
“我觉得这里挺正常的，公孙师妹，你爷爷还真是在吓唬你。”陆鸣笑道。
公孙乐然也重重的哼了一声：“我算看透了，他就是在骗我，把全世界的人都说成坏人。这次出远门，我不好好玩个遍，坚决不回去。”
其余三人无语，这小丫头的玩心这么重。
此刻日薄西山，他们来到一间酒楼，没想到这里热闹非凡，用餐的人十分多。
正是香味扑鼻。
陆鸣瞬间被勾起了馋虫，他说道：“今天我一定要吃到饱！”
柳琳琳道：“平时也没饿到你吧。”
陆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长期在天上飞，现在改善改善伙食。”
四人点了几个菜，便开始大吃起来。
这时，一个老乞丐走进酒楼，穿得破破烂烂，衣衫褴褛。
他环顾四周，眯着小眼，一看到桌子上的酒就释放出贪婪光芒。
“这位大人，行行好，能不能赏我一口酒喝？”老乞丐走到一个桌子前，对吃饭的人说道。
那人一听，怒道：“滚滚滚，你个老叫花子，整个城里出了名的乞丐，要饭就去别的地方要，别影响老子吃饭！”
老乞丐一听，便讪讪的离开，去其他餐桌讨要酒了。
于亮等人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事，不由得观看起来。
只是这老乞丐十分倒霉，要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餐桌的人肯给他酒喝。
这时，店小二怒气腾腾的杀过来。
“老叫花子，天天来这里讨酒，影响我们店里客人用餐！”
他一把揪住老乞丐的衣领，就要向门外拖去。
老乞丐哭丧着脸，说道：“我就是想要口酒而已，要完就走。”
“门口那条狗的碗中可能还有一些水，你去和它抢食吧。”店小二将他一下子摔到门外。
“哈哈哈！”
惹得客人们一阵哄堂大笑。
“等一等！”忽然，陆鸣直接站起来。
店小二奇怪的问道：“客官，怎么了？”
“你把他请进来吧，我请他喝酒。”陆鸣一鸣惊人的说道。
什么？
店小二仿佛没有听清似的。
“客官，看着你面生，第一次来吧，可千万不要请他喝酒。”
“这老乞丐脸皮特厚，他会赖着你不走的。”
“以前也有客官起了同情心，结果被老乞丐直接喝得结不起账了。”
这话说得十分吓人，于亮等人一听，不由得给陆鸣使眼色。
公孙乐然更是低声说道：“陆师兄，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啦，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请那老叫花子喝酒？”
陆鸣却像完全没看到似的，他十分笃定的说道：“你放心，钱我有的是，不会赊账。”
店小二见他顽固，无奈的点点头。
他走出门外，却看老乞丐失魂落魄的瘫在门口，仿佛因为没喝到酒，整个人都虚脱了。
“喂，老叫花子，你走大运了。”店小二没好气的说道。
老乞丐抬起头，双眼迷茫：“怎么了？”
“有位客官请你喝酒。”店小二指了指屋里的陆鸣。
老乞丐一听，顿时精神大振，容光焕发。
他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哪还有刚才萎靡的样子。
店小二一看，嗤之以鼻。
这老叫花子，一提喝酒就来精神。
只见老乞丐走到陆鸣身边，十分感激的说道：“多谢这位小伙子肯赏我酒喝。”
陆鸣笑道：“老先生，赶紧坐下吧。”
老乞丐一身邋遢的样子，身上还有异味。
柳琳琳和公孙乐然都是女孩，比较喜洁，立刻全退开了，坐在了对面于亮的旁边。
于亮有些哭笑不得。
现在他们这一桌，落座十分奇怪。
于亮带着两个女孩坐在一边，陆鸣和老乞丐坐在另一边，看起来很不和谐。
四个人本来是不饮酒的。
而现在，陆鸣直接让店小二上了两壶好酒。
看到酒，老乞丐两眼都放光了。
陆鸣给他准备了酒盅。
谁料，老乞丐摇了摇头：“小伙子，我喝酒不用这个。”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老乞丐直接举起酒壶，对着壶嘴豪饮起来。
不消片刻，两壶酒就进肚了。
老乞丐抹了抹嘴，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
诸人目瞪口呆，怎么这老乞丐喝酒就像喝水似的。
难道这酒的度数是假的？
陆鸣说道：“老先生，别喝得太急，吃口菜。”
老乞丐看了眼对面，有些犹豫。
酒壶是他自己喝，倒是没什么顾忌。
但是吃菜却和大家都用一个盘子，他怕遭人嫌弃。
这时，于亮说道：“老人家，我们四个都吃饱了，还剩了一桌，你要是不嫌弃，将就着吃吧。”
“好好好！你们都是心肠好的后生。”老乞丐感慨着，同时筷子如闪电探出。
看得出来，这老乞丐不知道多久没吃到这么好的菜了。
一阵狼吞虎咽。
吃到一半，老乞丐踌躇的说道：“小伙子，能再给我要点酒吗？”
这时候，周围看热闹的客人们都笑了。
“小伙子，看到了吧，这老叫花子就是贪得无厌。”
“你给他一口东西吃，他能和你要一盘子。”
“劝你见好就收吧，不然他非得喝穷你。”
……
陆鸣却不理会那些人，直接招呼店小二：“小二，再上酒，这次上两坛！”
这酒直接从壶换成了坛。
老乞丐浑浊的眼里，迸出光芒更盛。
两坛酒直接就送到。
老乞丐十分熟练的拍开泥封，双手举坛，倒灌入口。
那汩汩冒出的酒水，垂落而下，倒入口中。
众人光是看到这场面，就觉得辛辣无比。
没想到这老乞丐酒量这么好。
公孙乐然十分不理解的说道：“陆师兄，你和这老头无亲无故的，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陆鸣深深的看了老乞丐一眼，幽幽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这位老先生，就想到我死去的师傅。”
什么？
对面三人眼睛瞪得大大的。
于亮道：“我们师傅还没死吧，而且长得和这老人家哪里像了？”
“对啊，师傅长那么帅，陆师兄你为什么要咒他？”公孙乐然开始为慕言鸣不平。
陆鸣无语了：“我是说我上一个师傅，我从小被他抚养长大的。”
三人哦了一声，他们还没听过陆鸣的这段历史。
老乞丐很快就干了两坛酒，不过显然还意犹未尽。
陆鸣又叫了五坛酒。
这次老乞丐心满意足了，一口气全部喝干。
他眼中带着醉意，说道：“小伙子，老朽第一次遇到你这么好的人，我想报答你。”
陆鸣摇摇头：“不用了，老先生，我们比较投缘，而且我不会在此地长留。”
哪知道，老乞丐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本发黑的小册子，醉醺醺的说道：“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个练武奇才，今天我就送你一本绝世秘籍！”
他十分郑重的将秘籍交到陆鸣手中。
谁知，周围立刻引爆一阵大笑，吓得陆鸣险些脱手。
“啊哈哈，小伙子，上次请他喝酒的人，他也是想给对方秘籍。”
“但是对方嫌弃秘籍太脏了，就给扔了，没想到又被这老叫花子给捡回来。”
“这秘籍不知道被他送出去多少次了，每次都被扔，我劝你也快扔了吧。”
陆鸣只是粗略了扫了一眼秘籍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被油还是被土弄脏的封面上，赫然写着屠魔经三个字。
“老先生，你送的秘籍我收下了。”陆鸣视若珍宝的将之收进储物戒中。
老乞丐十分满意，然后低声说道：“你们四个娃娃，心肠非常好，所以为了报答你们，我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陆鸣来了兴趣。
于亮三人也慢慢凑了过来。
“一会儿你们离开酒楼后，不要在街道上乱走，立刻找个客栈住下。”
“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半夜无论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切记，一定要切记，我不是开玩笑。”
老乞丐说完这些话，便要离开。
“等等。”于亮听出其中似乎包含了很多耐人寻味的秘密。
他不由得叫住老乞丐，低声问道：“老人家，你能把事情说明白一些吗，为什么半夜不能出门？”
老乞丐回过头，本来昏花的眼睛陡然射出一道精芒。
他横扫厅堂，压住嗓音，低声道：“因为这座阴天城中，除了我之外，都不是人。”
什么？
都不是人？
四个年轻人只觉得后背凉飕飕的，似乎气氛都变得凝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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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门之上，铭刻着阴天城三个大字。
“这古城，怎么连个守城侍卫都没有？”于亮十分奇怪。
四人在靠近城池一公里之外时，已经降落，踱步走了过来。
陆鸣笑道：“或许知道我们蓝霸宗要来，都跑路了吧。”
公孙乐然也笑着说：“我们蓝霸宗名声这么响亮了吗？”
柳琳琳白了他们两个一眼，没说什么。
这四人的组合十分奇怪。
为首的陆鸣长得魁梧彪悍，于亮沉稳寡言，公孙乐然是个喜欢唧唧喳喳的小萝莉，而最夺目吸睛的便是柳琳琳了。
她不仅容颜俏丽，曲线玲珑，气质更是冷傲无双，绝对的高冷御姐风范，女王级别。
进入城门的一刹那，柳琳琳脚步忽然一顿。
她抬起头，目光飞速的在阴天城三个大字上掠过。
“柳师姐，怎么了？”于亮感知也很敏锐，问道。
他现在和陆鸣一样，心中早就把柳琳琳当成了师姐。
开始柳琳琳还反驳，但是到了最后，都懒得纠正了，索性就任由他们喊了。
此刻，听到于亮的问题，柳琳琳道：“没什么，只是有些奇怪的感觉。”
四人走了城中。
谁也没注意到，城门上刻着的阴天城三个字，上面土黄色的表皮开始慢慢脱落，露出鲜艳的红色。
这红色竟然无比显然，宛如要渗出血一眼，看起来极为诡异。
与此同时，大开的高耸城门，居然轰隆隆的闭合了！
四人听到动静，急忙回头，顿时大惊。
“城门怎么被关了？”陆鸣道。
“这是不是要困住我们？”公孙乐然也吓坏了。
她第一次出远门，哪见过这么诡谲的事。
唯有柳琳琳冷哼一声：“区区一个城池，也妄想困住我？”
她脚下粉色的长靴轻轻一点，整个人腾空而起，宛如嫦娥奔月，身姿灵动。
只是跃到三四米高度时，却被脚下一股莫名的吸力，重新拉扯回地面。
柳琳琳大惊。
“禁空结界！”公孙乐然瞬间脱口而出。
她作为阵道天才?对于周遭细微的变化一下子便洞察出来。
“诸位初来乍到，可能不懂本城的规矩吧。”
这时?飘来一道声音。
只见一位身穿铠甲的武者缓缓走来。
原来，他才是城门守卫，刚才不在，想必是关城门去了。
“怎么？进个城而已，还要什么规矩吗？”柳琳琳将剑鞘握在手中?长剑在其中嗡鸣作响?随时都要飞出。
那守卫见柳琳琳强势，顿时心惊肉跳起来?他苦笑道：“这位小姐可能误会了，我的意思是?本城每天都会这个时候关上城门，防止夜晚有外来者入侵。”
柳琳琳快要拔出的长剑，嗖的一下子又退了回去。
此刻?的确是夕阳西下?余晖映照在城中。
陆鸣说道：“看来我们来得正好?要不就进不来了。”
于亮道：“你们这里夜晚很不安全吗?还有入侵者？”
守卫急忙摆手：“哪有哪有，这是本城千百年来的规矩?百姓的安全是第一。对了?敢问四位进城的原因是？”
于亮道：“我们是遁甲门的弟子?有要事在身?路过此城?明天就会离开。”
守卫拱手道：“原来诸位是遁甲门的高手，怪不得如此气质不凡。各位如果想出城?明天早上去北城门就可以。”
于亮点点头，他的回答滴水不漏，让人不会生疑。
而且遁甲门与世无争?名声极好，于亮将之搬出来?也不会让人误会成邪魔歪道。
四人与守卫辞别，向城中走去。
这里的街道十分宽敞，可以提供五六辆马车同行。
而且来往人群众多，都是普通的百姓，看不出一丝异样。
“我觉得这里挺正常的，公孙师妹，你爷爷还真是在吓唬你。”陆鸣笑道。
公孙乐然也重重的哼了一声：“我算看透了，他就是在骗我，把全世界的人都说成坏人。这次出远门，我不好好玩个遍，坚决不回去。”
其余三人无语，这小丫头的玩心这么重。
此刻日薄西山，他们来到一间酒楼，没想到这里热闹非凡，用餐的人十分多。
正是香味扑鼻。
陆鸣瞬间被勾起了馋虫，他说道：“今天我一定要吃到饱！”
柳琳琳道：“平时也没饿到你吧。”
陆鸣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长期在天上飞，现在改善改善伙食。”
四人点了几个菜，便开始大吃起来。
这时，一个老乞丐走进酒楼，穿得破破烂烂，衣衫褴褛。
他环顾四周，眯着小眼，一看到桌子上的酒就释放出贪婪光芒。
“这位大人，行行好，能不能赏我一口酒喝？”老乞丐走到一个桌子前，对吃饭的人说道。
那人一听，怒道：“滚滚滚，你个老叫花子，整个城里出了名的乞丐，要饭就去别的地方要，别影响老子吃饭！”
老乞丐一听，便讪讪的离开，去其他餐桌讨要酒了。
于亮等人还是第一次看见这种事，不由得观看起来。
只是这老乞丐十分倒霉，要了半天，竟然没有一个餐桌的人肯给他酒喝。
这时，店小二怒气腾腾的杀过来。
“老叫花子，天天来这里讨酒，影响我们店里客人用餐！”
他一把揪住老乞丐的衣领，就要向门外拖去。
老乞丐哭丧着脸，说道：“我就是想要口酒而已，要完就走。”
“门口那条狗的碗中可能还有一些水，你去和它抢食吧。”店小二将他一下子摔到门外。
“哈哈哈！”
惹得客人们一阵哄堂大笑。
“等一等！”忽然，陆鸣直接站起来。
店小二奇怪的问道：“客官，怎么了？”
“你把他请进来吧，我请他喝酒。”陆鸣一鸣惊人的说道。
什么？
店小二仿佛没有听清似的。
“客官，看着你面生，第一次来吧，可千万不要请他喝酒。”
“这老乞丐脸皮特厚，他会赖着你不走的。”
“以前也有客官起了同情心，结果被老乞丐直接喝得结不起账了。”
这话说得十分吓人，于亮等人一听，不由得给陆鸣使眼色。
公孙乐然更是低声说道：“陆师兄，你是不是脑子进水啦，平白无故的，为什么要请那老叫花子喝酒？”
陆鸣却像完全没看到似的，他十分笃定的说道：“你放心，钱我有的是，不会赊账。”
店小二见他顽固，无奈的点点头。
他走出门外，却看老乞丐失魂落魄的瘫在门口，仿佛因为没喝到酒，整个人都虚脱了。
“喂，老叫花子，你走大运了。”店小二没好气的说道。
老乞丐抬起头，双眼迷茫：“怎么了？”
“有位客官请你喝酒。”店小二指了指屋里的陆鸣。
老乞丐一听，顿时精神大振，容光焕发。
他起来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大步流星的走过去，哪还有刚才萎靡的样子。
店小二一看，嗤之以鼻。
这老叫花子，一提喝酒就来精神。
只见老乞丐走到陆鸣身边，十分感激的说道：“多谢这位小伙子肯赏我酒喝。”
陆鸣笑道：“老先生，赶紧坐下吧。”
老乞丐一身邋遢的样子，身上还有异味。
柳琳琳和公孙乐然都是女孩，比较喜洁，立刻全退开了，坐在了对面于亮的旁边。
于亮有些哭笑不得。
现在他们这一桌，落座十分奇怪。
于亮带着两个女孩坐在一边，陆鸣和老乞丐坐在另一边，看起来很不和谐。
四个人本来是不饮酒的。
而现在，陆鸣直接让店小二上了两壶好酒。
看到酒，老乞丐两眼都放光了。
陆鸣给他准备了酒盅。
谁料，老乞丐摇了摇头：“小伙子，我喝酒不用这个。”
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老乞丐直接举起酒壶，对着壶嘴豪饮起来。
不消片刻，两壶酒就进肚了。
老乞丐抹了抹嘴，感觉整个人神清气爽。
诸人目瞪口呆，怎么这老乞丐喝酒就像喝水似的。
难道这酒的度数是假的？
陆鸣说道：“老先生，别喝得太急，吃口菜。”
老乞丐看了眼对面，有些犹豫。
酒壶是他自己喝，倒是没什么顾忌。
但是吃菜却和大家都用一个盘子，他怕遭人嫌弃。
这时，于亮说道：“老人家，我们四个都吃饱了，还剩了一桌，你要是不嫌弃，将就着吃吧。”
“好好好！你们都是心肠好的后生。”老乞丐感慨着，同时筷子如闪电探出。
看得出来，这老乞丐不知道多久没吃到这么好的菜了。
一阵狼吞虎咽。
吃到一半，老乞丐踌躇的说道：“小伙子，能再给我要点酒吗？”
这时候，周围看热闹的客人们都笑了。
“小伙子，看到了吧，这老叫花子就是贪得无厌。”
“你给他一口东西吃，他能和你要一盘子。”
“劝你见好就收吧，不然他非得喝穷你。”
……
陆鸣却不理会那些人，直接招呼店小二：“小二，再上酒，这次上两坛！”
这酒直接从壶换成了坛。
老乞丐浑浊的眼里，迸出光芒更盛。
两坛酒直接就送到。
老乞丐十分熟练的拍开泥封，双手举坛，倒灌入口。
那汩汩冒出的酒水，垂落而下，倒入口中。
众人光是看到这场面，就觉得辛辣无比。
没想到这老乞丐酒量这么好。
公孙乐然十分不理解的说道：“陆师兄，你和这老头无亲无故的，为什么对他这么好？”
陆鸣深深的看了老乞丐一眼，幽幽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我一见到这位老先生，就想到我死去的师傅。”
什么？
对面三人眼睛瞪得大大的。
于亮道：“我们师傅还没死吧，而且长得和这老人家哪里像了？”
“对啊，师傅长那么帅，陆师兄你为什么要咒他？”公孙乐然开始为慕言鸣不平。
陆鸣无语了：“我是说我上一个师傅，我从小被他抚养长大的。”
三人哦了一声，他们还没听过陆鸣的这段历史。
老乞丐很快就干了两坛酒，不过显然还意犹未尽。
陆鸣又叫了五坛酒。
这次老乞丐心满意足了，一口气全部喝干。
他眼中带着醉意，说道：“小伙子，老朽第一次遇到你这么好的人，我想报答你。”
陆鸣摇摇头：“不用了，老先生，我们比较投缘，而且我不会在此地长留。”
哪知道，老乞丐直接从怀中掏出一本发黑的小册子，醉醺醺的说道：“小伙子，我看你骨骼惊奇，是个练武奇才，今天我就送你一本绝世秘籍！”
他十分郑重的将秘籍交到陆鸣手中。
谁知，周围立刻引爆一阵大笑，吓得陆鸣险些脱手。
“啊哈哈，小伙子，上次请他喝酒的人，他也是想给对方秘籍。”
“但是对方嫌弃秘籍太脏了，就给扔了，没想到又被这老叫花子给捡回来。”
“这秘籍不知道被他送出去多少次了，每次都被扔，我劝你也快扔了吧。”
陆鸣只是粗略了扫了一眼秘籍的名字。
也不知道是被油还是被土弄脏的封面上，赫然写着屠魔经三个字。
“老先生，你送的秘籍我收下了。”陆鸣视若珍宝的将之收进储物戒中。
老乞丐十分满意，然后低声说道：“你们四个娃娃，心肠非常好，所以为了报答你们，我再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什么秘密？”陆鸣来了兴趣。
于亮三人也慢慢凑了过来。
“一会儿你们离开酒楼后，不要在街道上乱走，立刻找个客栈住下。”
“把门窗关的严严实实，半夜无论听到外面有什么动静都不要出来。”
“切记，一定要切记，我不是开玩笑。”
老乞丐说完这些话，便要离开。
“等等。”于亮听出其中似乎包含了很多耐人寻味的秘密。
他不由得叫住老乞丐，低声问道：“老人家，你能把事情说明白一些吗，为什么半夜不能出门？”
老乞丐回过头，本来昏花的眼睛陡然射出一道精芒。
他横扫厅堂，压住嗓音，低声道：“因为这座阴天城中，除了我之外，都不是人。”
什么？
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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