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无耻 还不快把她的嘴堵住_古早渣皇被我鸽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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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无耻 还不快把她的嘴堵住

  沈旖并非全然无惧,毕竟跟家大业大的卫家一比,沈家实在微不足道,老夫人真要惩治她,多的是办法。

  她也不是无牵无挂,沈家,谢氏,就是她的命门。

  然而,到了此时此刻,面对将她视作祸水,一心只想打杀的老太太,再去退让已经无用,反而会助长他人的气焰,让自己更为被动。

  更何况,她是被周肆拖下水的。

  她不清白,周肆也别想独善其身。

  他人敬畏周肆,沈旖却不怕,迎上皇帝的视线,直言:“从懵懵懂懂被赐婚,到糊里糊涂嫁入卫家,进门就成了新寡,妾从头到尾都是被人牵着鼻子走,到如今被怀疑,被针对,妾不知自己哪里做错了,所谓的奸夫又在何处,既然圣上在此,还请圣上明察秋毫,给个裁断。”

  奸夫,别想睡完就拍拍屁股走人,先善个后罢。

  沈旖一番慷慨陈词,听到周肆耳中,便是这个意思。

  周肆非但不恼,反倒越发觉得此女有趣,若非有这些碍眼的闲杂人等,他都想把女子搂在怀里好好的亲热。

  几人没想到沈旖居然如此胆大,听着像诉委屈,但其实是在告状,还告的是御状。

  皇帝一来,老太太本以为有了依仗,听到沈旖这话,气得不轻:“你还有脸了,身正不怕影子斜,你若心里没鬼,又为何拦着不让进屋。”

  “我心里当然有鬼。”沈旖回得更直。

  就在老太太一愣,随即来了劲儿,正要抓着话头攻讦沈旖时,沈旖更快道:“世子爷便是我心里的鬼。”

  几人:“......”

  一时之间,竟然没办法反驳。

  就连天子都是愣了一下,讳莫如深的眼底掠过一丝讥讽,转瞬即逝,无人察觉到。

  呵,一个死了的人,还骗婚,何德何能。

  越想越不是滋味,周肆沉了脸。

  “女子名节事大,争论下去也没个休止,”惯会察言观色的赵奍站出来说话,扫过默默躲在角落里发抖的烟儿,把她叫出来道,“既然是你揭发的自家主子,那就由你来搜,若是搜不到,你当明白后果。”

  “奴婢,奴婢......”

  结结巴巴的烟儿被老夫人厉声一喝:“还不快去。”

  众人皆看向屋里最大的主,皇帝却只盯着沈旖。

  沈旖不想多扯,拍了布袋脑门,带着它让到一边,抖抖索索的丫鬟脚步虚软进了里屋。

  不一会儿,烟儿就从里头发出了兴奋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6页声音。

  “寻到了,奴婢寻到了。”

  闻言,老太太亦是有了笑脸,也愈发有了底气,催道:“找到了还不出来。”

  很快,烟儿手捧着一件牙白的衣裳出现在了众人面前。

  衣裳展开,是件男人的直裰。

  卫臻所有衣服都被烧掉,送到他地底下去用,再说,卫臻喜欢穿深色衣物,很少有这种颜色的。

  胡氏一脸震惊,料不到,这小丫头是真的敢。

  周氏也是一副不可置信的样子,难不成她真是错看人了。

  老夫人抖着拐杖,不等皇帝金口,便命道:“把她关起来,等寻到了奸夫,再一并发落。”

  人在这里,奸夫就跑不了。

  婆子们正待去拿沈旖,却又怕她身边的凶兽,踟蹰不敢往前。

  老夫人对胡氏道:“你去,把所有家丁护卫都叫来,带上棍棒火把。”

  就不信治不了一头畜生。

  到了此刻,沈旖说再多都是错,都是狡辩,唯有冷笑,忽略众人,只望着默不作声的皇帝。

  奸夫本尊这时候终于开口,却是对着赵奍道:“朕瞧这衣服,好似有些眼熟。”

  周肆衣食住寝都是赵奍在打理,比他本人还要熟,走近了瞧,从烟儿手里拿来衣物,立马恍然:“对了,就是这件,主子甚为中意,肩上开了线都不愿扔,听闻少夫人针线活不错,奴才就冒昧拿了过来,请她补一补,没想到少夫人的手艺确实了得,补得天衣无缝,不细看,还真看不出来补过的痕迹。”

  赵奍张嘴就是好一顿夸。

  反转过快,众人皆是傻了眼。

  这衣裳,竟是天子的?

  天子的衣裳都是世间最手巧的绣娘所做,又怎么会开线,还找个守丧小寡妇缝补?

  下意识,没人信。

  可大内总管言之凿凿,看皇帝那神色,似是默认了,她们又能说些什么,便是心存质疑也觉冒犯。

  老夫人亦是一副吞了蛋有口难言的表情。

  早年夫婿跟府里的绣娘暗渡陈仓,用的便是类似借口,没想到,有朝一日,居然会重演到皇帝和自家孙媳身上。

  何其的荒谬。

  可老太太什么也不能说,更不能表现出一丝丝的质疑。

  卫家没了最有作为的嫡孙,远在边关的国公又受了伤,想要继续兴盛下去,必须仰仗圣恩。

  老夫人不着痕迹地在皇帝和孙媳身上转了一圈,便自我安慰,兴许只是巧合,后宫佳丽何其多,见惯美色的帝王都没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6页见动摇,一向寡淡得很,又怎么可能做出与臣妻私通的悖德事儿。

  不会的,不可能。

  心态的变化使得老夫人再看沈旖也没那么不顺眼了,转而指着烟儿:“来人啊,把这搬弄是非,乱嚼舌根的背主玩意儿拖下去,杖责五十,生死不论。”

  烟儿被两个婆子架住,惊恐喊冤:“老夫人明鉴,奴婢分明见着---”

  “还不快把她的嘴堵住。”老夫人唯恐听到半句让她不能承受的污言秽语。

  婆子麻溜堵了烟儿的嘴,把她拖了下去。

  老夫人接着对在场女眷道:“日后再有这类造谣生事者,一律严惩。”

  也算是给自己找台阶。

  见沈旖没吭声,老夫人望着她的眼神里带了丝警告,劝她莫要借此生事。

  偏巧,沈旖不打算忍了,真想生点事。

  “我嫁进来不过七日,纵使拘在内宅清心誊抄佛书,却依然难以抵过流言蜚语,被污蔑被造谣,时刻把命架在火上烤,是问老夫人,是否真要我为你孙儿殉葬,你才能放过我?”

  造谣污蔑?

  你可敢举手三尺,对着神明发誓,你真的清白?

  老夫人是有怒不敢言,皇帝轻飘飘一个眼神看向她,不怒自威,所有的不满硬是强行压回了心底。

  若之前只有那么一丝的怀疑,现下,老夫人是吃过亏的过来人,循着蛛丝马迹,还真发现了一些苗头。

  皇帝为何别的地方不住,偏偏留宿在一字方斋,还有之前灵堂也是,正要处置祸水,皇帝就来了,一次两次的......

  越想越心惊,老封君几十年来,也是见惯了大风大浪,却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般,感觉一把刀悬在了自己头顶,一个不慎,掉落下来,咔嚓---

  且不止她一个,而是关乎整个卫家的命运。

  老太太垂着眸,愈发不敢面对皇帝,仿佛只要和皇帝目光对上,就会被他发现端倪,而招致祸端。

  旁的人可不像老太太这样看透了玄机,胡氏眼见沈旖不肯善了,给台阶都不下,也恼道:“便是长辈有所误解,那也是下人嘴碎,现如今该罚的也罚了,难不成,还真要长辈给你一个小辈赔礼道歉。”

  也只有天子特殊,无人敢非议。

  一个新寡给别的男人缝补衣服,即便那人是自己公公,也是有所不妥的。

  在几人眼里,沈旖可不算清白,且有痴心妄想,想勾上天子的不良居心。

  被掐人中缓了过来的刘氏,见着天子,想到自己被天子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6页嫌弃的女儿进宫无望,更是委屈不已,没忍住一下呜咽了起来。

  老夫人平常最烦刘氏,这时却如逢甘霖,立即斥道:“没用的东西,哭甚,一个个木头桩子杵着,别碍着了圣上,还不都退下。”

  几个儿媳求之不得,行过了礼,便少见和睦地扶着彼此迅速离开,一刻也不敢多留。

  儿媳妇都撤了,老夫人也想走。

  周肆却叫住她:“老夫人年事已高,当含饴弄孙,颐养天年,旁的事,管不着,索性就不要多思多虑了。”

  天子张嘴即是皇命,皇命难违,老夫人纵有不忿,也只能低下头颅,唯皇命是从。

  烟儿被处置了,柳桃亦是战战兢兢,缩在角落里大气不敢出,沈旖一发话,她就忙不迭退出屋,直想一觉过后,把今夜发生的一切忘得一干二净。

  她人走了,却没完,周肆瞥了一眼消失在门口的仓惶背影,问道:“她可妥当?”

  屋里只剩三人,赵奍望着沈旖,沈旖面容平静:“妥。”

  几个丫鬟里,烟儿最不安分,她也料到了烟儿要整幺蛾子,只是没想到来得这么突然。

  唯有柳桃是聪明人,只做好自己分内事,不该看的,不该听的,半点都不好奇。

  夜半三更,没了碍事者,屋子里浮着一股幽香,灯下看美人,更是愈发可心,周肆不免又有些意动了。

  “夜已深,不如我们---”

  “皇上,请您要点脸吧。”

  没人能在被围观捉.奸后还保有好脸色,尤其奸夫不知收敛,明目张胆地登堂入室,换做别的男人,沈旖早就叫布袋把人咬死了算。

  沈旖话落下,屋内一片寂然。

  赵奍踩着悄无声息的小碎步,默默往门口退,避难的同时,不忘给主子放风。

  周肆其实也就嘴上说说,逗弄一下小妇人,他要的可不止这一夜两夜。

  “夫人当知,若是换个人对朕口出狂言,这时候,已经身首异处了。”

  “皇上也该知,换个登徒子这般调戏民女,布袋已经扑上去了。”

  狼口一开,咬不死,也要去掉半条命。

  听到沈旖的话,赵奍腹诽女子胆肥的同时,犹豫着要不要冲过去护驾,虽葬送狼口很是惨烈,可主子有个闪失,他也活不了。

  周肆利眸沉沉地盯着沈旖,似一团幽暗的火,看似不猛烈不炽热,却是最危险,也最致命。

  沈旖转身来到桌边,提壶倒了杯茶,双手捧着朝周肆举起:“寒舍简陋,深夜亦无开火的规矩,唯有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4页/共6页凉茶款待,皇上若不弃,且可再坐一坐。”

  榻上如何袒露,如何纠缠,那是帷帐内的私情,见不得光。

  穿上了衣裳,沈旖便不想与渣皇有过多接触。

  沉默片刻,周肆走过去,夺过沈旖手中的清茶一饮而尽,轻咂着舌,把杯子一扔,朝沈旖俯下了身,唇着她的耳畔低语。

  “茶虽香甜,却不及夫人一二。”

  撩骚的话,张口即来。

  沈旖不想如了男人的意,耳根却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

  周肆瞧着心悦,偏过头,凑上唇,一亲芳泽。

  沈旖怔了一下,随即捂上了脸颊,微愠:“周不疑。”

  无耻昏君,当真是放浪形骸,不管不顾了。

  然而话落,男人侧到一边,在她未遮住的另一边脸,又落下了一吻,微眯着眼睛,神情分外享受。

  “夫人尽管喊,喊一声,朕就香夫人一口。”

  既都呸他不要脸了,他不坐实了,便是亏。

  沈旖指着门口:“你走。”

  不然她真要关门放狼了。

  布袋也很配合,仰头一声长啸,似要划破这夜空,把所有人都惊醒。

  浅眠的人真就有醒,四老爷惊得一颤,陡然睁眼,却见身旁的夫人也没睡,半梦半醒地问:“怎么回事?我好像听到了狼叫?”

  胡氏刚回来,惊魂未定,又心怀疑窦,却不能透露只字片语,更是烦心,一句敷衍道:“咱家哪来的狼。定是梦里听到的。”

  闻言,困乏的四老爷嗯了声,闭上眼,重新睡去。

  真正彻夜难眠,如履薄冰的,更有老夫人。

  翌日,皇帝摆驾回宫,卫家众人以她为首,恭送圣驾时,依然有些恍恍惚惚,心不在焉,脑海里仍回荡着皇帝昨晚说的那些话。

  再见到沈旖,老夫人又是不一样的心情了。

  这个女子,也不过是比别的女子美了点,白了点,可便是九天玄女又如何,克死了夫婿的丧门星,又如何能得到天子的另眼相看。

  左不过,是一时猎奇而已。

  这样想过,老夫人心情松快了些,倒也不急于这一时,且等等,等皇帝心思淡了,再来收拾搅家精也不迟。

  沈旖如今对老夫人也算有些了解,一个扫向自己的眼神,都能品出点意思来。

  善罢甘休是不可能的,能打的主意,无非是秋后算账。

  沈旖不想坐以待毙,可现下的她困在卫家大院里,又该如何自谋出路呢。

  自打昨夜过后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5页/共6页,周氏见到沈旖,亦不如之前那么热络了。

  她对沈旖并无多少恶感,但隐约也觉察出这个侄媳妇非同一般,昨夜一遭,连皇帝都干涉了进来,万尊之躯,竟然过问起深宅女眷的私事。

  还有那头世间罕见的白狼,光是一眼对上,就令人头皮发麻,浑身颤抖。

  三房本就人微言轻,为了几个孩子,她也要慎之又慎。

  察觉到周氏的疏离,沈旖也没失落,毕竟才来几日,并不算熟,她对周氏也只是有那么一两分的好感而已。

  因着对沈旖的态度起了微妙变化,谢氏再来造访,老夫人终于松口,让母女俩见上一面。

  谢氏进到院里,先是不动声色四处打量了一阵,将几个丫鬟神色尽收眼底,进到女儿屋里,赶忙掩上房门。

  “那个柳桃还不错,可留。”

  不愧是母女,看人的眼光也一样。

  “我把春杏给你带来了,这孩子踏实,又护主,有她跟在你身边,我也放心。”

  沈旖守着红泥小火炉,忙着煮茶,轻嗯了声,眉目恬淡。

  谢氏瞧着女儿眉眼,比之出嫁前,好似有些不同。

  褪去了黄花大闺女的涩,更添了一种娇,然而这种娇,却跟承欢父母膝下,被父母宠出来的不一样,更像是,更像是......

  男人疼出来的。

  近来看了不少苦情戏文,深有感悟,谢氏几乎不假思索,握紧了女儿双手,声哽咽:“你说,是不是他们卫家为了给世子留个后,让你与人,与人......”

  后面的话却是如何也说不出口。

  一行泪,先落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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