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心痒 宠,又能宠多久_古早渣皇被我鸽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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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心痒 宠,又能宠多久

  沈旖庆幸自己在性情这方面不似谢氏,动不动落泪,好也哭,不好也哭。

  分明就不是懦弱的人,却这般的爱哭。

  沈旖拿过帕子,亲自给谢氏拭泪:“母亲是想听真话,还是好话呢?”

  闻言,谢氏心头更梗了,声也更哽:“真话,就不能是好话?”

  沈旖要被谢氏逗笑,也真笑了出来:“母亲若想听,那真话,也可以是好话。”

  毕竟,在世间绝大多数女子的认知里,能得到皇帝的垂青,与他床榻上滚上一滚,再封个妃子生个皇子,便是光宗耀祖,祖坟上冒青烟。

  就是不知,谢氏会作何反应。

  “母亲,若是我说,世子头七归家,与我相会,全了好事,你信,是不信?”

  话一出,便见谢氏眼眸睁得铜钱儿大,一时无声,连泪儿都止不住。

  阴阳相隔,这活人,怎能与亡魂全周公之礼,未免,未免太荒唐了。

  但见母亲半信半疑,想信又不敢信的纠结表情,沈旖更乐了,倒了煮好的香茶递给谢氏。

  “母亲先喝口茶压惊,待我细细道来。”

  若说这世上,还能有值得沈旖信任的人,那便唯独谢氏了。

  生她养她的母亲,亦能为了她豁出去性命。

  上辈子,便是如此。

  “你就别卖关子了,快些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谢氏也不想女儿年纪轻轻就守寡,若能离开卫家,遇到更中意的男人,再嫁又何妨,只要女儿高兴就好。

  眼见谢氏是真急了,沈旖检查了一下门窗,便将谢氏拉到里屋,将近几日发生的事娓娓道来。

  与皇帝的地下情,沈旖也未有隐瞒,尽管只是一笔带过,掠去了香艳的细节,可仍是有如晴天一道霹雳,劈得谢氏魂飞魄散,半天回不过神来。

  “你和皇皇皇......”

  谢氏回不过神,也找不到自己的声音,只觉自己仿佛听了个最荒诞的戏文,而那里头的花旦,正是自己女儿。

  沈旖轻拍谢氏后背,给谢氏顺气:“母亲别慌,也别急,女儿就在你眼前,好好的,死不了。”

  “什么死不死的,休要胡说。”

  谢氏连呸三声,压下了震惊,捂着女儿小嘴轻拍了下。

  “旁人我不管,你只要不杀人放火,不伤天害理,怎么活都是你的事,即便,即便,”谢氏一咬牙,横了心道:“便是皇帝又如何,若不是他来招惹,你又何苦委屈求全,说来,这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5页桩倒霉催的婚事,也是他赐的。”

  之前因着皇帝请太医给女儿例诊,谢氏存了几分感激,心想明君当政,百姓有福,可到了此刻,感激和敬畏之情已经所剩无几,转而是对帝王肆意妄为的不解和怨念。

  虽是难以启齿,谢氏又不得不问,压低了声与女儿私语:“他对你可温柔?有没有,有没有伤到你?”

  谢氏实在问不下去,再说细了,真要闹个大红脸。

  “母亲看我,可有不适?”沈旖这时也觉别扭,母女之间聊房事,这算哪门子事儿。

  谢氏细看女儿,气色好,面色红润,肌肤泛着牛乳般润泽的柔光,比照出嫁前,还要光彩照人。

  不仅被男人宠了,还不是一般的宠。

  可再宠又如何,那人是皇帝,总不可能力排众议,迎一个寡妇入宫。

  更何况,宠,又能宠多久。

  思及此,谢氏敛容肃目,急问:“那事儿过后,你可有服用汤药?”

  “母亲宽心,我是不可能落下把柄的。”早在嫁过来前,沈旖就做了准备。

  卫家是个什么情况,尚不清楚,便是嫁了,她也不想过早有孕,没成想,歪打正着,即便卫臻不在了,那药还是用上了。

  听到这话,谢氏拍了拍胸,松了一口长气,想到什么,又拉着沈旖询问:“那位回去了,可对你有何交待?”

  清清白白的大姑娘,便是皇帝,也不能说睡就睡,穿上了裤子就翻脸不认了。

  沈旖却没谢氏这般在意,反讽道:“我一个守寡的妇人,他能有何交待?”

  便是交待了多通书信,沈旖也只能找理由搪塞,府里眼线诸多,写不了,不方便。

  “那他会不会发火啊?”谢氏到底是个寻常妇人,想到天子一怒,伏尸千里,心里便生出惧意。

  当今天子并非专断独行,罔顾民意的暴君,相反在施政方面尤为开明,集思广益,招揽贤良,光是税改,减轻徭役,便深得民心,在民间广受赞誉。

  然而,治国有方,受民众爱戴,不表示显帝真就是个脾气好的主。

  譬如先帝,虽然脾气好,却是庸碌无为,以致南北不稳,边关动荡,亏得时任太子的显帝雷厉风行,亲自带兵镇压了叛乱并驱逐蛮夷,才换来这几年的太平。

  上过战场,杀过人的皇帝,又怎么可能是良善之辈。

  谢氏越想越头疼,忍不住道:“你怎就招惹上了这天底下最不能招惹的人。”

  皇帝若只是一时兴趣,女儿失了身不说,想报复回去为女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5页儿讨公道都不能够。

  可若皇帝兴趣不减,仍要纠缠,纸包不住火,终有一日,私情败露,谁也不敢攻讦帝王,势弱的女儿必将成为众矢之的,旁人只会说她引诱皇帝,把所有的错都加诸在她一人身上。

  谢氏能想到的,沈旖又何尝想不到。

  这辈子的周肆,跟前世有相似,却也不同,如同狗屁膏药,一旦沾上,就难以脱身。

  沈旖如今也没特别好的法子,只能见招拆招,走一步是一步了。

  而此时的周肆被朝政烦扰,一时也抽不开空,与沈旖锦书传情。

  “朕要你们修建运河,大兴水利,你们推三阻四,说是劳民伤财,朕要你们修缮堤坝,你们也说劳民伤财,如今可好,千里长堤毁于一旦,数万百姓流离失所,真正劳民伤财了,你们谁人又能站出来善后,补这个损失?”

  今年的天气异常古怪,时至初秋,南方暴雨依然绵延,竟比酷暑还要频繁。

  短短半月,几处堤坝缺损,却无人察觉,以致最后一夜崩塌,泄洪千里,良田被淹,周遭百姓亦未能逃开,伤亡惨重。

  满朝文武,居然找不出一个治水的能人。

  若是卫臻在......

  想到卫臻,周肆更是烦心。

  周肆望着堂下乌泱泱的人头,沉声道:“若有能治水患的良才,当不拘一格,连升三品。”

  圣口一开,原本安静如鸡的金銮殿有了响动,有人蠢蠢欲动,抬脚正要往一边跨,便听到皇帝又道:“若治水不力,亦是一样,连降三品,且罚俸半年。”

  准备跨出去的几只脚又默默退回。

  头戴衮冕的天子一声冷笑,若是可以,直想把朝堂上这些人全部都打发去治水,生死不论,自己再重新提拔一批。

  因着烦闷,下了朝后,周肆除了朝服,换上靛青直裰,依然沉着脸,身边伺候的人愈发不敢靠近。

  周肆撵了众人,只留赵奍在身边跟着,去到御花园散心,行至观景阁,听见女子游玩的说笑声,伴着狗叫,皱起的眉头拧得更紧。

  玩物丧志的人养宠。

  擒得住虎狼那样的凶兽,才叫本事。

  不自觉地,周肆想到了沈旖,一想到她,心里痒痒的很,若人在身边,早就搂怀里亲热了。

  偏偏,人不在,连封信也不写。

  他忙,没空,她就不能主动些。

  国事私事,没有一桩如意,周肆游了一遭,心情不见好转,摆驾,准备去往甘泉宫。

  “妾见过皇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5页良妃迎面赶上,柔柔款款屈身行礼,眼里亦荡着柔情似水的波光。

  一看到良妃,周肆便想到她那惯会投机取巧的父兄,有好差事就拼命往上凑,政绩攥得是漂亮,可一旦遇难,就成缩头乌龟了,举荐别人倒是得心应手,反正做差了,也跟自己无关。

  他们最好不要让他寻到大错,否则,丢的可不止是乌纱帽。

  不知情的良妃依然上赶着献殷勤:“听闻皇上近日食欲不佳,臣妾学着民间手艺,做了几道爽口开胃的小食,皇上若有空,可去臣妾宫里坐一坐,尝一尝。”

  这话,良妃自己听着都觉满意,十足的温柔贤惠,就不信皇帝不动容。

  只能说她赶的时机实在是糟糕。

  若是平常,周肆心情好,可能会考虑去坐一坐,尝一尝。

  可今日,她能得到的只有皇帝的冷眼以对。

  “南边数万百姓流离失所,食不果腹,叫朕如何食得下去,不比良妃的父兄,日日大快朵颐,高枕无忧。”

  良妃笑脸僵在了嘴角,眼睁睁看着皇帝冷着面容,拂袖而去。

  她转过身,对着身后的刘顺仪,挥手就是一记响亮的耳光。

  “都是你说,皇上吃惯了大鱼大肉,偶尔也想尝尝清粥小菜,结果呢?你是不是故意的,本宫失了宠,你这小贱人就能取而代之?”

  刘顺仪被打得身子一晃,泪珠儿说掉就掉。

  “不是的,娘娘,我父亲就吃我母亲这套,我母亲仅靠这招,便能长久得宠。”

  “你母亲算个什么东西,一个续弦,小门小户的,能跟本宫比?”良妃说着又是一巴掌。

  刘顺仪有怨不敢言,只能捂着嘴儿,嘤嘤哭泣。

  她母亲再不济,好歹是正妻,帝王的妃子,说出去风光,可较真起来,不也只是个妾。

  同为妾,谁又比谁高贵呢。

  一旁的李充仪见刘顺仪被打,心里痛快,面上却不显露,状似关怀地递上帕子给她拭泪,自己则逮着机会,安抚摧花泄愤的良妃。

  “娘娘,皇上的心思本就难测,捉摸不定,便是天天换着花样,也很难猜对皇上的喜好,依妾之见,倒不如用些立竿见影的法子。”

  闻言,良妃转头瞥向温温和和的李充仪,不是很信:“你有什么好法子?”

  李充仪笑了笑,凑近了良妃,在她耳边悄声道:“传闻西疆有种情蛊,以自己的血养之,给男人服下,那个男人便会对你言听计从,这辈子只宠你一个呢。”

  良妃一听,双眼放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4页/共5页光,头一回正视李充仪:“当真?若是胡诌糊弄本宫,有你好果子吃。”

  入夜,难眠的皇帝铺开纸坊新做出来的一款信笺,闻之有兰草香,信笺右小角亦是描了一株栩栩如生的兰草,只要想着用这般雅致的纸笺与佳人书信传情,便觉几多情趣,心情也好转了不少。

  就是不知佳人这时在做甚,是否已经歇下。

  已经歇下的沈旖睡了个好觉,也起了个大早,只是用完早膳,见到匆匆赶来的陶婶,心情忽然没那么美丽了。

  合上门,陶婶也不废话,把密封的信纸递给沈旖,便催着她回信,自己在一旁等着。

  宫里不比宫外,来回捎上一趟颇费时间,捎信来的宫人也催得紧。

  沈旖拆了封,打开纸笺,撇开写信的人,只看这纸,她是欢喜的。

  御用的果然不一般,比外面店铺卖最贵的簪花纸都要好,这香味,也是她喜欢的。

  信封里多了几张空纸,想必是男人特意留给她回信用的。

  沈旖数了数,足足有十张,搁在外面,这样的纸,也能卖不少钱。

  不过对于沈旖而言,一张都嫌多了。

  无话可说,无情可诉,干脆,还是作画罢。

  沈旖心不在男人身上,无意讨好于他,寥寥几笔,管它美不美,画完即可。

  画完了,叠好,装入信封内,用蜡封之。

  陶婶将宝贝揣入怀里,喜滋滋走了,不料刚出院门,就和许氏碰上了。

  因着哀恸过度,许氏只在灵堂那日出现过,之后都把自己关在屋内,谁也不见。

  关了数日后,终于想到自己还有个儿媳妇,许氏这才打起精神,来瞧瞧沈旖。

  见着许氏,陶婶多少有些心虚,问了安,着急走人,却不想,脚步一快,怀里的信封滑落了下来。

  风一吹,那信封半空中一飘,竟是落到了许氏脚边。

  而许氏,弯了腰,捡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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