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算计 枝头一朵随时要出墙的红杏_古早渣皇被我鸽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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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算计 枝头一朵随时要出墙的红杏

  封面上未有署名,但看这信封的精致,颜色的细腻,以及摸到手里的质感,便知非一般人用得起。

  沈家无权,但家财丰厚,只看嫁女带过来的嫁妆,可见一斑。

  许氏捏着信封,翻着正反看了一下,不经意地问:“这是少夫人寄回沈家的家信?”

  “是的呢,自打那日沈家夫人来看望少夫人,母女俩依依惜别,倒是生出了不舍的情绪,少夫人就有些想家了。”陶婶心跳如擂鼓,却强装镇定,借着许氏的问话,顺水推舟地回。

  许氏轻声一叹:“也是个可怜孩子。”

  本想着有圣旨赐婚,又高嫁国公府,是个富贵命儿,谁料旦夕祸福,万般不由人。

  然而直到如今,许氏仍不相信儿子就这样没了。

  “母亲来了。”

  许氏转头,就见沈旖一身白衣,温言浅笑地倚在院门口,合该是个被男人疼的俏模样,却偏偏福薄。

  沈旖走至许氏身边,搀着婆母一边胳膊,也顺势将她与陶婶隔开。

  且沈旖这一搀,许氏手上的信封没拿稳,掉落在地上。

  陶婶见状,赶紧弯腰捡起,拂了拂封面,匆匆道:“奴婢这前头还有事,耽搁不得,就先走了,少夫人的家书,奴婢也会差人及时送到的。”

  “有劳陶婶了。”

  说罢,沈旖挽着许氏进了院子。

  跨过门槛那刻,许氏回过头,看了一眼陶婶匆匆离去的背影。

  莫名地,想到从下人那里听到的坊间丑闻。

  西街粮油铺的小媳妇和对门穷书生好上了,成好事时被婆家当场抓个现行,一个点了天灯,一个浸了猪笼,倒是去地下做了一对亡命鸳鸯。

  “你--”

  许氏忽然开口,可看着沈旖清湛明亮的眼睛,又愣是改了口问:“听闻你养了头狼,把你大伯母吓晕了?”

  沈旖也不辩解,很是坦然道:“打小养大的,护主得很。”

  许氏觉得沈旖有些不一样了,又说不出哪里不一样,一口软语缓缓道来,却也不是任人拿捏,逆来顺受的小媳妇。

  这京中又有哪个小媳妇养狼做宠物。

  想到这,许氏有些坐不住,唯恐一头比人还高的大狼突然蹦出来。

  察觉到许氏的紧张,沈旖安抚道:“母亲莫怕,这狼只在夜深人静时来找我,白日里都是躲着人的,若不是祖母她们半夜三更找来,是不可能撞到的。”

  话到这里,许氏不免要问:“老夫人为何半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6页夜三更找来,所为何事?”

  那夜的细节,老夫人严令敲打,不准透露出去,便是自家人,亦说不得。

  周氏性子稳重,嘴严,不让她说,她半个字都不会透出去。

  胡氏就不一样了,出身好,又得宠,难免有些清高,除了国公爷一家,谁都瞧不上,现下世子没了,唯有四房是嫡出,老夫人也有意栽培自家儿子,胡氏那颗本就不安分的心自然就跳得更厉害了。

  若想自己儿子成为世子,首先要拉拢的就是许氏。

  然而许氏参佛多年,不爱与人争高低,不表示没脾气,泥儿般任人拿捏。

  胡氏没有明说,字里行间却没少暗示,她这个儿媳可不如表面看着的那样安分。

  许氏不想偏听偏信,这才找沈旖。

  沈旖能如何回,总不可能告诉许氏,你儿媳跟男人有染,那人还是皇帝。

  “只怪下人太能搬弄是非,说我品行有污,索性祖母明察秋毫,已经将人处置了。”

  听到这话,许氏端着茶盏的手一抖,险些没拿住,好在沈旖看着在,帮着托了一把。

  “母亲当心。”

  许氏扭头看向身旁的儿媳,巧笑嫣然,一团和气样,又怎么会品行有污。

  “你祖母心偏,也就胡氏得她的宠,若有误解,切莫放在心上。”

  老夫人对沈旖的不喜表现得太明显,许氏只当老夫人找着借口为难沈旖,儿子的意中人,她必是要护着的。

  偌大的卫家,也只有许氏能让沈旖感觉到一丝温情。

  听闻许氏又要去水月庵祈福,沈旖也想跟着,山中清静自在,把那些烦恼的人或事全都丢开。

  皇帝若想,便要他□□来女庙,看他还能不要脸到何种地步。

  许氏去哪里,老夫人是不管的,沈旖就不一样了。

  老夫人如今看沈旖,就是,在府里,有她看着,若出去了,还不得任着此女勾三搭四,败坏卫家的风气。

  “沈氏去的又不是别的地方,而是随我入庙中诵经祈福,保佑家宅安宁。”

  许氏很少跟婆母理论,一般是老夫人说,她就听着,可这次为了儿媳,难得多说了几句。

  正是这几句,让老夫人更为光火:“你这是为了个丧门星,跟我顶嘴?”

  老夫人出身高门,许氏自比不如,一直敬着畏着,却不想老夫人因为不喜孙媳妇,竟如市井小民那般恶语相向。

  出于对弱者的同情,许氏愈发偏向沈旖。

  “国公爷从北边捎来书信,言明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6页是我们卫家不地道,要善待儿媳,婆母就算不看我的面子,也看看国公爷,国公爷在那边养病,得闻子游离世的噩耗,打击更大,还得顾着这边家事,身心俱疲,怎能好得快。”

  一提到儿子,老夫人面上闪过一丝动容,再看向儿媳身边乖静坐着的孙媳妇,不由轻哼:“你这个儿媳妇可不是小白兔,自己眼睛睁大点,切莫被骗了。”

  老夫人没明着表态,但也不再拦着,只是到底不放心,仍是派了亲信,前去盯梢沈旖。

  这盯梢的仆从,便是陶婶。

  沈旖看着陶婶,又觉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内鬼就在自己身边,老夫人却不识得,也活该被出卖。

  陶婶随着沈旖上马车,按老夫人的意思,贴身紧盯。

  人是盯住了,可效果却是反的。

  陶婶凑到沈旖身边耳语:“即便到了庙里,这信也不能落下,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少夫人可得惜福啊。”

  闻言,沈旖看向陶婶,眼也不眨,笑道:“陶婶可有女儿,或者甥女,我自觉无福消受,让给她们可好?”

  好,当然好!

  陶婶何尝不想,只是贵主眼高于顶,瞧不上啊!

  沈旎一有动静,便有专人传信进宫。

  赵奍收了信,挥退了宫人,进到内殿书房。

  周肆坐在御桌前,执朱批改奏折,琉璃灯下,神色沉冷,肃然,龙气四溢,威严得叫人不敢靠近。

  便是赵奍这个服侍了主子十多年的老人,有时瞧着龙颜,仍是不免生出由衷的敬畏。

  可一想到皇帝那不为人知的私情,不顾帝王脸面跟个小寡妇勾勾缠缠,又觉人无完人,便是真龙天子,也有情难自控,失了分寸的时候。

  赵奍走近了,瞧见桌上没有动过的八宝茶,无声叹了一下。

  良妃也是有心了,自知惹了龙颜不悦,识趣不来,可每日茶点没断过,且日日都换着花样,是问哪个男人能受得了这般的殷勤?

  可偏偏,皇帝就不是这样怜香惜玉的男人。

  也不对,就是怜香惜玉,也看人的。

  赵奍小声道:“主子,茶凉了,不如奴才给撤了。”

  周肆淡声道:“不必。”

  乏了,也有些渴了。

  周肆搁了笔,合上折子。

  赵奍赶紧拿过茶盏,揭开盖子,双手捧着递给主子。

  周肆望了一眼,不禁皱了眉头,虽是八宝茶,可里头料也未必太足,满满当当的,倒是没多少茶水。

  “换杯清茶,不要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6页加料。”

  “好的。”

  赵奍赶紧将八宝茶端了出去,随意丢给外头守着的小太监。

  小太监瞧着倒了可怜,四下张望,自己偷偷吃了起来。

  饮过了茶水,周肆把茶盏往桌上一放,碰的一下,响声有点大。

  赵奍便知,主子爷这是等不及了。

  恭恭敬敬把信递上,赵奍垂着脑袋,主子不发话,眼睛就不能乱看。

  “夫人又给朕作了一幅画。”

  周肆倒是很乐意跟自己的亲信分享他的一点小情趣。

  赵奍却不是很想听,因为接下来的话,主子必然不爱听。

  “你猜,夫人画的什么?”

  赵奍:......

  猜不到,也不敢猜。

  “夫人又画了一枝红杏。”

  “墙外男人也终于越过了墙头,摘到了红杏。”

  赵奍:可喜可贺,普天同庆。

  “可惜的是,得意忘形,从墙头跌落,卒。”

  皇帝就像是在说着别人的故事,话里透着一点遗憾。

  赵奍却是摒住了呼吸,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这卫家小寡妇还真是老天爷给的胆,把天子比作爬墙的奸夫也就罢,居然还暗暗咒天子去死。

  传了出去,便是天子网开一面,口诛笔伐之下,小娘子也休想安宁。

  赵奍实在想劝主子,小寡妇外柔内刚,惹得不好还得弄一身腥,不若放弃算了,不说后宫佳丽,便是民间,也有不少隐藏的美人,什么样的找不到,何必为难自己,偏要去抱一块捂不热的石头花。

  “夫人对朕,可真是刻骨铭心。”

  周肆颇为感慨的一句,赵奍直想捂脸,他家英明神武,云巅之上的主子,被个小寡妇祸害成什么样了。

  都被骂去死,居然还不气。

  得不到,才惦记,得到了,却只一次两次,不尽兴,还是会惦记。

  也罢,这回就让主子彻底尽兴,过够了瘾,兴许就腻了,不想了。

  赵奍思虑再三,最终有了决定。

  想必主子也是欢喜的。

  远在郊外村落的沈旖心想,自己和这地可能犯冲,每回来这,不是下暴雨,便是山路垮塌。

  仍旧是王寡妇这个不大的屋舍,同行的人从卫臻,变成了卫臻他娘。

  许氏年纪大,受不得累,早早便歇了。

  沈旖和王寡妇关着门在偏屋里闲话。

  “数月不见,我这都还没进京,小姐居然已经嫁人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4页/共6页”

  还跟她一样,成了寡妇,王寡妇这时再看沈旖,更多了那么一点同是天涯沦落人的欣慰。

  沈旖却不欲被这种带着怜悯的眼神看着,用小剪子捻着灯芯,气定神闲道:“男人在不在,不都是关在深宅大院,无甚区别。”

  可不是,她男人不在了,她也是堂堂国公府的少夫人,奴仆环绕,吃香喝辣,一辈子不愁。不比自己,没了男人,失了庇护,不仅要自谋生路,还得躲开周遭那些饿狼。

  这么一想,心里那点同情没了,王寡妇只觉气闷,又道:“少夫人你这是年轻,心思淡,可有可无,等再过五年,十年,到了虎狼的年纪,可就够受了。”

  “那也还有五年,十年,我都不急,王姐你急什么?”

  颇有点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意思。

  王寡妇胸口一滞,一时说不上话了,好一会儿,才道:“你也算是求仁得仁,得逞所愿了。”

  “还不够。”沈旖用剪子剪掉多余的灯芯。

  王寡妇一愣:“你还想如何?”

  沈旖没有回,反问:“你是胡人后裔?”

  王寡妇更愣,下意识脱口:“你怎知?”

  沈旖一笑,她观王寡妇长相,黑目高鼻,面颊丰润,应是混过了,不很明显,但跟进献到宫里的那些胡人舞姬也有肖似之处,没想到试探一问,还真问出来了。

  “我祖上虽有胡人血统,但都是奉公守纪的良民,更无一人参与战事。”王寡妇极力说得有底气,让沈旖无把柄可抓。

  “你先别恼,我只是好奇,问一问。”沈旖倒了茶水,给王寡妇润润喉。

  王寡妇喝了一口便放下了,直白道:“你究竟想要我做什么?”

  “只是想请你帮个小忙,”沈旖捧着半旧不新的茶杯,慢悠悠吃茶,轻描淡写道,“把我沈家的一些灵丹妙药卖到关外,多寻些销路,多赚些银子。”

  “卖到关外?”

  王寡妇提了声,又强行压下,调整心绪道,“你可知这药材,和铁器,生盐一样,是不许售往关外的。”

  须知行军打仗,除了兵器,粮草,最重要的就是药物了。

  “我知啊。”沈旖回得也干脆。

  “那你还?”王寡妇以为自己有些了解眼前这个面嫩的女子,可越相处,反而越不懂了。

  “不能明着卖,那我们就以物换物。”

  “以物换物?换什么?”

  “换马匹,换牛羊,换他们那边独有的产物,都可。”

  沈家不参与政事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5页/共6页,沈旖所做的,只为自保,为沈家积攥更多的筹码。

  王寡妇再瞧沈旖,不由感慨:“你还真不像是十几岁的小姑娘。”

  具体怎么做,还得细细道来,秉烛夜谈了。

  这一夜,沈旖睡得晚,也沉,不知过了几许,外头响起一声惊呼。

  “不好了,起火了!”

  沈旖困得很,迷迷糊糊掀开了眼帘,便见一名着黑衣的女子立在床头。

  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的沈旖,眨了眨眼皮,就见女子半跪了下来。

  “火势蔓延得快,还请夫人快些随我离开避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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