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可怜 尽数使在朕身上_古早渣皇被我鸽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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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可怜 尽数使在朕身上

  春宵帐暖,软玉温香,无怪君王不早朝。

  好在,周肆尚存一丝理智,鸡鸣时分,缓缓掀开了仍觉困倦的眼皮,搂紧了怀里的香软人儿,内心只有一个感慨。

  美色误国,没想到他周不疑也有今日。

  沈旖睡梦正酣,陡然被搂紧,只觉胸口发闷,她伸出留得最长的指甲就往男人硬邦邦的胸口戳。

  胸口再硬,那也是肉做的,沈旖指甲也着实留得太长,周肆微皱了眉,这下算是清醒了大半,捏着女子粉亮莹泽的指甲,张嘴就是一口,毫不含糊。

  改明儿,给她全都剪了。

  男人有意收着劲儿,不那么疼,但好好睡个觉都不能够,沈旖倏地睁开眼,一双妙目蓄着火儿,更显晶亮璀璨,比有起床气的皇帝还要恼。

  换个男人,即便是卫世子,沈旖也会毫不留情扑上去咬人了。

  周肆新冒出来的趣味,就爱瞧妇人被他惹恼,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小猫,又拿他无可奈何的憋气样。

  “起来,给朕更衣。”周肆揉弄沈旖身上最肉的部分,毫不客气使唤。

  沈旖不搭理,转过身,当这人不存在,无声抗议。

  温热且坚硬的胸膛紧贴她后背,男人折腾上了瘾,咬她耳珠:“在外野了几日,脾气见长,朕的话都不听了。”

  哪里不咬,专挑她身上的软软肉,沈旖就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男人,亏得会投胎,出生在皇家,否则就这德性,偷妻偷到熟人家里,早就被乱棍打杀了去。

  这一缠,又要折腾好一阵。

  沈旖被闹得心烦,扭头看着男人,粉面含俏,要笑不笑:“有道理的话,自然听从,若是无理,不能在青天大白日里敞开门说的,听个什么去。”

  周肆就爱听小女人这带着娇蛮,又透着亲昵的讲话调调,一边还拿眼横他,骨头能酥掉一半。

  到这时候,周肆身心得到满足,怒火也散尽,起了几分调的兴致,拥着沈旎道她不知趣:“闺房情趣,哪有让外人听去的道理,你父母亲的房,可有让你进过。”

  对不住了,她父母亲分居久矣,她在家时可是日日进母亲的房。

  可长辈私事,也不可能跟外人道,想起来烦的还是自己,沈旎索性扯被坐起,便见男人长胳膊长腿,大大咧咧,毫不知羞地霸占了大半张床。

  她被挤在角落里,随身衣物都不知被男人丢去了哪里,屋里的味儿还未完全散掉,满室的乱。

  沈旎将自己上上下下包严实,提气朝外喊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4页赵安。

  然而喊了几嗓子,竟无人应,想必外头已经被清场了。

  沈旎改口又唤赵券,仍是没有回应。

  “皇上跟前人呢?”沈旎只能问周肆。

  周肆眯着眼,老神在在:“你再喊赵喜试试。”

  又换人了,沈旎腹诽男人难伺候,合该孤家寡人,孤老终身,仍是依言唤了声。

  这回仅是一声,外头就有人应了。

  “哎,奴才在!主子有何吩咐?”

  话语里,尽是诚惶诚恐,小心翼翼。

  赵喜人在外头,不近不远守了一宿,许是吹了一夜的凉风,声音都带了些哑,喝了容姑姑送来的姜汤,才算好了点。

  人不敢跑远,更不能太近,屋里女子没喊他名,他不敢应,喊他了,应是主子爷授意,他才敢回,恭恭敬敬,不敢有丝毫怠慢。

  师父和师兄都因这女子折进去了,被打得半死不活,凄凄惨惨流放到永巷刷恭桶,他可不能出一点错,主子爷对他本就不如前两位器重,他若一点没做好,怕是要直接去见阎王爷了。

  赵喜不提早朝快要迟了,沈旖只想把人打发走,睡个安生觉,张口也是敢说:“皇上还不起,耽搁了早朝,是想百官们都来斥妾狐媚惑主吗?”

  周肆听着新鲜,也不在意女子的不敬,低头在她粉如桃花的面颊上狠亲了两口,朗声大笑:“来,如何惑,尽数使在朕身上,看朕受不受得住。”

  周肆受不受得住,沈旖不知道,她只知,再耗下去,她要吐了。

  沈旖躲着男人的唇,大声唤赵喜进来伺候主子更衣。

  赵喜听到主子爷愉悦的笑声,也算机灵,应了一声,又等了一会,才轻敲着房门,战战兢兢走了进去。

  周肆逗弄够了小妇,自觉扳回一程,也就大发隆恩放了人,由着赵喜更衣梳洗,换上九爪龙袍,一身气宇轩昂的威仪帝王范,龙行虎步大踏出屋。

  不过,威严的君王在摆驾之前,仍不忘提醒沈旖:“记得找和妃把香囊要回。”

  沈旖觉得好笑,送出去的东西哪有要回的道理,她可没那个脸。

  但见男人一脸正色,一身威势,实在慑人,沈旖含糊应了声,只想尽快把人送走完事。

  皇帝真走了,沈旖这回笼觉也未必睡得安稳,太妃一起床,就让宫人把她唤了过去。

  本是寻常的问安,却因皇帝的一场夜宿,所有人的心境变了,对沈旖的态度也变得愈发谨慎了。

  容姑姑往常还能揪点沈旖的错处说道,这会儿是完全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4页不敢了,人连皇帝的床都上了,还有什么错错对对值得计较了。

  反正,天大的错都已经犯了。

  沈旖主动示好,陪着太妃用了早膳,将来龙去脉一讲,当然山上遇到皇帝那茬是不能提的,只道世子丧礼,皇帝亲临吊唁,瞧见了她,就不知怎地上了心,这才有了后面的故事。

  “早先没见瞧上,还千恶万恶的,如今你嫁了人,还戴着热孝,倒是不忌口了。”

  惠太妃想到自己之前那样煞费苦心,以为剃头担子一头热,白费工夫,却不料居然歪打正着了,一时又有些怨,都说女人心似海底针,反复无常,她看天子的心思只会更加反复。

  这话沈旖不好接,也接不得,纵使内心千恶万恶,到了嘴边,她也只能这样说:“许是皇上怜我可怜。”

  听闻,太妃不以为然地笑了,瞧着侄女如花似玉的脸蛋,怜这张脸倒是真。

  男人啊,任他皇帝老儿又如何,终归免不了一个色字。

  只不过,当今比先帝更能装,也更会玩,正经选进来的不要,偏喜欢走偏门,撬别人家的墙角。

  当真是妻不如妾,妾更不如偷。

  太妃叹了一声:“早知我就该顶住压力,再如何也要等你养好了脸,再做打算。”

  之前只是出身低,现在又多了个寡居妇人的身份,即便皇帝力排众议,最终有损的还是沈旖的名声,乃至整个沈家。

  太妃又问:“两家可有人察觉?”

  沈旖摇头,咬唇道:“我只悄悄告诉了婆母和母亲。”

  太妃闻言一愣:“你倒是个胆大的,居然敢告诉许氏,你就真不怕她气急攻心,不管不顾,扭了你就去报官。”

  沈旖面露无奈:“父亲母亲是一个意思,想尽办法都要把我从卫家带出来,不能就这么糊里糊涂守一辈子,别说父亲母亲,央央自己也不愿,如若得到国公夫人的帮助,兴许就能如愿。”

  换个奸.夫,给沈旖一百个胆子,她也不可能找许氏。

  但偏偏是周肆,也给了沈旖足够的底气。

  惠太妃自然明白这个理,一声讥笑:“他们卫家也不占理,没得骗个二八少女进门守活寡的。”

  皇帝头一回夜宿在太妃宫里,次日一早,直接去往早朝,这事便是把宫人紧密敲打百遍也不可能瞒得住。

  帝辇可是从玉坤宫出去的,直奔太极殿。

  良妃耳目众多,不到半日就得知消息,想到是太妃宫里,不是和妃如嫔也不是别的宫,暗暗松了口气,可转念又一想,皇帝跟太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3页/共4页妃再亲厚,也从不在太妃宫里留宿,为何偏偏昨晚破例了。

  李充仪说话不经大脑:“听闻太妃宫里近日新进了不少面容俊俏的小宫女。”

  这话一出,屋里一阵窒息般的沉默。

  刘顺仪剜了李充仪一眼,暗骂她哪壶不开提哪壶,又见良妃黑着一张脸,赶紧哄道:“便是宠了又如何,也没见封赏的消息传来,皇上又喝了点小酒,兴许就是一时兴起呢。”

  良妃听后面容稍霁,可仍是不高兴,心里泛起了酸,一个月来不了后宫一趟,她日日素着,跟庵堂里的比丘尼没甚区别了,反倒卑贱小宫女捡了天大的便宜。

  刘顺仪见良妃面上青一阵白一阵,不由再道:“不如我们也去太妃宫里,跟她拉拉关系。”

  刘顺仪比良妃惨多了,皇帝顾念良妃娘家,圣驾不来,赏赐没少给,而她是人财都没,日子过得紧巴巴,只能舍下面皮讨好良妃度日。

  “今日不封,不代表明日也是,皇上若再去太妃那里,还不知道又会遇到什么样的美人呢。”李充仪亦是可怜人,进宫即守活寡,良妃又不是个好脾气的,一日日的顾影自怜,没个盼头。

  良妃世家贵女,素来瞧不起庶民,更不论地位更低的商户了,撇开太妃如今的身份,只谈她的出身,给她提鞋都不配。

  几下犹豫,良妃突然问:“她那个侄女可还在她宫里?”

  刘顺仪不觉得一个曾被皇帝赶出宫的小寡妇有何威胁,自觉领会到了良妃的意思,忙回:“在呢,年龄比我们小上几岁,想必耳根子也软,一点小恩小惠,就能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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