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艳红 一点儿酸味_古早渣皇被我鸽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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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艳红 一点儿酸味

  太极殿位于皇城中轴线上,乃真龙卧榻,龙脉聚存之腹地,守备更是异常森严,四周几座殿宇环绕太极殿而建,其内宫人都是受过特训,各有看家本领,平日里不显山露水,可一旦有紧急情况,随时都能派上用场。

  周肆其人,撇开阴晴难辨的性格,论才识远见,确实超然,文武并重,十分有章法。

  沈旖行走其间,途径好几个关卡,若非赵喜亲自来迎,光是进个殿,就要费不少周折。

  她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了,也不是他们以为的第二回,具体是第几回,她自己也记不清了。

  能记住的就是,每来一回,龙床上一番云雨,身体上的极致畅快过后,最终仍是不欢而散。

  此刻,沈旖怀里捧着酒壶,越过外殿,来到内殿,心情比以往的任何一回都要复杂。

  她没有提谢霁,因为她知道,来到这里,只有一件事,那就是拜谒天子。

  她不想拜,只想送个酒,让天子也尝尝睡不醒的滋味。

  把人迎进了内殿,赵喜仍不住地叮嘱:“屋里的物件才换过,夫人若有话,多想想,省得说得不中听,自己也气。”

  皇帝不缺金银,但也并非挥霍无度的性子,当时砸完了,心里解气,可事后,见到新换的一批物件,又是另一种不悦,赵喜这个最亲近的自然避不开,一通数落也是免不了。

  赵喜的苦,沈旖深有体会,周肆这类人,就不能惯,可他偏偏又是天子,不惯,脑袋要掉。

  “公公多担待了。”沈旖有礼别过,抬脚踏进了屋。

  身后的门在她进屋后也被带上,赵喜候在外间,面上不仅未见轻松,心里头直打鼓,只求这位夫人听进了他的话,莫再多生事端,最后受到波及的还是他们这些人微言轻的奴才。

  沈旖今日穿扮是谢氏拾掇的,白狐狸毛披风裹在外头,遮住了大半身子,宽大风帽戴在头上,垂落到眼前,从侧面望去,只瞧见比雪还白还细腻的肌肤,和挺翘的琼鼻,嫣红的唇。

  便只是这么一个侧脸轮廓,也十足让人惊艳。

  温暖椒房内,沈旖拉下了帽子,又解了披风,露出一身红艳艳。

  红绫小袄,搭着红石榴裙,宝髻松松挽就,走动之下,裙带飞扬,亭亭玉立,又极具丰姿,便似古画上的仙子跃然从纸上而下,飘然到了帝王面前。

  “妾,见过皇上。”

  沈旖微微屈膝,怀里还捧着酒,只是一个俯身的动作,都透着与别的女子不一样的味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1页/共3页周肆原本不想搭理,有意晾一晾这个骄纵不识趣的妇人,然而不经意的一扫,瞥见妇人盈盈一拜的身姿,楚楚纤腰,明艳夺目的红,尤其吸睛。

  她倒是敢穿,冷心的妇人,对自己夫君当真是毫无情意。

  想那卫臻美人在怀亦不乱,怕是心里仍记挂此女,周肆忽然对卫臻生出几分同情来,初识情滋味的愣头青,最易被这种面娇心硬的妇人蛊惑了。

  “皇上!”沈旖再唤。

  周肆不想理,还想再晾晾,却见妇人抱着酒壶,身形晃了下,没能控制住地脱口而出:“站那做甚,真以为自己铁打的身,木桩的腿。”

  沈旖从善如流,站直了身,不再问过圣意,隔着小桌,抱壶坐在了天子对面的位子。

  桌上有现成的杯具,沈旖打开酒壶,倒了一杯,双手捧着送到周肆面前:“这是我们沈家不外传的酒,名桃花酿,一年也就酿出十坛,千金难求,皇上尝尝看。”

  周肆不领情,垂眸看着杯中淡粉的酒液,冷呵一声:“不过是桃花,能有多难。”

  沈旖眨眼:“皇上真以为取名桃花酿,就是桃花做的。”

  语气说不上讽,但仍让骄傲的帝王恼了:“朕有你以为的那般肤浅?还是你以为你比朕懂更多?”

  “皇上英明,这酒里确有桃花。”沈旖不跟周肆争口头之风,他不会拿她如何,可难保不会对表哥开刀。

  周肆不是肤浅人,也过了听到好话就得意的年岁,可不知为何,到了妇人这里,简简单单一句不怎么上心的夸,也能让他心情愉悦上几分,

  这妇人,果真有毒,沾不得,可不沾,更不得。

  比起帝王复杂迂回的心绪,沈旖显得轻快多了,她的目标很明确,手捧着杯高高举起,做足了姿态。

  周肆瞧着那莹白细长的指,削如青葱,指甲不似别的妃子涂着艳丽豆蔻,干干净净,泛着淡淡的粉色,纯粹明媚,一如她这个人,俏生生在他面前,似三月里枝头上最美的桃花。

  她总是同别人不一样的。

  恼妇人,更恼自己,周肆在小妇期期盼着的目光下,接过了巴掌大的杯,托于掌中,轻抿了一口。

  看着皇帝吃酒,沈旖面上露出松快的浅笑,软声道:“皇上觉得如何?这是五年的,若是不够,还有十年的。”

  是不错,有酒的劲儿,也有甘醇的清香,唇齿之间,有回味。

  “这酒,你表哥也吃过?”

  沈旖还没想好如何提到表哥,皇帝倒是先开了金口,她愣了一下,便道:“

  本章未完,请点击继续阅读!第2页/共3页表哥不胜酒力,这酒,他也只是浅尝几口。”

  不料,周肆竟然抓着话头问:“你是如何知道他不胜酒力,他在你面前吃过?也如这般?”

  沈旖吸吸鼻,莫名闻到一点儿酸味。

  帝王幼稚起来,还不如三岁稚儿。

  沈旖继续给皇帝斟酒,镇定异常:“我父与他吃过,喝不到三杯就醉了,我父笑他,还取了个别名,谢三杯。”

  周肆没想到自己这样一问,女子的回答令他尚算满意不说,还听到了一则趣闻,不由心情略微好转,说道:“你笑你表哥,又可知,自己有多少糗事,被人笑话的。”

  昨夜,喝醉后变得和妇人一样唠叨的谢三杯,可讲了不少事,令他这个帝王亦是大开眼界。

  有秘密不能言的沈旖稍稍紧张起来,面上又不能表现,让男人占了主动,仍旧维持冷静,加上一点好奇道:“表哥能说些什么,我约莫八岁以后,家里就搬到了京城,与外祖家离远了,他又知我多少。”

  沈旖这种我和表哥其实不太熟的语气取悦了周肆。昨夜他听到小妇幼时不少趣事,开怀的同时,又有些别样情绪,明知不该小肚鸡肠,却又隐隐嫉妒起谢霁。

  不说寻常人家,就连高门大户,也爱表哥表妹的结亲,小妇长得这般招人,想必幼时也是极为玉雪可爱,他就不信谢霁时常对着,心里没点想法。

  难不成,他一个帝王的自制力还不如小小的举人。

  周肆有意试探,握杯又吃了两口,语调极淡道:“舍不得一头野畜,偷偷抹泪,还是谢霁把狼崽子带进了京,你才开怀,可有这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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