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4章 年后上班
第294章年后上班
黄素将车停在了市医院的停车场。“去了草原市要听你大哥大嫂的话，千万不要调皮。”
这还是黄雪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父母，黄素二叔站在月台上难免絮絮叨叨多叮嘱几句。
初二的人们还在家里过年，月台只有几个零星乘坐火车的旅客，这才给黄素二叔留下了足够说话的机会。
如果改成初五，能上火车已经是万幸了。
“我知道了，爸你好烦呀！”
黄雪不耐烦地跟着阎冰走上了火车。
黄素对二叔说道：“二叔，您就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小雪，看病的同时，也算让她放松放松心情，回来的更好的学习。”
黄素二叔虽然点点表示同意，可是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自己女儿的身影，目光从车门一直追逐到了车厢里面。
这就是东北女孩在家中地位，都是爸爸眼珠和心尖尖。
我们可以从给女孩子起名就能看出，东北女孩和其他地方女孩地位不同。
在南方招娣、唤娣是非常常见的，可是在东北几乎没有这样的名字，反而如胜男、亚男成为常见的女孩子的名字。
前者表示胜过男孩，后者代表不亚于男孩，在东北有很多妈妈管女儿叫“儿子”，不是自欺，是把女孩也按照男孩的模式来培养，让她像男孩一样勇敢、干练。
这种男女平等的观念萌芽于闯关东的文化，在那种为了生存与天斗、与地斗环境下，夫妻没有谁是谁的附庸，而是勠力同心的伴侣。
随着新中国的成立，东北成为城市化率最高的地区，家家几乎都是双职工家庭，这种男女平等就更加根深蒂固了。
就像这两天短视频很火的那个新姑父掌掴小侄子，姑姑还低声下气和男方理论，这要是东北女孩，不把你挠个满脸花和伱离婚，都丢东北女孩的脸。
火车的汽笛声响起，站台上的铁路人员最好催促旅客上车。
“二叔回去吧！”
黄素告别了二叔，急匆匆登上了火车。
火车行驶了八九个小时，黄素、阎冰终于回到了草原市。
刚刚下火车，同样生活在东北的黄雪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抱了抱肩膀。
“嫂子，你们草原市怎么比我们那里还冷呀。”
阎冰解释道：“我们这里可是西伯利亚冷空气的迎风面，你们那里还有大兴安岭和小兴安岭能挡风呢，我们在这里当然要比你们那边冷了。”
走出火车站，三人打车回家。
走进黄素和阎冰的家里，黄雪欢呼雀跃道：“嫂子，你们家装修的好漂亮了。”
“如果喜欢你就多住几天。”
看着自己小姑子夸奖自己的家，阎冰心里非常高兴。
黄雪摇摇头道：“病好了我还要早点回去呢，我可是还有两年就要考大学了，我还要多多努力呢！”
阎冰一边脱下冰凉的羽绒服，一边问道：“那你想考什么大学，未来想做什么？”
黄雪说道：“我要考上京城师范大学，未来和爸妈一样成为一名老师。”
黄素可是知道，前世自己这个堂妹就是考上了京城师范大学，最后也是考研考博，留校成为了讲师。
“那你要加油了，京城师范大学可是非常难考。”阎冰拉着黄雪道：“走，我领你去看看你住的地方。”
阎冰拉着黄雪的手，走进次卧。
“你看这间房间你还满意不！”
阎冰从衣柜里拿出一床崭新的被褥，帮黄雪铺床。
“满意，嫂子我来帮你。”
黄雪打量了一遍房间，开始帮阎冰一起干活。
铺完床，阎冰抬手看了一眼时间。
“坐火车你也累了，先睡一会儿，晚上和我们去我爸妈家吃饭。”
说着，阎冰走出了黄雪的卧室。
阎冰回到主卧，黄素正在换新的床单被罩。
黄素看见阎冰进来：“小雪安顿好了！”
“嗯，我让她先睡一觉，晚上我们一起去爸妈那里吃饭。”
阎冰上前帮忙，和黄素一起换被罩。
换好床单被罩，黄素、阎冰也躺下休息一会儿，渐渐两人也睡着了。
回来的时候虽然坐着卧铺，晃动的火车依然让人感觉乏累。
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床边的闹钟也响起了闹铃。
黄素迷迷糊糊地伸手拿过闹钟，推了推身边的阎冰：“醒醒该去爸妈家吃饭了，你去叫小雪起来。”
阎冰迷迷糊糊地醒来下床，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到次卧叫黄雪起来。
三人穿戴好，下楼开车来到阎冰父母的家里。
“爸妈！这是我爸妈给你们拿的我们那里的特产。”
进屋，黄素将黄父黄母的礼物递给阎冰父母。
阎母接过礼品说道：“替我们谢谢你父母。”
阎冰说道：“妈，黄素他们那里生产的白糖是我吃到最甜的白糖，还有那个粉丝也非常好吃，晶莹剔透特别有嚼劲，做小鸡粉条炖蘑菇特别好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
看见女儿女婿回来了，阎母心情特别舒畅，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说话间，阎母看见黄素身后的黄雪问道：“阎冰，这位是？”
阎冰急忙将黄雪拉到身边介绍道：“这是黄素二叔家的妹妹，叫黄雪，身体出了点小问题，过来让他哥给她好好调理调理。”
黄雪甜甜地叫了一句：“伯母好！”
阎母热情地拉着黄雪手进屋：“姑娘！快进屋。”
见到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的阎父，黄雪再次甜甜叫了一声：“伯父好！”
“你是黄素妹妹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不要客气，既然人到就吃饭吧。”
阎父站起来，关掉电视。
阎母拉着黄雪来到餐桌，安排黄雪坐下。
“黄雪，尝尝伯母做的菜，看看你吃得习惯不！”
阎母给大家盛完饭，照顾黄雪给她夹菜
黄雪抬起碗接着阎母夹的菜：“谢谢，伯母！”
黄素开口说道：“妈，您吃您的，不用照顾她，让她自己夹着吃就行了。”
阎父也说道：“黄雪不要客气，喜欢吃什么夹什么吗！”
黄雪点点头，吃了一口阎母做的菜，一双眼睛笑成弯月道：“伯母做的菜真好吃。”
阎母也高兴地说道：“好吃，你就多吃点！”
第二天。
“小雪，我和你嫂子今天都要上班，你有什么打算？”
饭桌上，黄素询问道。
“哥，我还没有去过你工作的地方看过呢，要不我今天和你一起去医院吧。”黄雪看着黄素说道。
黄素点点头道：“也行，到了医院我在详细地给你做个检查。”
随后，黄素又提醒道：“跟我去医院也行，但是你只能在我办公室呆着，不能到处乱跑。”
黄雪调皮地向黄素敬个礼保证道：“哥，你放心，我就带着作业本去，就在你办公室学习，绝对不给你添麻烦。”
吃完早餐，黄素去厨房收拾碗筷，阎冰、黄雪进各自的房间收拾自己地物品。
黄素将车停在了市医院的停车场。
“中午，我去中医科找你们一起去吃饭。”
临别前，阎冰叮嘱道。
黄素带着黄雪中医科地办公大楼走去。
“哥，你们医院地大楼可真气派呀！”
黄雪看着市医院地新大楼感叹着，随后好奇地问道：“哥，你和我嫂子怎么不再一栋大楼上班呀。”
“这座新大楼现在是你哥参与的课题组在使用，你嫂子她们还在老楼里办公，等课题组的实验结束了，她们就搬到这边了。”
黄素再次提醒道：“课题组可是保密级别的项目，所有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地在我办公室里学习，你不要到处乱跑。”
黄雪不耐烦地说道：“哥，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一遍一遍地提醒我了。”
两兄妹打打闹闹，就来到黄素的办公室。
五六天没有上班，走进办公室，黄素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
黄雪也拿起抹布帮黄素擦桌子：“哥，你这办公室太简单朴素了吧。”
“医院地办公室要那么豪华有什么用，能办公就是，况且医生工作主要地方还是在门诊。”
说着，黄素指着待客沙发道：“一会儿，你就在这里学习。”
“知道了！”
黄雪帮黄素打扫完卫生，坐在沙发上，拿出自己地课本学习起来。
黄素做回自己位置，翻出起桌子上地文件也开始了一天工作。
扣扣！
一阵敲门的声音，打断黄素的工作和黄雪的学习。
“请进！”
那日松、何慧、李燕带着张诚、秦良、阿木尔走进办公室。
“主任，过年好！”
“师父，过年好！”
中医科所有的医生一起向黄素拜年问好。
“你们也过年好！”
经过半年的专科，张诚、秦良、阿木尔在春节后就回到中医科正式上班了。
今天也是他们来中医科正式上班的第一天。
那日松这时也注意到了黄雪问道：“主任这位是？”
“这位是我妹妹，放假来这里玩几天，今天我和你们嫂子都上班，今天就把她带着身边了。”
黄素见今天人来得这么整齐问道：“你们找我有事！”
那日松说道：“主任，今天是您上班的第一天，三名转科的新医生也回中医科，要不您带我们一起查房呗，也算我们中医科新年正式开工上班了！”
“我这次回家已有将近一周的时间了，正好查房了解一下患者最新的情况。”
黄素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转身穿上自己的白大褂。
黄雪的眼睛一直看着人群中的李燕，她可是听出了别人都叫自己哥哥主任，只有这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小姑娘叫自己哥哥师父。
黄雪突然对李燕产生了好奇了。
李燕也感觉到黄雪一直看着自己，转头和黄雪四目相对，报以善意的微笑。
“走吧！”
黄素穿好衣服带着所有的医生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黄雪趴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哥哥走在最前面，身后毕恭毕敬地跟着一群同样穿白大褂的医生。
黄雪突然发现自己哥哥今天非常酷，眼睛里全是对哥哥的崇拜。
黄素可不知道现在自己妹妹快成自己的小迷妹了，带着所有的人走进电梯。
走进中医科的住院区，李燕翻开住院记录本：“师父，年前您走后，程教授过来给阿莱夫做了最后一次脊柱矫正手术，再过两天骨科的医生会过来给病人拆线。”
市医院的骨科，连续和程教授做了几次手术，在脊柱矫正方面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
黄素带着所有人走进阿莱夫的病房。
因为是背部做手术，拉莱夫正趴在病床上。
毕丽格看见黄素进来，站起来热情地招呼道：“黄主任，您来了。”
看着儿子身体一天天康复，毕丽格又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脸上也多了很多笑容。
“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上班，我来看看阿莱夫手术后对情况。”
“黄主任，过年好！”毕丽格后知后觉地说着吉祥话。
随后，给黄素搬了一把凳子：“黄主任，您请坐！”
黄素坐下询问道：“阿莱夫的手术结果怎么样！”
“程教授说手术非常成功，脊柱已经彻底矫正过来了，过两天骨科拆线以后，医生说我们就可以出院了。”
毕丽格说话的时候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毕丽格从来不敢想象自己儿子真的有完全康复的一天。
黄素点点头，起身轻轻地脱下阿莱夫地病号服。
阿莱夫背后虽然有三条狰狞地刀疤，但可以看出脊柱现在已经是笔直的了，高低肩也已经彻底消失了。
给阿莱夫穿上病号服，黄素说道：“把阿莱夫最新片子拿给我看一下。”
毕丽格从床尾拿来纸张片子递给黄素：“黄主任，这是矫正手术后，拍的最新的片子。”
黄素拿着片子看起来，看着笔直的脊柱，经过半年多的服药，阿莱夫脊柱的造影已经彻底消失了，脊髓空洞症已经彻底痊愈了。
黄素放下片子道：“孩子的脊髓空洞症已经基本痊愈，拆线后，你们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听见黄素说自己的儿子可以出院了，毕丽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掩面哭了起来。
听见儿子的主治医生说儿子可以出院了，毕丽格才真的确认自己儿子的病终于好了。
“黄主任，谢谢您！……”
毕丽格一边哭泣，一边给黄素鞠躬感谢。
李燕、何慧急忙上前扶住激动的毕丽格。
等安抚了毕丽格激动的情绪平复下来后，黄素带着众人继续查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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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素将车停在了市医院的停车场。“去了草原市要听你大哥大嫂的话，千万不要调皮。”
这还是黄雪长这么大第一次离开父母，黄素二叔站在月台上难免絮絮叨叨多叮嘱几句。
初二的人们还在家里过年，月台只有几个零星乘坐火车的旅客，这才给黄素二叔留下了足够说话的机会。
如果改成初五，能上火车已经是万幸了。
“我知道了，爸你好烦呀！”
黄雪不耐烦地跟着阎冰走上了火车。
黄素对二叔说道：“二叔，您就放心吧，我们会照顾好小雪，看病的同时，也算让她放松放松心情，回来的更好的学习。”
黄素二叔虽然点点表示同意，可是目光一直没有离开自己女儿的身影，目光从车门一直追逐到了车厢里面。
这就是东北女孩在家中地位，都是爸爸眼珠和心尖尖。
我们可以从给女孩子起名就能看出，东北女孩和其他地方女孩地位不同。
在南方招娣、唤娣是非常常见的，可是在东北几乎没有这样的名字，反而如胜男、亚男成为常见的女孩子的名字。
前者表示胜过男孩，后者代表不亚于男孩，在东北有很多妈妈管女儿叫“儿子”，不是自欺，是把女孩也按照男孩的模式来培养，让她像男孩一样勇敢、干练。
这种男女平等的观念萌芽于闯关东的文化，在那种为了生存与天斗、与地斗环境下，夫妻没有谁是谁的附庸，而是勠力同心的伴侣。
随着新中国的成立，东北成为城市化率最高的地区，家家几乎都是双职工家庭，这种男女平等就更加根深蒂固了。
就像这两天短视频很火的那个新姑父掌掴小侄子，姑姑还低声下气和男方理论，这要是东北女孩，不把你挠个满脸花和伱离婚，都丢东北女孩的脸。
火车的汽笛声响起，站台上的铁路人员最好催促旅客上车。
“二叔回去吧！”
黄素告别了二叔，急匆匆登上了火车。
火车行驶了八九个小时，黄素、阎冰终于回到了草原市。
刚刚下火车，同样生活在东北的黄雪不由地打了一个冷战，抱了抱肩膀。
“嫂子，你们草原市怎么比我们那里还冷呀。”
阎冰解释道：“我们这里可是西伯利亚冷空气的迎风面，你们那里还有大兴安岭和小兴安岭能挡风呢，我们在这里当然要比你们那边冷了。”
走出火车站，三人打车回家。
走进黄素和阎冰的家里，黄雪欢呼雀跃道：“嫂子，你们家装修的好漂亮了。”
“如果喜欢你就多住几天。”
看着自己小姑子夸奖自己的家，阎冰心里非常高兴。
黄雪摇摇头道：“病好了我还要早点回去呢，我可是还有两年就要考大学了，我还要多多努力呢！”
阎冰一边脱下冰凉的羽绒服，一边问道：“那你想考什么大学，未来想做什么？”
黄雪说道：“我要考上京城师范大学，未来和爸妈一样成为一名老师。”
黄素可是知道，前世自己这个堂妹就是考上了京城师范大学，最后也是考研考博，留校成为了讲师。
“那你要加油了，京城师范大学可是非常难考。”阎冰拉着黄雪道：“走，我领你去看看你住的地方。”
阎冰拉着黄雪的手，走进次卧。
“你看这间房间你还满意不！”
阎冰从衣柜里拿出一床崭新的被褥，帮黄雪铺床。
“满意，嫂子我来帮你。”
黄雪打量了一遍房间，开始帮阎冰一起干活。
铺完床，阎冰抬手看了一眼时间。
“坐火车你也累了，先睡一会儿，晚上和我们去我爸妈家吃饭。”
说着，阎冰走出了黄雪的卧室。
阎冰回到主卧，黄素正在换新的床单被罩。
黄素看见阎冰进来：“小雪安顿好了！”
“嗯，我让她先睡一觉，晚上我们一起去爸妈那里吃饭。”
阎冰上前帮忙，和黄素一起换被罩。
换好床单被罩，黄素、阎冰也躺下休息一会儿，渐渐两人也睡着了。
回来的时候虽然坐着卧铺，晃动的火车依然让人感觉乏累。
天色渐渐地黑了下来，床边的闹钟也响起了闹铃。
黄素迷迷糊糊地伸手拿过闹钟，推了推身边的阎冰：“醒醒该去爸妈家吃饭了，你去叫小雪起来。”
阎冰迷迷糊糊地醒来下床，去卫生间洗了一把脸，到次卧叫黄雪起来。
三人穿戴好，下楼开车来到阎冰父母的家里。
“爸妈！这是我爸妈给你们拿的我们那里的特产。”
进屋，黄素将黄父黄母的礼物递给阎冰父母。
阎母接过礼品说道：“替我们谢谢你父母。”
阎冰说道：“妈，黄素他们那里生产的白糖是我吃到最甜的白糖，还有那个粉丝也非常好吃，晶莹剔透特别有嚼劲，做小鸡粉条炖蘑菇特别好吃。”
“吃吃吃！就知道吃！”
看见女儿女婿回来了，阎母心情特别舒畅，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
说话间，阎母看见黄素身后的黄雪问道：“阎冰，这位是？”
阎冰急忙将黄雪拉到身边介绍道：“这是黄素二叔家的妹妹，叫黄雪，身体出了点小问题，过来让他哥给她好好调理调理。”
黄雪甜甜地叫了一句：“伯母好！”
阎母热情地拉着黄雪手进屋：“姑娘！快进屋。”
见到坐在客厅沙发看电视的阎父，黄雪再次甜甜叫了一声：“伯父好！”
“你是黄素妹妹就当这里是自己家，不要客气，既然人到就吃饭吧。”
阎父站起来，关掉电视。
阎母拉着黄雪来到餐桌，安排黄雪坐下。
“黄雪，尝尝伯母做的菜，看看你吃得习惯不！”
阎母给大家盛完饭，照顾黄雪给她夹菜
黄雪抬起碗接着阎母夹的菜：“谢谢，伯母！”
黄素开口说道：“妈，您吃您的，不用照顾她，让她自己夹着吃就行了。”
阎父也说道：“黄雪不要客气，喜欢吃什么夹什么吗！”
黄雪点点头，吃了一口阎母做的菜，一双眼睛笑成弯月道：“伯母做的菜真好吃。”
阎母也高兴地说道：“好吃，你就多吃点！”
第二天。
“小雪，我和你嫂子今天都要上班，你有什么打算？”
饭桌上，黄素询问道。
“哥，我还没有去过你工作的地方看过呢，要不我今天和你一起去医院吧。”黄雪看着黄素说道。
黄素点点头道：“也行，到了医院我在详细地给你做个检查。”
随后，黄素又提醒道：“跟我去医院也行，但是你只能在我办公室呆着，不能到处乱跑。”
黄雪调皮地向黄素敬个礼保证道：“哥，你放心，我就带着作业本去，就在你办公室学习，绝对不给你添麻烦。”
吃完早餐，黄素去厨房收拾碗筷，阎冰、黄雪进各自的房间收拾自己地物品。
黄素将车停在了市医院的停车场。
“中午，我去中医科找你们一起去吃饭。”
临别前，阎冰叮嘱道。
黄素带着黄雪中医科地办公大楼走去。
“哥，你们医院地大楼可真气派呀！”
黄雪看着市医院地新大楼感叹着，随后好奇地问道：“哥，你和我嫂子怎么不再一栋大楼上班呀。”
“这座新大楼现在是你哥参与的课题组在使用，你嫂子她们还在老楼里办公，等课题组的实验结束了，她们就搬到这边了。”
黄素再次提醒道：“课题组可是保密级别的项目，所有你一定要老老实实地在我办公室里学习，你不要到处乱跑。”
黄雪不耐烦地说道：“哥，我知道了！我又不是小孩子，不用你一遍一遍地提醒我了。”
两兄妹打打闹闹，就来到黄素的办公室。
五六天没有上班，走进办公室，黄素第一件事就是打扫卫生。
黄雪也拿起抹布帮黄素擦桌子：“哥，你这办公室太简单朴素了吧。”
“医院地办公室要那么豪华有什么用，能办公就是，况且医生工作主要地方还是在门诊。”
说着，黄素指着待客沙发道：“一会儿，你就在这里学习。”
“知道了！”
黄雪帮黄素打扫完卫生，坐在沙发上，拿出自己地课本学习起来。
黄素做回自己位置，翻出起桌子上地文件也开始了一天工作。
扣扣！
一阵敲门的声音，打断黄素的工作和黄雪的学习。
“请进！”
那日松、何慧、李燕带着张诚、秦良、阿木尔走进办公室。
“主任，过年好！”
“师父，过年好！”
中医科所有的医生一起向黄素拜年问好。
“你们也过年好！”
经过半年的专科，张诚、秦良、阿木尔在春节后就回到中医科正式上班了。
今天也是他们来中医科正式上班的第一天。
那日松这时也注意到了黄雪问道：“主任这位是？”
“这位是我妹妹，放假来这里玩几天，今天我和你们嫂子都上班，今天就把她带着身边了。”
黄素见今天人来得这么整齐问道：“你们找我有事！”
那日松说道：“主任，今天是您上班的第一天，三名转科的新医生也回中医科，要不您带我们一起查房呗，也算我们中医科新年正式开工上班了！”
“我这次回家已有将近一周的时间了，正好查房了解一下患者最新的情况。”
黄素看了一眼墙上的时钟，转身穿上自己的白大褂。
黄雪的眼睛一直看着人群中的李燕，她可是听出了别人都叫自己哥哥主任，只有这个年纪和自己相仿的小姑娘叫自己哥哥师父。
黄雪突然对李燕产生了好奇了。
李燕也感觉到黄雪一直看着自己，转头和黄雪四目相对，报以善意的微笑。
“走吧！”
黄素穿好衣服带着所有的医生离开了自己的办公室。
黄雪趴在门口看着自己的哥哥走在最前面，身后毕恭毕敬地跟着一群同样穿白大褂的医生。
黄雪突然发现自己哥哥今天非常酷，眼睛里全是对哥哥的崇拜。
黄素可不知道现在自己妹妹快成自己的小迷妹了，带着所有的人走进电梯。
走进中医科的住院区，李燕翻开住院记录本：“师父，年前您走后，程教授过来给阿莱夫做了最后一次脊柱矫正手术，再过两天骨科的医生会过来给病人拆线。”
市医院的骨科，连续和程教授做了几次手术，在脊柱矫正方面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
黄素带着所有人走进阿莱夫的病房。
因为是背部做手术，拉莱夫正趴在病床上。
毕丽格看见黄素进来，站起来热情地招呼道：“黄主任，您来了。”
看着儿子身体一天天康复，毕丽格又重新燃起了对生活的希望，脸上也多了很多笑容。
“今天是新年的第一天上班，我来看看阿莱夫手术后对情况。”
“黄主任，过年好！”毕丽格后知后觉地说着吉祥话。
随后，给黄素搬了一把凳子：“黄主任，您请坐！”
黄素坐下询问道：“阿莱夫的手术结果怎么样！”
“程教授说手术非常成功，脊柱已经彻底矫正过来了，过两天骨科拆线以后，医生说我们就可以出院了。”
毕丽格说话的时候脸上都带着掩饰不住的喜悦。
毕丽格从来不敢想象自己儿子真的有完全康复的一天。
黄素点点头，起身轻轻地脱下阿莱夫地病号服。
阿莱夫背后虽然有三条狰狞地刀疤，但可以看出脊柱现在已经是笔直的了，高低肩也已经彻底消失了。
给阿莱夫穿上病号服，黄素说道：“把阿莱夫最新片子拿给我看一下。”
毕丽格从床尾拿来纸张片子递给黄素：“黄主任，这是矫正手术后，拍的最新的片子。”
黄素拿着片子看起来，看着笔直的脊柱，经过半年多的服药，阿莱夫脊柱的造影已经彻底消失了，脊髓空洞症已经彻底痊愈了。
黄素放下片子道：“孩子的脊髓空洞症已经基本痊愈，拆线后，你们可以办理出院手续了。”
听见黄素说自己的儿子可以出院了，毕丽格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掩面哭了起来。
听见儿子的主治医生说儿子可以出院了，毕丽格才真的确认自己儿子的病终于好了。
“黄主任，谢谢您！……”
毕丽格一边哭泣，一边给黄素鞠躬感谢。
李燕、何慧急忙上前扶住激动的毕丽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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