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收购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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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儿和瓜皮姑娘，大好人，大恶人，可怜人，伤心人，缺德鬼，风流鬼，胆小鬼，老酒鬼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无量山行去。这几个疯子们也真是神通广大，每到一处大的市镇都有人等在路口接驾，置办饮食，把用疲了的马换掉，毫不耽搁，所以仅七八日工夫，竟就已赶到了大理城中。
人常说，大理是“家家流水，户户茶花”，待见了才知所言果真非虚，放眼望去，大街小巷一片苍翠，再配上石铺的道路，石砌的墙壁，给人一种古朴，幽深的感觉，跟中原城镇的拥挤杂乱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一路上车马劳顿，众人就决定在大理城中歇息一日，沐浴更衣，洗去一路上的风尘。
瓜皮姑娘经过一路上的疗养，早已经活蹦乱跳了，看到外面那么漂亮，耐不住便要出去逛街。陵儿自是大声拥护，他自幼处在中原，如今乍然来到南邦，看见什么都是新奇，尤其是那些穿着奇怪衣服，说着奇怪话，吃着奇怪东西的大理人。
两人要出去，那四人四鬼又怎敢管，只好让可怜人和老酒鬼两人跟着保护。说是保护，其实不过是怕把陵儿和瓜皮姑娘俩人给弄丢了，要弄丢了这两人，他们可上那儿去找那白雪前辈？
那次在当铺顺手牵羊弄的一百多两银子早被陵儿换成了现银，一直都还在身边带着呢，一路上一应物品都是四人四鬼供应，让他的这点儿钱总没机会好好的花一花，现在逛街，陵儿自是不能错过了这大把花钱的好机会，反正钱花完了，正可趁机找那几个疯子敲诈勒索，怕什么？只要看见希奇的小玩意，不管有用没用都大把的买。
这回可真是可怜了那可怜人，一路上都是他在做挑夫。谁叫陵儿信任他呢，陵儿说不喝酒的人才稳当，老酒鬼喝酒喝的东倒西歪，万一弄坏了买的宝贝怎么办？
可怜人这才发现，喝酒原来还有这么一宗好处，心中暗暗发誓，回去也一定要学会喝酒。
几人逛着逛着就逛到了花市，这花市可是大理城的一大特色。花农们把盆栽的花都摆成一座座花山，古老的街市被装扮的花团锦簇，仿佛空气中也流动着色彩，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陵儿看着眼前的花，大多都是他叫不出名字的，红的，黄的，紫的，白的，还有绿的，黑的，透明的，白中带黑的，红中带紫的，陵儿不禁啧啧称奇，道：“想不到花还能长成这个样子？”
瓜皮姑娘笑道：“呆子，花不长成这样那能长成什么样？”
陵儿嘿嘿笑道：“我先前还以为所有的花都不是红的，便是白的呢！”
几个人听了都笑起来。忽然，他们听到不远处传来吵闹声，望去，见前面围了不少人，陵儿便也拉了瓜皮姑娘赶过去凑热闹。
见是一个干瘦汉子正和一个彪形大汉当街抢夺一个姑娘，那姑娘的两只手被这两人一人拉了一只，正一边哭一边尖叫。
陵儿心道，这儿的人可真够胆大的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抢老婆也能抢的这么激烈！便也目不转睛的站边上看。
那干瘦汉子虽然力气小，可是有拼劲儿，像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憋的脸红脖子粗，但硬是不松手，那彪形大汉虽然劲儿大，一时却也拿他没法子。两人就这样像拔河一样拉来拉去，那姑娘一会儿被拉到干瘦汉子那边，一会被拉到彪形大汉那边，围观的人也分成两拨，只要那边一占优势便迎来一阵叫好，这叫好声很快就淹没了那姑娘的哭叫声。
突然人们一阵惊呼，原来那被拉的女子禁不住两人的扯拉，竟昏死过去了。可努力拔河的两位大汉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争夺的更激烈了，似乎他们手中握着的不过是根没有生命的绳子。
竟有这样凶悍不知怜香惜玉的人！陵儿都惊呆了，瓜皮姑娘在旁拉了拉陵儿的衣袖，小声道：“真可怜呀！咱们救救她吧！”
纵算瓜皮姑娘不说这话，陵儿也早有这个心了，心想，以前老子没武功，想英雄救美也没那个胆，现在身后跟着老酒鬼和可怜人两大跟班，这两人就是老子的武功，老子还有何可怕的？便霍地跳进人圈中，犹如天神降临一般，大喝一声道：“住手！”
大理臣服宋朝已久，两国通商贸易往来不断，虽然大理人说宋人官话仍不大灵光，但听他们说话却都是能听的懂的。
正拔的起劲的两大汉听到陵儿的喝声都愣在了那儿，其他的人们也全是像听到了极奇怪极可笑的话一样，都满脸惊讶的带着讥笑着望陵儿。
是呀，自古以来，这样的拔河在他们这儿都是只有叫好的，从没有人喊过停。因为拔的愈激烈，看的人才愈高兴，这样精彩的争斗，谁能忍心喊停？
这时人群中一位中年人走到了陵儿跟前，这人见陵儿一身绫罗绸缎，气貌不凡，似是官家子弟，不敢怠慢，行了一礼道，“在下是此处人市‘红彩儿’的判先儿，敢问公子有何指教？”这人竟说的一口字正腔圆的官话。
陵儿听的一头雾水，道：“什么人市？什么红彩？判先儿又是什么？”
那人听了陵儿的话神情顿是一松，口中也有些不屑道：“连人市也不知！想必公子是外乡人吧？”
老酒鬼生怕陵儿有什么闪失，已走到陵儿身后，听到那人的话，便接口道：“不错，是外乡人又怎样？”
那人见老酒鬼膀大腰圆，怕不是个孱头，有些害怕，便望着陵儿乖乖的道：“所谓人市，就是买卖人口的地方。那些偏远山区人们，生了孩儿养不了，便都要卖与有钱人家为奴为婢，此处因是都城，方圆百里的州县做此买卖的人都会集于此，来此的人多了，就渐渐的成为人市；人市为了能更多多的招揽买家，一般都会每日里挑一两个模样周正的丫头搏红彩儿，便是要两位买家做个比试，赢的一方可以一文钱不花带走他抢到的丫头，而由输了的一方付钱；由于小人在此待的久了，得大家的信任，所以大家就选了小人做判先儿，由小人来判定比试双方的胜负，当然，在场的人若有兴趣也可以在小人这儿下注，赌两方的输赢……不知公子可否有兴趣下上一注……”
奶奶的，竟有这样拿人命当玩意儿的玩法？陵儿指着那姑娘怒道：“再拉下去可要出人命了，放了她！”
那判先儿为难的道：“这个……这个只怕不合规矩，比试只要开始，谁要先松手就是谁输了，场上的两位买家都是已付过定银的，现在，让他们谁松手都不合适呀！”
陵儿听到是要银子，心想，这个好办！老子身上还揣有百十两银子呢，大不了老子的这点儿血本都不要了，便道：“这丫头本公子买了，要多少银子？”
判先儿道：“场上两位每人都已出了四两银子，你要买的话须把他两人的银子全给出了才可，共需银八两……”
付了双倍价钱一个人才八两，真是便宜呀！先前和爹爹买马，一匹不成样的马还要十多两银子呢！恩，要在这儿弄一批丫头回中原去零卖，那可肯定要发大财了。陵儿一边心中想着这些歪斜主意，一边忙不迭的掏钱向场上的两人道：“两位大哥比的那么辛苦，不如歇歇吧！这是十两银子，也不用你们找了，两位谁愿要就过来拿！”
那两人都心想，这丫头已被拉的半死不活，抢到手怕也是没用了，况且拿值八两的半死丫头去换十两纹银，那可是大大的赚了，忙都争先恐后的丢了丫头来抢银子。
陵儿付完了银子，拍拍手，向身后的可怜人道：“去把我刚买的人带上。”
可怜人哭丧着脸道：“怎么又是我？”
陵儿道：“那老酒鬼一看见女的就色迷迷，让他抱着我刚买的美人儿我可不放心！你要不愿帮忙，以后就不用跟着我了！”
可怜人不敢说什么，只好不情愿的朝那女的走去。
陵儿的话可怜人听了还可，瓜皮姑娘听了却觉心里酸酸的，心想，只怕是你一看见女的就色迷迷吧！
陵儿他们几个刚要走，却见那判先儿已又拉了个女子站在空场子里，跟着就又走出了两个汉子。看来这些家伙们八成又是要搏什么狗屁红彩儿，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陵儿便快步走上前，高叫道：“不用比了，这个我也买了！”又心想，我买了这个只怕待会儿这些家伙们又弄了别的丫头来比，不行！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得把所有的丫头都给他买光，让他们没的比！便又高叫道：“本公子大量收购丫头，有要卖的都快过来排队，不论大小好坏，高矮美丑，通通五两银子一个！”
这一叫那还得了，那些穷苦人家通常来卖女儿，脸上有个麻点儿，都常常要被人以此为由使劲砍价，大砍特砍，胡砍猛砍，上好的丫头能卖个两三两银子就已是福气了，没想到有人竟傻乎乎的出价出到五两，都一窝蜂的挤过来，争先恐后的叫道：“买我的！”
“买我的！”
“我的。”
“我的。”
陵儿从包里掏出大把的钱道：“都别急，一个一个来，本公子有的是银子！”
一会儿，陵儿身上便已空空如也，所有的钱都已被花了个精光，买来的十几个丫头也在身边排了一长溜儿。陵儿看着自己疯狂购物弄来的战利品，心中大乐，心想，哈哈，以后你们可都得听我的了，我叫你们扁谁，你们就得替我去扁谁？忽然又一想，都是些丫头片子，用来去修理人怕是不中用吧？糟糕！钱都让给花光了，要老子身上还有钱，就去看看那儿有卖士兵的，买他几百个带去参加武林大会，那多威风！
也幸亏他身上没钱了，要真让他买来了几百个士兵带着在大理城中乱窜，还不把他当成乱党叛逆给抓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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陵儿和瓜皮姑娘，大好人，大恶人，可怜人，伤心人，缺德鬼，风流鬼，胆小鬼，老酒鬼一行人浩浩荡荡的朝无量山行去。这几个疯子们也真是神通广大，每到一处大的市镇都有人等在路口接驾，置办饮食，把用疲了的马换掉，毫不耽搁，所以仅七八日工夫，竟就已赶到了大理城中。
人常说，大理是“家家流水，户户茶花”，待见了才知所言果真非虚，放眼望去，大街小巷一片苍翠，再配上石铺的道路，石砌的墙壁，给人一种古朴，幽深的感觉，跟中原城镇的拥挤杂乱简直不可同日而语。
一路上车马劳顿，众人就决定在大理城中歇息一日，沐浴更衣，洗去一路上的风尘。
瓜皮姑娘经过一路上的疗养，早已经活蹦乱跳了，看到外面那么漂亮，耐不住便要出去逛街。陵儿自是大声拥护，他自幼处在中原，如今乍然来到南邦，看见什么都是新奇，尤其是那些穿着奇怪衣服，说着奇怪话，吃着奇怪东西的大理人。
两人要出去，那四人四鬼又怎敢管，只好让可怜人和老酒鬼两人跟着保护。说是保护，其实不过是怕把陵儿和瓜皮姑娘俩人给弄丢了，要弄丢了这两人，他们可上那儿去找那白雪前辈？
那次在当铺顺手牵羊弄的一百多两银子早被陵儿换成了现银，一直都还在身边带着呢，一路上一应物品都是四人四鬼供应，让他的这点儿钱总没机会好好的花一花，现在逛街，陵儿自是不能错过了这大把花钱的好机会，反正钱花完了，正可趁机找那几个疯子敲诈勒索，怕什么？只要看见希奇的小玩意，不管有用没用都大把的买。
这回可真是可怜了那可怜人，一路上都是他在做挑夫。谁叫陵儿信任他呢，陵儿说不喝酒的人才稳当，老酒鬼喝酒喝的东倒西歪，万一弄坏了买的宝贝怎么办？
可怜人这才发现，喝酒原来还有这么一宗好处，心中暗暗发誓，回去也一定要学会喝酒。
几人逛着逛着就逛到了花市，这花市可是大理城的一大特色。花农们把盆栽的花都摆成一座座花山，古老的街市被装扮的花团锦簇，仿佛空气中也流动着色彩，散发着诱人的清香。
陵儿看着眼前的花，大多都是他叫不出名字的，红的，黄的，紫的，白的，还有绿的，黑的，透明的，白中带黑的，红中带紫的，陵儿不禁啧啧称奇，道：“想不到花还能长成这个样子？”
瓜皮姑娘笑道：“呆子，花不长成这样那能长成什么样？”
陵儿嘿嘿笑道：“我先前还以为所有的花都不是红的，便是白的呢！”
几个人听了都笑起来。忽然，他们听到不远处传来吵闹声，望去，见前面围了不少人，陵儿便也拉了瓜皮姑娘赶过去凑热闹。
见是一个干瘦汉子正和一个彪形大汉当街抢夺一个姑娘，那姑娘的两只手被这两人一人拉了一只，正一边哭一边尖叫。
陵儿心道，这儿的人可真够胆大的呀！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抢老婆也能抢的这么激烈！便也目不转睛的站边上看。
那干瘦汉子虽然力气小，可是有拼劲儿，像是把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憋的脸红脖子粗，但硬是不松手，那彪形大汉虽然劲儿大，一时却也拿他没法子。两人就这样像拔河一样拉来拉去，那姑娘一会儿被拉到干瘦汉子那边，一会被拉到彪形大汉那边，围观的人也分成两拨，只要那边一占优势便迎来一阵叫好，这叫好声很快就淹没了那姑娘的哭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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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拔的起劲的两大汉听到陵儿的喝声都愣在了那儿，其他的人们也全是像听到了极奇怪极可笑的话一样，都满脸惊讶的带着讥笑着望陵儿。
是呀，自古以来，这样的拔河在他们这儿都是只有叫好的，从没有人喊过停。因为拔的愈激烈，看的人才愈高兴，这样精彩的争斗，谁能忍心喊停？
这时人群中一位中年人走到了陵儿跟前，这人见陵儿一身绫罗绸缎，气貌不凡，似是官家子弟，不敢怠慢，行了一礼道，“在下是此处人市‘红彩儿’的判先儿，敢问公子有何指教？”这人竟说的一口字正腔圆的官话。
陵儿听的一头雾水，道：“什么人市？什么红彩？判先儿又是什么？”
那人听了陵儿的话神情顿是一松，口中也有些不屑道：“连人市也不知！想必公子是外乡人吧？”
老酒鬼生怕陵儿有什么闪失，已走到陵儿身后，听到那人的话，便接口道：“不错，是外乡人又怎样？”
那人见老酒鬼膀大腰圆，怕不是个孱头，有些害怕，便望着陵儿乖乖的道：“所谓人市，就是买卖人口的地方。那些偏远山区人们，生了孩儿养不了，便都要卖与有钱人家为奴为婢，此处因是都城，方圆百里的州县做此买卖的人都会集于此，来此的人多了，就渐渐的成为人市；人市为了能更多多的招揽买家，一般都会每日里挑一两个模样周正的丫头搏红彩儿，便是要两位买家做个比试，赢的一方可以一文钱不花带走他抢到的丫头，而由输了的一方付钱；由于小人在此待的久了，得大家的信任，所以大家就选了小人做判先儿，由小人来判定比试双方的胜负，当然，在场的人若有兴趣也可以在小人这儿下注，赌两方的输赢……不知公子可否有兴趣下上一注……”
奶奶的，竟有这样拿人命当玩意儿的玩法？陵儿指着那姑娘怒道：“再拉下去可要出人命了，放了她！”
那判先儿为难的道：“这个……这个只怕不合规矩，比试只要开始，谁要先松手就是谁输了，场上的两位买家都是已付过定银的，现在，让他们谁松手都不合适呀！”
陵儿听到是要银子，心想，这个好办！老子身上还揣有百十两银子呢，大不了老子的这点儿血本都不要了，便道：“这丫头本公子买了，要多少银子？”
判先儿道：“场上两位每人都已出了四两银子，你要买的话须把他两人的银子全给出了才可，共需银八两……”
付了双倍价钱一个人才八两，真是便宜呀！先前和爹爹买马，一匹不成样的马还要十多两银子呢！恩，要在这儿弄一批丫头回中原去零卖，那可肯定要发大财了。陵儿一边心中想着这些歪斜主意，一边忙不迭的掏钱向场上的两人道：“两位大哥比的那么辛苦，不如歇歇吧！这是十两银子，也不用你们找了，两位谁愿要就过来拿！”
那两人都心想，这丫头已被拉的半死不活，抢到手怕也是没用了，况且拿值八两的半死丫头去换十两纹银，那可是大大的赚了，忙都争先恐后的丢了丫头来抢银子。
陵儿付完了银子，拍拍手，向身后的可怜人道：“去把我刚买的人带上。”
可怜人哭丧着脸道：“怎么又是我？”
陵儿道：“那老酒鬼一看见女的就色迷迷，让他抱着我刚买的美人儿我可不放心！你要不愿帮忙，以后就不用跟着我了！”
可怜人不敢说什么，只好不情愿的朝那女的走去。
陵儿的话可怜人听了还可，瓜皮姑娘听了却觉心里酸酸的，心想，只怕是你一看见女的就色迷迷吧！
陵儿他们几个刚要走，却见那判先儿已又拉了个女子站在空场子里，跟着就又走出了两个汉子。看来这些家伙们八成又是要搏什么狗屁红彩儿，总不能见死不救吧！
陵儿便快步走上前，高叫道：“不用比了，这个我也买了！”又心想，我买了这个只怕待会儿这些家伙们又弄了别的丫头来比，不行！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得把所有的丫头都给他买光，让他们没的比！便又高叫道：“本公子大量收购丫头，有要卖的都快过来排队，不论大小好坏，高矮美丑，通通五两银子一个！”
这一叫那还得了，那些穷苦人家通常来卖女儿，脸上有个麻点儿，都常常要被人以此为由使劲砍价，大砍特砍，胡砍猛砍，上好的丫头能卖个两三两银子就已是福气了，没想到有人竟傻乎乎的出价出到五两，都一窝蜂的挤过来，争先恐后的叫道：“买我的！”
“买我的！”
“我的。”
“我的。”
陵儿从包里掏出大把的钱道：“都别急，一个一个来，本公子有的是银子！”
一会儿，陵儿身上便已空空如也，所有的钱都已被花了个精光，买来的十几个丫头也在身边排了一长溜儿。陵儿看着自己疯狂购物弄来的战利品，心中大乐，心想，哈哈，以后你们可都得听我的了，我叫你们扁谁，你们就得替我去扁谁？忽然又一想，都是些丫头片子，用来去修理人怕是不中用吧？糟糕！钱都让给花光了，要老子身上还有钱，就去看看那儿有卖士兵的，买他几百个带去参加武林大会，那多威风！
也幸亏他身上没钱了，要真让他买来了几百个士兵带着在大理城中乱窜，还不把他当成乱党叛逆给抓了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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